宫承哲笑着勾了勾唇,一手揽过她的脑袋就吻了上去。
叶盼儿笑嗔着挣扎了一下,“不要啦,她看着我们怪怪的。”
宫承哲捏着她的下巴,挑逗十足地邪笑,“一个神志不清的傻子而已,能知道什么,再说了,这么看着我们才刺激,不是吗。”
叶盼儿半推半就地躺进宫承哲怀里,任由予取予求,两人笑闹欢好的声音久久未歇。
许久之后,叶盼儿从座位上爬起来,整理了一番自己的衣服笑道,“我坐后面去陪陪姐姐。”
餍足的宫承哲抬指勾了勾她的俏脸,笑道,“可别玩坏了。”
车缓缓启动,叶盼儿舒服地靠坐着椅背,看着身旁坐的正儿八经像个木偶人的唐懿宁,她鄙弃地呲了呲嘴,然后伸手扭着她的胳膊肉用力拧了一圈。
唐懿宁像个二愣子一样徐徐转头,机械垂下脑袋,看着自己的手臂,呆呆呐语,“疼,疼……”
叶盼儿见她这副模样,简直不要太畅快了,越玩越上瘾,在她手臂内侧最嫩的雪白皮肉上拧了又拧,把好好的一只胳膊全都拧满了淤紫还觉得不够。
唐懿宁疼的左右躲闪,但动作迟钝,嘤嘤哭的像个小孩子似的,一下喊疼,一下又说,自己的孩子三头六臂在家里等着她。
“她这副模样什么时候能正常?”
宫承哲从后视镜里往后看了一眼兴奋到双眼发亮的叶盼儿,眼底淬过一丝极快的讽意,“不出意外,晚上会恢复正常,白医生会再来一趟的。”
刚刚宫承哲和一个女人从警局出来她是看见的了,只是距离远女人的样貌并不清晰,但隐约可见姣好的身材和不俗的衣品。
想到这,叶盼儿有些酸意地嘟囔道,“什么白医生?就是刚刚跟你一起出来的那个女人?”
宫承哲朗声笑了,“怎么?这就酸了?”
叶盼儿翻了个白眼往后一靠,“也是啊,宫总经理身边美女如云当然不差我这一个了,我哪有资格酸呀。”
“傻瓜,忘了我说过的吗?”他握着方向盘,晦涩不明的眸子紧紧凝着前方的路,沉如黑潭,嘴里却柔情似水地吐露浓情蜜意,“我只喜欢你,谁也替代不了。”
叶盼儿面上还不情不愿的,只是嘴角压也压不住的笑意早已暴露了虚荣心膨胀到极致的满足感。
“白医生是我的人,她不仅仅是催眠师,以后大有用处。”
叶盼儿有些好奇,“还有什么用啊?她可不可靠啊,不会出卖咱们吧?”
“放心,她不会!再过不久你就会知道了。”
把叶盼儿和唐懿宁送回了唐家,下车前,宫承哲从口袋里掏出一瓶白色的塑料药瓶递给叶盼儿,“这是爸心脏病的药,最近他因为爷爷的事心力交瘁总是忘记自己的身体状况,你拿着,记得督促他吃。”
叶盼儿不疑有他地接了过来,“知道啦,你办完事赶紧回来。”
她腼着笑,对着他挑逗地眨了眨眼,“晚上爸妈都在医院陪爷爷,不在家。”
宫承哲单手掬着车窗,邪邪地笑了,“好。”
……
夜深。
唐懿宁在浑身的剧痛中醒过来,她呲牙咧嘴地从床上爬起来,只觉浑身皮肉都像在刀俎上一块块切割过似的。
坐起身才发现,双臂和双腿内侧,全是可怕的淤紫遍布。
她这是怎么了?这些伤又是哪里来的?为什么她一点印象都没有?
脑袋昏昏沉沉的好像睡了很长的一觉,偏偏从什么时候开始睡得却一点也想不起来。
她忍着痛爬下床,打开门出去,屋内静悄悄的一点声音都没有,沿着走廊,隐约听见男女调笑的声音从楼下传来。
她蹙着眉头,有些模糊的记忆在脑海中零星跳跃,爷爷出了事,她和周若初都被关了,然后宫承哲来接她出来,他说……
‘一个犯了错的凶手要出去总要付出点代价?’
她猛吸一口气,骤然想起了自己失去意识前看到了一个穿白衣服跟着宫承哲进来的女人,之后就毫无印象了,一定是这个女人对她做了什么?
而宫承哲的话又是什么意思?
攀着楼梯扶手,她听着那些越来越清晰的声音,心头的不安越跳越快,一步步踏下台阶,透过旋转的栏杆,她看到了最龌龊肮脏的一幕。
宫承哲和叶盼儿,他们居然在沙发上……
搭在扶手上的纤细指掌一寸寸收拢,发出细细的呲呲声。
生气,那是不可能的,事实上在冷静过后,她已经稍微理清了思路,宫承哲在叶盼儿没有出现前,对她大献殷勤,无非就是为了谋夺唐风集团做靠山,更有利他把宫煜则挤下去,她估算的唯一错误就是,高估了自己的魅力,以为这个男人多少对她有几分真心。
结婚之后她才彻底明白,宫承哲的龌龊真面目以及那些不为人知的肮脏手段根本不是一个正常人能想到的。
他是个彻头彻尾,没有心的魔鬼和刽子手,可以利用的他无所不用其极,利用完了,可以眼都不眨一下的销毁干净。
她不过是第二个被利用的王悦雅而已。
如今看到这对奸夫淫妇毫无顾忌地苟且,她内心鼓噪地厉害,私心里甚至尝到了一丝报复的痛快。
因为只有她了解这个男人的真面目,知道他下一个要利用的对象就是叶盼儿,这个所谓的唐家正牌大小姐,刚被宫煜则遗弃的二手货。
唐老太爷倒下了,唐政和温锦容焦头烂额,叶盼儿又被宫煜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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