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赶到医院的时候,叶松海与乔安琪已经急的团团转。病房内空空荡荡的,小餐桌上放着保温桶,鸡汤的香味溢满了整间屋子,而病床上,却没有了女子娇柔的身影。
“爸,妈,人怎么会丢了呢,不是一直有护士照顾的吗?”秦域来到两老面前。
此时,专门照顾叶蔓的小护士正在办公室中被院领导训斥,她委屈的不停哭,她只是出去上了趟卫生间,叶蔓人就不见了,平常这个时间,正好是秦域带着叶蔓到医院楼下小花园散步的时候,小护士下意识的以为是秦域将叶蔓带了出去,也没当一回事儿,直到乔安琪来送饭,人还没回来,才察觉到不对。
“监控录像查了呢?”秦域又问。
叶松海摇了摇头,“被恶意洗掉了。”
“松海,怎么办?叶蔓万一有个三长两短怎么办?”乔安琪的声音中带着哭腔,监控录像被破坏,明显是有人蓄意而为的,叶蔓怀着八个多月的身孕,根本受不了半分刺激。
一旁,秦域没有开口,俊颜沉稳,高大的身体如山般矗立在那里,只是,隐在衣袖下的手掌已经紧握成拳,青色的血管凸起,好像随时处于爆裂的边缘。
“秦域,你怎么看?”叶松海压抑着问道。
秦域墨眸深敛着,语气很淡,却极沉,“蔓蔓应该是被绑架了,我已经让手下人去找了,我们现在能做的只有等。”
“绑架?”乔安琪听罢,腿都有些软了,险些瘫倒在地。现在的绑匪,索要钱财之后,都不会放人,而是直接撕票,那蔓蔓不是就危险了。
“好端端的怎么会被绑架呢?秦域,你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啊?”乔安琪哭哭啼啼的询问。
秦域此时也全无头绪,秦家曾经涉黑,他得罪的人太多了,究竟是什么人,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手掌压在额头上,此刻,秦域只觉得头痛欲裂。约翰教授不止一次的嘱咐过,叶蔓在生产前一定不能有任何意外,然而,此刻,这个意外还是发生了。
蔓蔓,蔓蔓,你究竟在哪里呢?
他在心中默默的呼唤着,却永远得不到回答。
手机再次震动,就好像一根救命稻草一样,秦域按下接听键,电话那端沈知深的声音是从未有过的急迫,“秦域,快去医院的天台,叶蔓在天台上……”
未等沈知深的话说完,秦域疯了一样的顺着安全通道向天台上跑去。
中心医院的住院楼一共二十六层,楼顶的天台上寒风呼啸,天气阴沉,乌云好像就压在头顶,压得人无法喘息。
秦域跑到天台上,已经有些气喘吁吁,他一步步向天台的围栏靠近,映入眼眸的一幕,让他不由得心惊肉跳。
围栏边,叶蔓被人挟持着,锋利的手术刀就逼在她颈项上,只要轻轻一动,就能割破她的血管。而劫持她的人,身材高大魁梧,一看就是软硬不吃的家伙。
两个人就站在二十六层高的天台边,围栏只到两人腰际的高度,下面是医院的小花园,从上看下去,四十多米的高度,让人眼晕。
寒冷的北风狂烈的刮着,好像随时都有可能将栏边的人从楼顶刮下去一样,秦域整颗心都抽紧了。
他一步步靠近,每一步都好像踩在尖刀上一样痛着,最后,在距离她们五米距离的地方被迫停住了脚步。
“站住,你再过来,我就杀了她。”随着秦域的步步紧逼,吴哥的神色变得惊慌,紧握着手术刀的手微微的晃动着,叶蔓细嫩的肌肤上已经出现了细小的伤口,侵着一丝鲜红。她紧抿着唇,脸色苍白如纸,双手紧捂住肚子,僵硬着身子不敢动,小心翼翼的,生怕伤到了肚子里的孩子。
他们的目光在空中交汇,叶蔓清澈的眸中含着盈动的泪,楚楚可怜,好像一直无形的手紧抓住他的心,将他的心捏的粉碎。
秦域笔挺的站在那里,微眯的墨眸深的骇人。
没过多久,叶松海与乔安琪夫妇也赶到了天台上,他们已经报了警,警车呼啸的停在住院楼下,团团的将这里围住,暗处,阻击手已经埋伏好,随时待命。
乔安琪见到此番情景,直接瘫倒在天台入口,手掌紧捂住嘴,压抑的哭泣着。
叶松海带着刑警队长与一位心理专家一起走到秦域身边。
吴哥见此情景,真是后悔当时和叶蔓费了那么多的口舌,耽误了最佳的时间,既然已经到了这个份上,他反而放肆的大笑,笑声尖锐刺耳。手中的手术刀握的更紧了,锋利的刀刃就贴在叶蔓的脖颈上。
“人都到齐了?你们都来参观叶蔓的死状吗?我保证不会让你们失望的。”
“你究竟想做什么?我与你无冤无仇!”秦域冰冷的凝视着她。
吴哥停止了笑,晃动了下手中的手术刀,利刃在阳光下反射着刺目的白光。“秦域,你没听清我说的话吗?我要叶蔓的命,连同她肚子里的孽种,都要一起死。”
“她死了,你等着陪葬吧。”秦域的声音阴冷,如同来自地狱的撒旦。
“陪葬?好啊?正好我还没有娇妻美眷,更何况是还有一个现成的儿子,哈哈哈哈!”
“说说吧,你想得到什么?与其失去,倒不如选择活着,我答应你,我会承诺你所要的一切。”秦域虽然被他的话语激怒了,但是他此刻还是清醒的,一定要理智。
“我要你的命,你可以给我吗?”吴哥挑衅的说道。
“好。”秦域回答的斩钉截铁,并迈开了脚步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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