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郡王听了八爷太监的话,赏了他银子叫他出去。
直郡王坐在书房里想着老八的意思。
这是急着要告诉自己老四做什么?
再说老四,如今倒是……真的认真啊。
直郡王轻轻敲桌子想着眼前的事。他在兵部总是占了便宜的。
直隶那边的人,都是前几年往蒙古时候带过的,虽然还没有明说,但是也总有那个意思。
谁还不想要个从龙之功?如今能在直隶军中的也并不是头等的八旗子弟,他们家里没落了的多,谁还不想往上走?
拥立直郡王,就是现成的功劳。
不过,这毕竟是一件冒险的事……
他手指慢慢顿住:“后头福晋那,说是见隆科多福晋,见了没?”
“回爷的话,没见。您不知道,这隆科多福晋已经好些年不出来交际了呢。说是……说是在府里并做不得主的。后院里的事,竟是隆科多那个贱妾,叫李四儿的把持着呢。就是隆科多的儿媳妇们,也是不能说话的。”
太监全旺犹豫:“福晋毕竟是郡王福晋呢,也不好叫那李四儿来?那人原本是个极不上台面的。是隆科多岳家的一个歌姬还是舞姬的。”
直郡王点头:“嗯,那是不能叫福晋见,委屈了她了。这样吧,你就去传话,跟福晋说,人就不必见了,送些礼物过去吧。既然是个出身不好的,就送些金银器物好了。”
“哎,奴才这就去。”全旺一边走一边琢磨,隆科多是孝懿皇后的弟弟,要是真支持,那也是四爷吧?
真能支持直郡王?
后院里,福晋听了,其实也这么想。
不过她也不敢说就是了。送走了太监,她奶娘就道:“这可送点什么好呢?隆科多那样的,既然能叫这李氏把持了后院,想来一般二般东西是看不上的,要是送的不好,反倒是叫人觉得是小看了人,那不是得不偿失?”
“嬷嬷说的是呢,我记得我嫁妆里头,有一对上好的翡翠镯子,那还是我阿玛去南边寻来的。如今的翡翠也好,可那样通透的也难找了,拿出来给她吧。”福晋道。
“哎哟,主子,那可是您自己都舍不得戴!就这么送出去?她也配?”奶嬷嬷心疼得不得了。
“什么配不配的,要是真能有用,不过是一对镯子,物件而罢了。”直郡王福晋叹气:“我日日为他费心,只求他真能成事,也叫我没有白费心吧。”
奶嬷嬷叹气,只管去拿了。
她将那一对镯子拿在手里,心里是着实舍不得。越想越觉得这不叫个事。
可也不敢说什么。
直郡王要是成了事还好,成不了的话,她们福晋可怎么办呢!
不光是个镯子的事,这些时候往外送了多少好东西了。
东西也就罢了,主要是心情。
奶嬷嬷只看着如今直郡王府上像是煊赫,可总觉得不踏实。
其他皇子那样,安生过日子也没不好啊的啊,怎么就……
再看自家福晋的身子,糟蹋成了什么样子了!
小月子都完了这么久了,竟是还见血呢,眼瞅着天冷了,正是补养的好时候,她却每天费心。
直郡王如今一心忙着大事呢,自然也没有以前的功夫和细心。如今十天半月也不来留宿一回,竟是还不知道如何呢。
毕竟福晋年纪不小了,恩宠大不如前了。
到底还是把东西包好,又拿了一对赤金的摆件,并几匹上好的布料叫人送去了。
现成的理由,颁金节快到了,说送给后院女眷的。
这后院女眷不必说明白了,只看东西,也知道不可能是送给主母的。
所以一进了府,就到了李四儿手里了。
隆科多斜靠着正歇着,李四儿打开东西笑:“哟,这可是头回吧?难为她们看得上我。”
说着,将那镯子拿出来:“还行吧,就是老气了些。”
“不待见就不戴,收着吧,横竖是个东西。”隆科多淡淡的。
李四儿把东西原路丢回盒子里,并不热络的合上。摆手叫人都出去。
“我说三爷,您是怎么说?往直郡王这条船上站?”李四儿起身往隆科多跟前一坐问。
“啧,你说呢?”隆科多伸手就捏。
别李四儿啪的一声就拍开了,手背都红了。
隆科多也不恼,显然习惯了:“把你脾气大的,当心夜里爷弄死你。”
“呸!个老不要脸的!没个老了!”李四儿起身坐远些。
“老了吃药也弄死你!省的你个骚的惹事。”隆科多自己撑着坐起来。
“呸,我骚?我去哪里骚了?”李四儿叉腰:“老娘这辈子是不止伺候过三爷一个,那是三爷愿意!这会子骂我?”
“行行行了,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提起来做什么?爷就爱说你骚!你说那些干嘛?爷睡过的女人也不少,还能嫌弃你?”隆科多摆手。
“哼。老东西。”李四儿满意了。
“行了,好好说话,你是瞧着直郡王这船不怎么稳?”隆科多有兴趣了。
“呸!你问我?我懂什么?横竖三爷您稳当几年呢,我就跟着享福几年,您哪天站错了地方连累这一门上下都没了,我也就到头了,横竖我又没有子女,这一门子没了我也不心疼。到时候要是叫人贬个发配的罪,那我就先一脖子吊死,好歹也给你这老东西守身了。先前伺候旁人,那是我身不由己。如今你要是死了啊,我就随你走。”
“好好好,你是烈妇,你是烈妇老子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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