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个乞丐理所当然的认为她是吓傻了。
正打算靠近时,就听到聂然嘴角带着一缕笑意,“还是我来教你们吧。”
为首的那个男人怔了那么两秒,随后嘴角的笑裂得更大了,“哎哟,看小姑娘你年龄不大,听上去经验很丰富啊,难不成就是干这行的?找不到客人,这才便宜了我们兄弟几个?哈哈哈,别急别急啊,叔叔几个马上就来安慰安慰你。”
他言语中很是轻挑,并且说完就要伸手去揽她的肩膀。
谁料手还没搭上去,结果手腕上就传来了一阵剧痛。
“啊——!”
只看到那人的手腕以一种诡异的扭曲程度被聂然轻扣住。
身后跟随而来的人在看到这一幕,纷纷都停下了脚步。
看上去不过是小小的一个人,没想到却能如此轻松的制服住一个人。
那乞丐被聂然在膝窝处一踹,整个人立刻“扑通”一下跪倒在了地上。
她手上的力道加重了三分,在那乞丐呼痛中,她灿烂一笑,“好啊,我倒要看看你是怎么安慰我的。”
话音刚落,她嘴角的笑更深了几分,随后手上的动作一个用力。
“喀”的一声,那只手就此脱臼了。
“啊——!”
生生被脱臼的那人痛得忍不住又大喊了一声,他抱着自己那只手在地上来回翻滚着。
那苍白的脸上是一层因为疼痛而冒出的冷汗。
在场的其他几个人在看到这一震撼的场面后,全都傻愣在了原地,不敢继续动弹了。
聂然一脚直接踩在他的那只脱臼的手关节处,嘴角的笑此时此刻怎么看怎么透着一股阴森的气息,她的目光缓缓的从他们身上一一略过,“怎么样,是一个个来安慰呢还是一起来安慰?”
说着她脚下轻轻碾动了几分,地上那个乞丐凄厉的又是一声喊,最终还是没忍住那疼痛,一下子就晕了过去。
众人看到这场景,很是惊恐地往后退了一步。
一名乞丐惊恐地吞了口口水,结巴道:“要不然……咱们走吧,看上去是个练家子。”
“走什么走,我们几个一起上,我就不相信我们压制不住她一个小丫头片子!”站在旁边一个比较胆子大的乞丐立刻训斥了一声,钱没拿到,要是人也没弄到手,那岂不是钱财两空了!
他看身后那两个人有些惧怕的样子,撺掇着那两个人,“要知道练过的,那肉可紧实的很,错过了你们就去后悔一辈子吧。”
另外几个人被他这么撺掇,一个个邪心又渐起,当下就跟着他慢慢地朝着聂然逼近。
聂然脚下一松,将脚边那个碍事的踢到了一边,嘴角的笑变得越发的阴戾了起来,“是啊,滋味很不错,就是不知道你有没有命享。”
说话间,一把刀已经从她腰间摸了出来,那锋利的刀尖在夜色下泛着一抹森森的气息。
让那群人就此停住。
他们没想到这小姑娘不仅是个练家子,就连身上还随时带着匕首。
看来不是个好惹的角色。
“算,算了吧,她有刀,会死人的!还是……还是走吧!”
“是啊,别为了个女人到时候被弄死,不值得不值得,还是走吧。”
那两个人心头惊骇不已,立刻就要往后退去。
毕竟拿刀子拿着可不是好玩的。
一个不小心要是被划伤了那就不划算了。
一看到那两个人往后退,为首的那个也最终不由得往后小小地退了一步。
真他妈倒霉,还以为遇到了个傻丫头,可以劫财劫色一把。
没成想,遇到了个疯丫头!
聂然把玩着手里的刀,问道:“怎么,这就走了?不再安慰安慰了?”
“不,不了……”那两个人吓得忙不迭的一阵摇头。
聂然的笑意渐收,踢了踢脚边的那个,“把这个也一起带走。”
在场的那三个人互相看了看,最终还是上前将那人快速的从聂然身边扛走。
“那三百就当是医药费了,没问题吧?”聂然看了一眼那位已经晕死过去的乞丐。
扛着他的人一个劲儿地点头,“没……没问题……”
现在他们哪里还敢有什么意见啊。
那不是找死么!
聂然站在哪里,手轻轻地拨弄着刀刃,对他们微笑地警告,“记住,从今天起,那片地方是我的,再让我看到你们,这把刀我一定让它见见血。听到了吗?”
“听到了,听到了……”
看着那两个人受到惊吓的模样,聂然这才放行,“滚吧。”
三个人一听,立刻扛着那个受伤的快速的朝着外面跑去。
就好像身后有匹饿狼要追赶他们似得。
没一会儿就不见了踪影。
聂然将匕首重新放回了腰间,然后将外套一遮,这才再次走出了小胡同口。
她看了一眼那栋大楼,此时大楼内已经没有了灯光。
想来人应该都走光了。
聂然又一次地坐在那个车站的座位上,从口袋中掏出了那一支掉了漆的黑白手机,她按下了那个熟悉的号码。
可惜,回应的还是那个熟悉的冰冷女声。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聂然重新合上了手机,靠坐在广告牌上,面色凝重。
你到底在哪里,霍珩。
已是十二月的冬夜中,凛冽的寒风在街道上呼啸着。
她一个人坐在那里。
旁边一盏路灯照在她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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