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这战斗力,分分钟给你秒成渣!”
“……”
阎天邢默然地盯着她嚣张的神情。
“墨小筠,你得亏遇上了我。”阎天邢同情而怜悯地看她,口吻里是满满的感慨,“不然你这辈子真的就孤独终老了。”
“……”
墨上筠嘴角微抽。
他这种眼光高、脾气怪、贼能撩的人,还真有脸说……
算了。
再这么跟他折腾,天真的要黑了趣。
也不知村里一枝花什么时候回来。
墨上筠伸手去解他腰上的绷带,结果手指刚触碰到他的肌肤,就见他动了一下,她蹙眉道:“坐好了,别乱动。”
话音落,她便去绕绑了好几圈的绷带,可那温热的手指不经意的触碰,让阎天邢一时心痒难耐,赶紧抓住她的手,道:“算了,我自己来。”
墨上筠皱起眉头,“一枝花能碰,我不能碰?”
阎天邢低头去解绷带,淡淡道:“她碰没反应。”
眯起眼,墨上筠一想到他身上被其他女人摸过,心里一阵不舒服,冷冷讥讽道:“哟,你还挑人?”
“要不这样,”阎天邢倒是好脾气地跟她商量,“你把账记着,回去再算。”
“……”
墨上筠被他噎了噎。
本来还有些小不爽,不过当阎天邢将绷带解开放一边后,墨上筠瞥见他腹部的伤口,所有不满的情绪消失无踪,心里被什么揪着似的,又是一番绞痛。
腹部横向一道长疤,也都是用针线缝起来的,没有其他两处那么整齐,好几处都明显缝歪了。
“操,你没用麻药的?”
墨上筠拧着眉头,也不知是火气上来了,还是心里烦闷得难受。
阎天邢淡定道:“没有。”
“不会让人去弄?”
“没机会……”阎天邢说着,瞥见,朝她笑了一下,“不疼了。”
“……”
墨上筠静静地看了他几秒,没有说话。
片刻后,墨上筠脸上所有情绪全然消失,她拿起旁边的药物,冷静地给阎天邢换上。
“燕归脸上留疤了,跟你先前伤的位置差不多,”墨上筠用新的绷带将他的伤口缠起来,轻声说,“我缝的。”
顿了顿,墨上筠又补充道:“缝的比你好看。”
没有问缘由,阎天邢只是问:“他哭了吗?”
“没有。”墨上筠说,“笑着说以后可以跟人炫耀了。”
阎天邢又笑,怕是想起燕归炫耀时的得意表情。
墨上筠朝他翻了记白眼,“有你这么当队长的?”
没有丝毫心虚之色,阎天邢理直气壮道:“大雁说他老哭。”
“这倒是,”墨上筠说着,不知想起什么,唇畔勾起淡淡的笑,“他小时候底子差,个头小,总是被欺负。被打的时候强忍着,等人走光了开始哭,不去管他,自己能哭几个小时。练功的时候也是,边哭边练,边练边哭,地上一堆水,不知道是他的汗水还是泪水……”
燕归打小起就是个小萌物。
小时候的婴儿肥、包子脸,长得很可爱,就算他想要凶巴巴地装恶霸,落到人眼里也没有半点杀伤力。
很长一段时间,墨上筠对他的印象都是如此。
不过,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爱哭鬼也不再哭了,放弃自己的弱项,去练习他的长项,遇到挫折也不会热泪盈眶。后来对燕归的印象,都只是满脸的笑容,富有感染力的那种笑。
说着燕归,墨上筠竟心平气和地将阎天邢其它伤口也包扎好了。
这也跟阎天邢其余的伤势没有腹部那么严重有关。
事先有心理准备的话,看着倒也能接受。
处理完他的伤势,墨上筠竟是松了口气,紧绷的神情稍稍一松,然后将先前那件衬衫捡起来,重新给阎天邢穿上。
墨上筠问:“一枝花什么时候回来?”
阎天邢道:“中午。”
小姑娘要去做农活,平时直接带着便当去田地里吃,中午都不见得会回来。这几日是因为照顾阎天邢,才会中午回来做个饭。
点点头,墨上筠道:“那我去叫他们过来。”
“嗯。”
将药物都放回盒子里,墨上筠转身将其在衣柜里放好,关门时还不忘了叮嘱阎天邢,“你好好坐着,别乱动。”
阎天邢问:“我要躺着呢?”
“……杠精。”
墨上筠无语地丢下两个字。
*
后山上。
三人时不时地拿着望远镜去观望木屋里的情况。
“卧槽,都半个小时了,墨上筠怎么还不出来?”丁镜实在是等得有些焦虑,“不管是傻了还是失忆了,都不至于确认那么久吧?”
“有点耐心。”
从地上拔了根草叼在嘴里,苏北神情淡淡的,跟她的反应截然相反。
“你怎么一点都不担心?”丁镜将望远镜放下来,奇怪地偏头打量着她。
苏北斜了她一眼,“人家小俩口生死重逢,缠绵一下,我担心个什么劲儿?”
“什么玩意儿?”丁镜莫名其妙。
“你刚不是说了么,不管阎队是傻了还是失忆了,都不需要那么长的时间,是吧?”苏北冲她挑眉问着,一派气定神闲的模样。
“所以?”
“那就不剩下,阎队没傻没失忆,他们俩花点时间叙叙旧,做点该做的、不该做的事?”
“不该做的事……”丁镜叙述了一遍,顿时反应过来,“不可能吧,这都什么时候了!”
“你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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