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七夕!居然是傅七夕!
哈哈,哈哈哈哈……
唐懿宁无力地垂下手,从喉咙口断断续续挤出笑来,低低的一声,逐渐变大,最后神情癫狂地瘫坐在地,疯了般仰头大笑,笑到最后,眼泪也不受控制夺眶而出……
被吓到灵魂出窍的侍应生忙不迭趴住门,被鬼追似得跑了出去。
她花了二十年,踏进唐家门,成为全龙城和宫煜则最登对的豪门名媛,又费了十四年,拔掉王悦雅,除掉唐之清,一个个,只要有一丝丝苗头,妄想宫煜则的女人,她都没有放过,缜密周到的没有让任何一人发现。
大风大浪里翻涌而过,只差一步,就一步,却在傅七夕这条最不起眼的阴沟里翻了船。
这个没有背景没有权势底沟里爬上来的女人,她一直以为最没有威胁力的女人,却毁了她,悄无声息……
“啊啊啊……”唐懿宁疯了般狂捶着地面,她死死咬住唇,一双赤红的眼珠子嗜血般阴戾,她昂着下巴,因为发狂到崩溃的恨意,全身都绷到颤抖。
……
君海别墅。
叶盼儿正站在窗台处,悠闲自在地摆弄着一盆文竹。
这是前不久,她自己去买的,摆在窗口赏心悦目极了。
都说,文竹脆弱,身娇肉贵,需要仔细呵护,而且她那天搬回来的时候,那位卖盆景的大叔还打趣了一句,文竹在风水上是容易招揽厄运的植物,不宜摆在床头或者窗台。
可她偏不信,她的厄运已经够多了,想看看还能糟糕到什么地步。
抿着嘴角,她细细笑着,用着喷水壶小心翼翼地撒着水,嘴里喃喃自语着,“你怎么会是我的厄运,你是我的幸运星才对。”
轻抚着脆弱软嫩的枝叶,脑海里晃过昨晚上的一幕幕。
她是看着唐懿宁喝下果饮,看着她一步步踉跄地走进房,接下来她甚至不用动手,意料中看到被莫奇收买的女服务生撞了宫承哲,给他塞了纸条。
不过莫奇万万都不可能料到,那张纸条在宫承哲转身看那服务生那刻,被她悄无声息地换掉了。
她知道,这个送上门的香饽饽,对于宫承哲这种早就脑补了无数遍扒光唐懿宁的下流胚子,是天下掉下的馅饼,他一定不会辜负她的安排。
两人一前一后进了门,她趁着无人,徐步走到门口,甚至贴心地在门把手上挂上休息中请勿打扰的牌子。
一切都按照她铺好的轨道,完美地发展着。
而且,她也知道,做这一切的时候,有人在盯着她,她料想不错,应该是宫煜则的人余臻。
她就是将计就计,做给他看,让他看着她是怎么保护了傅七夕,怎么偷龙转凤,将那杯特殊的果饮弄到唐懿宁手中,又是怎样彻底断绝了唐风集团想拿唐懿宁联姻的美梦。
余臻没有阻止,就说明了宫煜则默认了她所做的一切。
这招借刀杀人,对宫煜则来说一举两得,不用自己动手就能断了唐宫两家联姻的妄想,对她来说,又何尝不是,她报了仇,还铺了条好路,唐懿宁以为仅仅只是这种程度就够了吗?她叶盼儿所受的痛苦和耻辱,比她昨晚的伤害凄惨一千一万倍,她发誓,不仅要让唐懿宁的余生都活在生不如死的炼狱里,还要让她彻底失去唐家的宠爱,成为一个真正的赝品!
因为,唐家的正牌大小姐,宫煜则真正的未婚妻,就要回归了!
微微俯下身,她轻抬着文竹的枝叶,巧笑俏兮地亲了亲,“小可爱,以后,你就是我的护身符了。”
门口,传来敲门声。
叶盼儿放下水壶喊了一声,“进来吧。”
傅七夕推开门,没有进来只是探了半个眉眼弯弯的小脑袋,“盼儿,今天天气不错,我们出去逛街买点厚实的衣服吧,入秋了,天越来越冷了。”
叶盼儿点点头,“好。”
她不再推拒傅七夕的给予,因为她要尽快熟悉起来,豪门里穷奢极侈的生活,而将来一辈子,她都会这么过!
超级商场里,傅七夕帮着叶盼儿挑了好几件羊毛衣和裤子,还选了一件纯白的羽绒服。
“七夕,我的衣服够穿了,不用买这么多。”
傅七夕不以为然地笑笑,又拎起一件粉嫩的打底衫在她身上比了比,“你别推拒了,你那些衣服我还不知道,都穿好多年了,好些都缩水的惨不忍睹。”
见叶盼儿表情别扭,傅七夕赶紧补充,“你别误会,我没有别的意思,你要是心里过意不去,等以后赚了钱再还给我,我就是怕你有心理负担才带你出去,你放心,这家店性价比很高的,也不贵,不像大老板给的那些,价格表我都不敢看,你就安心拿着吧。”
叶盼儿心知肚明,傅七夕的这些钱也不过是每个月宫煜则给的一千块生活费里攒出来的,她说等毕业了工作了要赚回来还给他的。
她面上笑着,心里嗤之以鼻,在豪门里显摆自己的骨气真真可笑之极,聪明的人,只会在有限的时间里,尽可能给自己最好的,以及铺一条万全退路。
像傅七夕这种愚不可及的女人,成天奉承着伟大的爱情,把所有筹码都压在一个和自己身份悬殊的男人身上,赌的就是一颗不会背叛她的心,这种没有任何保障的信任,脆弱的不堪一击,最终的下场只会失身失心又失财。
不过,不正是她这种愚蠢的脑子,她才会一步步走的这么顺利。
看着欢天喜地挑着衣服的背影,叶盼儿微眯着冷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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