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应该回去问问唐董。”话毕,他眼都不抬直接跨步准备离开。
除了必要公事没办法要接触,平时宫煜则避唐家人唯恐不及,对待唐家人的态度更是和路人甲乙丙丁没差。
温锦容先是傻了眼,紧接着就是火冒三丈,她疼在手心里舍不得受一丁点委屈的女儿,为了他吃了多少苦做了多少努力,如今居然让她穿着保洁员的衣服,做那些下等人做的肮脏恶心的活。
是可忍孰不可忍。
“你给我站住!”
温锦容疾步跟上就要去抓人,却在擦身那刻,像被轰天惊雷狠狠劈了一下。
她很慢很慢地扭头,凄露露的眼珠子就这么毫无防备撞上了周若初冷若冰霜的清眸。
“啊……”她吓的尖叫倒退,脸上刷的一片惨白,惶惶地像见了什么可怕的鬼怪。
“妈,你怎么了?”叶盼儿搀住母亲,对她失魂落魄的模样生出几分诧异。
“你……你你你……傅七夕……”
“夫人看错了。”周若初波澜不惊,嘴角客套的笑着,却也挡不住眼底一闪而过的冷意,“我是新上任的百盛园总设计师,我叫周若初。”
“不可能,这世上不可能有这么像的人,你就是傅七夕!”
周若初好笑地摸了摸自己的脸,有些无奈,“已经不止一个人说我长的像这位你口中姓‘傅’的小姐,不过真是可惜,我的确不是她,不过……”
她稍顿,如火似灼的眸光映入温锦容眼底,意味不明甚至有些阴恻地笑了,“您这幅惊慌失措的模样倒是像见了什么可怕的东西,还是说……您做了什么对不起这位傅小姐的事,做贼心虚怕她回来报复索命?”
“我……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哦!”周若初寡淡地笑笑,“您听不懂才对,听懂了就有问题了,不过我需要澄清一点,让令爱去干保洁员是我的意思,不是宫总的安排。”
“你说什么!”温锦容的声音当下拔尖了起来,“你算什么东西,凭什么指派我女儿做这些肮脏的活?”
“肮脏?”周若初不怒反笑,“相信我,你女儿手里做的事,比起区区这些肮脏多了,不信你问她啊。”
这样的话,听的叶盼儿心惊肉跳,傅七夕是故意的,她一语双关,分明是在提醒她五年前做的那些事。
她抿着唇,后背早已汗水淋漓,“妈,我真的没事,你先回去吧。”
这次,她是巴不得温锦容快点走,一计不成又一计,可屡屡计算都没算过周若初,这个女人早已经不是五年前天真蠢笨任由她利用摆布的傅七夕了,她的獠牙尽数释放,尖锐地让人不敢逼近。
这样的傅七夕,绝对不是轻而易举能对付的,眼下,她绝对不能冒险,周若初可能已知她的冒牌身份,她不能让温锦容嗅出一点不对劲的味道。
请神容易送神难说的就是叶盼儿当下的处境,她利用温锦容就是为了助力打击周若初,哪想到现在成了烫手山芋,可偏偏她越是驱赶,越让温锦容以为女儿是受了委屈或者是不敢在宫煜则面前表现委屈讨他欢心。
为人母,眼睁睁看着女儿这么委曲求全,尤其是温锦容这种心根子软的不行,把这唯一亲女儿当成命一样捧着的,哪里受的了她被这样糟践,她紧紧握着叶盼儿的手,“你不要害怕,无论什么时候,妈妈都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
那一刻,周若初有些晃眼,像有什么东西猝不及防钻进眼睛里,刺的她生疼,脑海里,不受克制地翻腾着五年前,她被那些艾滋病患者捆手缚脚被拖进鼠街的血腥场景。
如果没有小楠,她现在可能已经死了,或者苟延残喘,生不如死地在死亡边缘奄奄一息。
这些痛不是仇家给的,而是她的亲生母亲,亲自下达的命令。
可她现在却握着那个让她失去一切,生不如死的罪魁祸首的手,一字字诉说着母爱的伟大。
多么讽刺。
她不知道,那些字,全都是带着冰锥的利刃,又狠又毒地扎进她的骨头缝,让她痛到连呼吸都在战栗。
可笑的是,她对她做了那么丧心病狂天理不容的事,这五年来,她却根本恨不起她来,甚至担心她在得知真相后会对自己所犯罪孽无法原谅承受着撕心裂肺的锥心痛苦。
“我不管你姓周还是姓傅,又是什么重要高层,今天你敢这么作践我女儿,我就不可能容你在龙煜集团再待下去。”
周若初微怔之下,有那么一瞬甚至忘了反应。
“你说不给待就不给待,臭老太婆你算哪根葱啊。”田蜜蜜早已忍无可忍,啊初素养好,尊老爱幼,她这小暴脾气早就蠢蠢欲动按耐不住了。
欺人欺到眼皮子底下来了,这对奇葩母女,作奸犯科还不知道反省,嚣张成这样怎么不上天啊。
温锦容瞪大眼,她的教养里除了傅七夕根本没出现过像田蜜蜜这样骄横跋扈的女人,向来身居高位被捧着奉承惯了的她被一个小辈指着鼻子骂臭老太婆,简直颠覆了她的三观。
“你……你说我什么?”她气的发抖。
“臭老太婆臭老太婆臭老太婆,重要事情说三遍!”田蜜蜜撇着嘴,一张嘴开开合合,略略略的无赖模样激的温锦容站都站不稳,“你滚,立刻给我滚出去。”
“真是不好意思哦老太太,这里可不是你家的唐风集团,你没有权利赶我走。”她撇头,看向不远处佯装离开却看戏看的爽的宫煜则和余臻,丢个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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