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臻!”
“小慕!”
谁也想不到慕臻会在这个时候发难,待要阻止,已经是来不及。
又或者,这里除了贝拉夫人,只怕谁也没真的存在阻止的心思。
火红色的赤焰软鞭如同一条凌厉的火蛇,灵活地朝莎乐美的方向蹿去。
上帝!
贝拉夫人生生地忍住尖叫的冲动,并且强迫自己不能出面制止。
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
既是她亲自带莎乐美登门负荆请罪,这个时候断然没有阻止的理由。
赤焰鞭的火红色在莎乐美湛蓝的眸子当中,一再地放大,放大,如同冰原湖泊上燃烧的一团火焰。
莎乐美是专门拜师学过鞭法的,她鞭法厉害,自然也知道如何去躲。
腰肢以一个不可思议的程度下弯,莎乐美的身体向后仰,双手掌心撑在地上。
火红色的赤焰软鞭从她的身体的上方甩过,鞭子抽在地上,营帐的地垫都被划破一道长长的鞭痕,鞭子带去的破空的干劲气流在莎乐美的脸上刮了一道口子。
“慕臻,你好大的胆子!”
第二次!
这时候莎乐美长这么大,第二次有人胆敢用鞭子抽她,用的还都是她只的鞭子!
莎乐美狼狈地站起身,气急败坏的朝慕臻破口大骂。
慕臻勾唇一笑。
手中的软鞭快地被收回,再一次快如疾风地抽了过去。
有了上一次的经验,莎乐美的反应显然比上次快了不少。
听见刚劲的鞭风空气破风而来的声音,莎乐美的身体敏捷地一侧。
火焰软鞭“啪”地一下甩在了地上。
莎乐美虽然躲了过了那一下,然而鞭风带来的干劲力道,生生地在霸道地在她素来引以为傲地那张脸上划破一个口子。
莎乐美湛蓝色的眸子终于染上一丝惊恐。
没有那个女孩子是不爱美的。
尤其是长得漂亮的女人。
越是长的漂亮的女人,就越是在意自己的相貌。
脸颊上一片火辣辣地疼,她碰了下自己的伤口,在掌心看见鲜红的血时,那双湛蓝色的眸子燃起滔天的火焰,还有对毁容的惊惧。
也是这个时候,莎乐美终于意识到,慕臻是来真的!
对方是真真真真地要替那个士兵出头!
她甚至怀疑,慕臻方才之所以命人放了她,不过是为了让在场的每个人都欣赏她狼狈闪躲得的模样罢了!
又或者,对方是纯粹地获得捕获猎物的快感!
不管是哪一种,莎乐美已经切切实实地嗅到了危险的气息。
“姑姑,救命!姑姑!”
这个时候,莎乐美再无之前的趾高气昂,她也顾不得自己还在生贝拉夫人的气。
就跟熊孩子趁着不注意,从人背后猛地一推,令那个人的脸磕在了地上,摔了一脸的血,满不在乎,甚至在受害人请来帮手时也并不在意。
直到意识到那个帮手是真的要出手教训自己,而且以自己的武力值绝对布局上风,便转头寻求家属的庇佑。
莎乐美她飞快地朝贝拉夫人的方向跑去。
一道赤红色软划破流留的空气,凌厉而来。
“莎乐美!”
“啪”地一声,鞭子重重地抽在了莎乐美的背上。
在她的右肩膀到左边的腰眼处带出一条淋漓的血痕,与黄宇受伤的位置,丝毫不差。
贝拉夫人眼睁睁地看着莎乐美,像一只遭到猎人捕猎的幼鸟惊慌失措地朝自己飞来,又眼睁睁地看着她坠在了地上。
湛蓝色的眼眸蓄上了泪意。
慕臻推着轮椅,走了过去,他唇边的笑容不变,笑意盎然地凝视着,狼狈地摔在地上的莎乐美,慵懒而又散漫地问道,“如何,可有令莎乐美小姐失望?”
背部传来撕裂般的疼痛。
莎乐美仰着头,她看着男人坐在轮椅上,如同一个高贵的君王,睥睨着审视着他卑微的奴仆。
莎乐美现在恨透了慕臻的无情,可慕臻骨子里的无情跟暴戾却又疯狂地吸引着她。
她还是没有办法不爱他,不,她甚至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还要爱这个男人!
——
“胆敢动手伤我的兵。莎乐美。伯恩斯,这件事,没完。”
性感沙哑的嗓音,像极了耳边厮磨时,轻咬着你的耳朵时的甜蜜絮语。
“好啊!我可是……期待得很。”
“放心,一定不会令莎乐美小姐失望。”
之前两人的对话再一次响在莎乐美的耳畔。
此时此刻,莎乐美终于知道,为什么那时她看着慕臻的笑容,会心生寒意。
她以为他是在跟她调情,而它说得,从来都是字面上的意思!
死死地咬住颤抖的唇瓣,挤出一个艳丽至极的笑容,眼神挑衅又勾人,“还不够疼呢?怎么办?我喜欢越疼越好~”
在心理学上,有一种姓nuè_liàn的病理特征,即人们现在普遍意义上知道的一个词叫(施虐狂和被虐狂)。施虐者通过对他人施加痛苦,以达到自身的快感、兴奋或者乐趣。被虐者恰恰相反,他们通过ròu_tǐ上或者是精神上,比如羞辱,被支配得到快感。
慕臻对群体本身并没有歧视,也没有任何的想法,真正严格说起来,其实每个人的内心深处,或多或少都有一点的倾向。
但是像莎乐美这样,单方面地沉醉在被虐的快感里,而且还当着他的面露出这种发情的样子,实实在在把慕臻给恶心了个够呛。
慕臻没再搭理莎乐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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