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回到苏氏老宅后,苏国志才问大孙子:“有什么隐患吗?”
苏哲知道爷爷问的是什么,老爷子虽然上了年纪,但姜桂之性老而弥辣,虽然看到重孙子重孙女开心,也知道孙子只带回了花儿跟宝宝的照片,没把她们母子俩带回来,必然是存在能危及到家人安全的严重隐患,在医院不方便问,带着苏哲回来就摆出摊牌的态度。
苏家老宅的书房,别看古色古香并无异样,其实,是比苏哲的安全房间隐秘系数还要高的地方,在这里说话,门一关上,一个字都漏不出去。
低沉的说道:“爷爷,我这次出去,意外发现了我父母出事前留给我的一封信,信上……”
苏国志忽然抓住苏哲的手腕,那手劲竟然大的惊人,嘶哑的问道:“你父母给你留信了?是在北地的岛上找到的吗?是不是写了关于那只镯子的事情?阿哲,你这次回来,我就发现你眼底隐藏着的疯狂,你是不是接下国安给的任务了?你可不许瞒我!”
苏哲猛地抬头,不可置信的看着爷爷问道:“爷爷,矿脉的事情您知道?”
苏国志一怔,仿佛一下子老了十年,攥着孙子手腕的手也松开了,颓然的坐倒在椅子上,竟然呜咽起来:“我就知道……我就知道……祖先传下来这么一座祸胎,早晚要害了子孙啊!
我真后悔啊!当初你奶奶去世,就该把那镯子让她带下去,干嘛要留给你母亲,若是没有这东西,我现在岂不是子孙满堂,乐享天伦……”
苏哲听完爷爷的哽咽,满腹戾气也硬生生被堵回去了,但一下子也缓和不过来,口气很生硬的问道:“既然您知道矿脉所在,也知道那矿石的重要性,为啥当时不让我爸妈把带出来的那块直接交给国家?非逼他们还回矿洞去,才导致他俩不知深浅想用那矿石给我换一座岛结婚用,这才暴露了矿脉的秘密,最终被人害死!”
苏国志老泪纵横,泣不成声:“我就是怕矿脉泄露惊天动地,会引来大祸患,才强压着查验矿石的那些工作人员严格保密,然后秘密命令你爸妈把石头送回矿洞,连我都不要告诉矿洞在哪里,谁知道他俩不听我的话,为了利益送掉了性命!
阿哲,我知道,你是憋了一口气准备公开矿脉,把那些当年觊觎矿脉害死你爸妈的凶手都吸引过去一网打尽,然后把矿脉无私奉献给国家对不对?爷爷告诉你,这是不行的!”
苏哲猛地站起来叫道:“为什么不行?我就不服这口气,我就要用矿脉把那些双手沾满我爸妈鲜血的恶狼们都引来,一个个斩断他们的爪子,让他们知道血债血偿的滋味!
至于矿石,既然国家需要,干嘛不拿出来用?我们国家富强了,那些对我们华夏虎视眈眈的国家也都得忌惮我们,总比沉埋在荒岛上强吧!”
苏国志没有回应孙子的质问,擦一把老泪,颤颤巍巍站起身,走到书柜那里,一套精装史记是用名贵的紫檀木匣子装着的,他握着匣子不知道在哪里一按,整面墙的书柜缓缓向两侧滑开,露出里面一道墙来。
墙上,悬挂着一副宋徽宗的画,赫然是几年前在国际上拍出天价的那一副,若是有人侵入打开这个机关,也肯定会以为这个机关就是为了藏这幅图的。
可是,老爷子跟没看到这幅图一样,脚底下飞快的划了一个图形,脚底下的地板跟哈利波特里伦敦和对角巷接口那道墙一般,飞快的缩了回去,一个楼梯口出现在地板上。
“跟我下来。”
苏哲听着爷爷苍老衰败的声音,纵然心里有点怨恨爷爷当年敝扫自珍不肯直接把矿脉交给国家,引发了父母的惨剧,但终归还是心疼了爷爷,走过去搀扶住他,爷孙俩慢慢消失在地板下面,随机,地板又恢复了平滑。
虽然是在地下,却丝毫没有空气不通畅的憋闷感,也没有潮湿霉变的难闻气息,反倒充满了顶级檀香的味道,如同高僧大德修行的地方,每天都有香华供奉一样的高远圣洁气息。
楼梯下面,是一处宽阔高大的大厅,苏老爷子一路走一路开灯,此刻,下面灯火辉煌,映照出大厅正面墙壁下面,摆放着黄花梨打制的供桌,上面,供奉着的是一个个祖先牌位。
苏哲也是第一次到这里来,这才知道,原来,苏家的祠堂竟然如此隐秘,藏在地下。
苏国志走过去,捻起三支香点燃,虔诚的三鞠躬,把香插在香炉里,又跪在拜垫上三叩首,才站起来坐在一边的太师椅上说道:“苏哲,叩拜祖先。”
苏哲跟爷爷一样上了香磕了头,刚想站起来,却听到爷爷说道:“你跪着听我说。”他就直直的跪在那里。
“我苏氏先祖在明代,是朝廷官员,有幸在永乐7年,也就是1409年,随同正使三宝太监郑和,副使王景弘,担任第二副使出使西域……”
苏哲忽然插嘴道:“第二次下西洋的副使有两个,王景弘没错,另一个副使不是候显吗?怎么会是我苏家先祖?”
苏国志冷哼一声:“死记硬背的东西记得倒是没错,我家先祖的确就是候显!”
苏哲不吭声了,随机,苏老爷子递给他一个盒子说道:“打开,自己看吧,省的我给你念错。”
苏哲接过盒子,打开后,里面是一张薄薄的羊皮样东西,一看就是年代久远的物件,他打开看时,上面是暗褐色的字迹,还绘制了一副简单的地图。
那字是这样的:“老夫候显,有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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