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魏如歌呢?”秦域问道。
“如歌啊,”一提到魏如歌,于文迪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域儿啊,如歌对你是一片真情啊。况且你们从小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一个总裁,一个钢琴皇后,门当户对。即使你已经结婚,如歌也不嫌弃。听妈的。跟那个叶蔓离婚。”
“也不嫌弃?所以魏如歌就自己宣布订婚?”秦域扬声道。
“域儿啊,这可不怪如歌,是我劝了好久她才答应的。人家大庭广众之下,当着媒体的面,该说的说了,该做的做了,你可不要不理人家啊!”
“我和如歌已经是过去的事了,我们已经分手了!”秦域不耐烦地说道。
“域儿啊,爱情,其实是命中注定的事。无论是分手,或是在一起,都是上天早有安排,注定在一起的,就算是分开了,最后都会相聚。而注定分离的,强求也只是惘然。而你和叶蔓就是强求的。”于文迪耐心的劝着儿子。
“我要走了,我自己的事,交给我自己好了。秦域起身,向门外走去。
秦域直接开车回了公司,在老宅他忍住了怒气,毕竟是自己的母亲,毕竟已经发生了。
这段不被看好的婚姻,自己不是也被强迫的吗?如今自己还在执着什么?
魏如歌在演奏会结束后,应酬还是很多,而她更放不下的是秦域,自从她宣布订婚后,在后台秦域的眼神像要杀人一样寒冷,他放下狠话,“自行向媒体解释,我只要结果。”就匆匆乘坐当晚的飞机返回美国了。
如今秦域已经回国,消息并没有刹住,它既窃喜,又忐忑。
夜晚刚刚降临,她拨通了一个电话。“我是如歌,为你接风洗尘怎么样?”
“好!我等你!”魏如歌 甜甜的说道。
电话的另一端,不是别人,正是秦域。他剑眉一蹙,轻笑道:“正想找你,你倒自己送上门来了。”
秦域在魏如歌门外刚一站定,还没来得及敲门,房门就已经开了,魏如歌一袭红裙,站在他的眼前。
秦域没有出声,一侧身,走进了屋内。
房间内,香气宜人,昏暗的烛光,隐隐跳动,餐桌上,只有两副碗筷刀叉,高脚杯泛着荧光,在餐桌正中,一束香水百合静静地开放。
秦快步走了过来,“请坐吧,我的秦总裁,”他伸出手,做了一个邀请的姿势。秦域拉开椅子,坐了下来。
“演奏会上的闹剧,是你精心策划的?”秦域全然不顾这浪漫的气氛,说着大煞风景的话。
“哪有啊,秦域。是伯母央求我的,我也是做了好久的思想斗争的……”
“那结果呢?你如愿了?”秦域不带情绪地说道。
魏如歌没有说话,默默的拿起桌上的红酒,倒了一杯,然后端起杯子,一饮而尽,我这里给秦总裁赔罪了。而后又斟了两杯,一杯举到秦域的面前。
秦域看了她一眼,顿了顿,还是接过了杯子。对于母亲,秦域太了解不过了。况且两个人的口径一样,秦域对魏如歌的气也消了一半。
当日,于文迪找上魏如歌的时候,魏如歌心中喜不自禁,她何尝不想把秦域从叶蔓的身边夺回来,她是爱秦域的,她怎么能甘心?
在于文迪面前,魏如歌推三阻四,表现出极为难的样子,怕只怕秦域怨恨自己,而于文迪为了赶走叶蔓,愿意自己出头,并替魏如歌承担一切。
就在中午的时候,于文迪已经给魏如歌打了电话,让她跟自己保持口径一致,顺便规劝秦域。
“最近,公司还好吧?”魏如歌幽幽说道。她竟不知如何打破这种静默。
“老样子”秦域喝了一口酒说道。
“哦,对了,我从美国回来前,去看了姑姑,她的状态好多了。”魏如歌说道。
“我这次去,抽空看了她,她好多了,只是怨恨太多……”秦域无奈地说着,杯中的酒一饮而尽。魏如歌端起秦域的酒杯再次倒酒。
“我能感觉到你的压力不小,你的状态,关系秦氏的发展。姑姑最担心你了。”
秦域没再说话,他知道,自从姑姑病倒,秦氏的老臣,倚老卖老,不把自己放眼里。但最近的几单生意,大大杀了他们的锐气,不得不对秦域刮目相看。
秦域已经下定决心,姑姑下不了手做的,就让自己来吧。想到这,秦域一饮而尽。自己又倒了一杯。
我来弹首曲子吧。魏如歌款款起身,走到钢琴前,手抚琴弦,特别投入地演奏着。
魏如歌演奏的是石进的夜的钢琴曲《隐形的思念》。秦域靠在椅子上静静的听着。如水的琴声,静谧的夜,忧伤惨杂着思念,涌上心头。
他不自觉地再次斟了一杯酒。边听边饮起来。莫名的,一缕惆怅袭上心头。
她的思绪已经飘远,眼前尽是叶蔓忧伤的、淡漠的、难过的眼神。
秦域烦躁地端起酒杯,一饮而尽。不知什么时候,魏如歌已经走到背后,她拿开秦域手中的酒杯,随手放在桌子上。
她的手慢慢抚上秦域的肩,轻轻地摩擦着,秦域没有回头,也没有躲闪。
魏如歌进一步侵略,他的小手继续向下,来到胸前,探进他的西服,隔着衬衫,抚摸着他的胸肌,唇贴在秦域的脖颈处,喘着热气。
也许是无尽的挑逗,也许是红酒在作祟。秦域一个转身,把魏如歌搂了过来,拥在怀里。布天盖地的吻,落在魏如歌的面颊、脖颈。
魏如歌窝在秦域的怀里,轻声吟哦,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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