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太掉以轻心,居然轻信了叶盼儿的话,爆照事件就足以说明,她能对七夕善意到哪里,她居然还是信了。
如今,她居然还有本事爬到那么高的位置,朋友十多年,她还真是低估了她的野心和沉浮。
现在她真恨不得狠狠给自己两个棒槌。
追出来的时候,哪里还有傅七夕的影子,她懊恼地狠狠拍了拍自己的脑门,转手捞出手机,正想拨雷焱电话的手顿了顿,她咬咬牙,转拨给了宫煜则。
……
接到傅七夕电话,完全是叶盼儿的意料之中。
她现在是唐之清,等同于是公认的宫煜则的未婚妻,未来的宫家主母,加上前晚上的事,无疑落了实锤,依照傅七夕的性格,根本不可能坐的住。
看吧,鱼已经游进网了。
她仔细地将自己打理了一番,然后去了约好的地点,商场一楼的咖啡馆。
这栋商场是唐风集团的产业,一楼是人流量最高峰的地方,选在这个地方,自有她的目的。
叶盼儿款步而来的时候,透过玻璃窗,一眼就瞧见了坐在靠窗位置一言不发的傅七夕。
才两天不见,她脸色惨白,眼眶红肿,还真是挺狼狈的呢。
嘴角若有似无地勾了勾,她推开咖啡店的门,走了进去。
“怎么不点些喝的?”叶盼儿笑意盈盈地站在桌前,“瞧瞧,怎么气色这么差,这几天是不是没睡好啊?”
傅七夕眉眼未抬,也能听出那喜不自胜的话语中,沾沾得意的笑。
“装了这么久,不累吗?”清淡的声线裹着凉薄的冷意,淡淡扫了过来。
叶盼儿置若罔闻般,仔细抚了抚身上高定版的白色连衣裙,然后优雅落座在她跟前,“这句话,应该说反了吧,是你装了这么久,现在被戳穿,落魄地像只丧家犬,可真够难看的哟。”
傅七夕没有动怒,这两天的沉淀足够让她从崩溃到清醒,到幡悟,直至如今的麻木,她轻声吐字,即便压抑地再深,也在说这话的时候,哽出几分涩音,“什么时候开始的?”
叶盼儿自然知道她说的什么时候开始,是指对宫煜则。
她慢条斯理地端起桌上的柠檬水抿了一口,讽刺地笑了,“问这话,你有资格吗?”
放下杯子,她扬起细描过的眼睑,轻蔑地扫了她一眼,“不管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你都是第三者,我和宫大哥可是打小就定下的娃娃亲,是你鸠占鹊巢,占着我的位置,如今还有脸问我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桌底下的手指搅地发红,傅七夕深吸一口气,许久许久才能将隐忍在喉头的那句话艰涩地问出来,“前天晚上,是你一手策划的对吗?”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她笑开,嘴里说着无辜的话,眼角眉梢的笑意却已清清楚楚承认了一切。
人,为什么能无耻到这么没有下限,她将叶盼儿当成掏心挖肺那个人的时候,她正挖空心思,绞尽脑汁将她掏的一无所有。
就这么悄然无声,干净利落地,将她一刀刀凌迟地干干净净。
她低低抽了口冷气,这口气,入了喉,幻化成了无数尖针利刃,袭入她毫无防备的五脏六腑,扎出千疮百孔,扎的血肉模糊,痛苦地无止无休。
手机响了两声,是叶盼儿的电话,她转头,慢条斯理地从随身带着的限量款粉紫色的手提包里抽出新买的市场上最流行的最新款手机,纤指一点,便笑开了,“妈妈我在外面和朋友喝杯咖啡,嗯,你放心,我一会儿就回去。”
傅七夕握着柠檬水,正要凑到嘴边,本是不经意的一瞥,余光却扫到了从叶盼儿包里掉出来的一截黑色的日记本边角。
眼熟至极,她微凝着眸,脑海里闪过姚姨几天前的提醒,她猛地站了起来,几乎就在叶盼儿挂断电话的同一时间,探身将那笔记本抽了出来。
叶盼儿抓里带着的稿图也被扯落在地。
傅七夕瞠目结舌,看着和自己那本极为相似的笔记本,以及摊开在地,淬入眼底的稿图。
正是她当初为了避免重修,日以继夜画出来,要交给苏应琛的作业原稿。
为什么……
为什么她的原稿会在叶盼儿包里?
骇然之下,她下意识就要去翻手中的日记本,才打开,就被叶盼儿猛地拍了回去,她气急败坏地伸手要抢笔记本却被傅七夕反手抽了回去,隐隐察觉到四周因为她们的大动静陆续扫过来的视线,叶盼儿转了转漆黑的眼珠子,无形之下溢出一道极快的狞笑。
“你干什么动手动脚,大庭广众之下就想抢东西,亏我还当你是最好的朋友。”
因为极度的震惊,傅七夕并没有意识到叶盼儿话中的刻意,她指着地上的稿图,怒极反笑,“我抢你的东西?这份稿图分明是我亲手画的,我倒是想问你,它为什么会在你的包里?”
“你亲手画的?傅七夕你讲点良心好吗?当初你剽窃我的作业,还以你是宫煜则情妇的身份威胁我不准说出去,否则不让我好过,我都默默忍了,现在你居然反咬我一口,是不是接下来你还要说,就连我这个正牌唐家小姐的身份都是你的,我才是冒充的!你平时欺负我就算了,到现在还死不悔改地污蔑我,你也太歹毒了。”
傅七夕浑然不觉四周渐渐围聚起来的人流,有指指点点,更有一听唐家小姐的名头,就迫不及待拿出手机开始录的围观群众,她只觉脑袋嗡嗡作响,昏眩的眼前炸开一团团黑雾,气的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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