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黎狠狠一震,如一股电流飞快地窜过,短吗?明明很长。
见她沉默着不作声,男人越发想要逗她,嗓音也越发的暗哑,仿佛只是听了声音就能怀孕似的,“宝宝,回答我,短吗?”
阿黎咬着唇,恼羞地瞪他,然后不情不愿地吐出一个字:“长。”
“多长?”
“我,我知道多长!”
“有十八厘米吗?”
似是想起什么,阿黎记得某天刷知乎的时候,看到这么一个问题,为什么男人都喜欢把自己的小弟弟说成十八厘米?下面的评论清一色的都是“自信!这是属于男人特有的自信!”。
于是,她很认真地点点头,带着学术性的味道,“有。”顿了顿,她又讨好地补充了一句:“应该有吧!”
薄寒池顿时有些不高兴,惩罚性地在阿黎的耳垂上咬了一口,不轻不重的,却还是让毫无防备的她轻呼一声,纤眉微微蹙了蹙。
紧接着,男人痞气地勾起唇,说道:“什么叫应该?不是一定吗?”
阿黎:“……”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男人!
见她不肯作声,薄寒池不依不饶地继续问道:“宝宝,你感觉不出来吗?”
阿黎深吸一口气,气呼呼地瞪他,“薄寒池,你能不能要点脸?”
男人挑眉,跟耍流氓似的,凑到她耳边低声说道:“要脸做什么!我要你。”
我要你!
我要你!
阿黎顿时有些懵,在一起的时间说长不长,可也不算短了,他什么时候说过这么露骨的话?没有,绝对没有,这是破天荒的第一次。
这三个字,就像魔咒一样,不停地在她脑子里循环。
下一刻的时候,男人强势的吻,在阿黎错愕的目光下,铺天盖面地落下来。
软软的。
微凉。
……
这一天晚上,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受了阿黎那句话的刺激,身边这个男人一直折腾到半夜两点多,一直到她近乎哀求地开口认错。
阿黎浑身酸软,半点力气也没有,尤其是那一双白皙的大长腿,酸软得感觉已经不属于自己了。
就连去浴室清洗,也是薄寒池抱着她过去的,一点一点的帮她擦拭干净。
身边的男人又帮她把头发洗了,还负责小心翼翼地帮她吹干。
风很热,落在她而耳尖。
阿黎偏过头,安静地注视着身边忍着给她吹头发的男人,眉眼里不由得漾开笑意,很温暖,如同寒冬里不经意照进心里的阳光。
对上女孩儿那一双剔透的深眸,薄寒池不由得笑了,宠溺地捏了捏她的鼻尖,柔声说道:“已经干了,可以睡觉了。”
阿黎乖巧地躺下,可等了几分钟之后,她发现照进又失眠了。
“我睡不着。”
她转过身,像猫儿一样钻进男人的怀里。
薄寒池单手一伸,又将阿黎往自己怀里带了带,下巴抵在她柔软的发间,语气很轻柔:“那你告诉我,你要怎么样才睡得着?”
想了想,阿黎试探性地说道:“我,我想听你讲你在部队的事情。”
那是她这辈子都接触不到的事情,所以她很想知道。
薄寒池微怔,一双湛黑的眸子,微微沉了沉,不动声色地说道:“其实也没什么特别的,每天都是很枯燥的训练,然后出任务。”
“危险吗?”
“有时候会很危险。”
阿黎突然想起几个月前,薄寒池像变了一个人似的,他蜷缩在狭小的车厢里,无助,孤独,绝望,愤怒……
她想,她这辈子也忘不掉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是什么样残忍的过往,让他只要提起来,就会陷入无止境的痛苦和绝望中。
事实上,有很多次,她都想找倾城帮她调查一下,关于身边这个男人的过往。
可,她最终还是忍住了。
“会,会危及生命吗?”
薄寒池猛然一震,眸色瞬间变了变,旋即不着痕迹地说道:“睡吧!已经很晚了。”
见他毫不犹豫地转移了话题,阿黎心一寸一寸地沉下去,藏在被窝里的手指缓缓地用力蜷曲,他为什么不愿意告诉我?
没过一会儿,她听到自己头顶上传来一个绵长而均匀的呼吸。
阿黎小心翼翼地抬起头,生怕会惊醒了。
房间里的光线很暗,基本上看不清楚他的脸,可越是这样,她越是瞧得仔细。
阿黎忽然就笑了,眸光闪了闪,然后将脸埋进他的怀里。
因为是周末,她也不着急起床,江胜男也跟她说了,让她先休息几天,等过段时间去参加一个真人秀节目,据说是跟某陆军部队的特种兵一起。
她当时毫不犹豫地答应了,不仅是因为薄寒池,还因为肖景行。
她睁开眼睛的时候,身边的男人已经醒了,但他没有起床,而且坐在床上摆弄手机。
“薄先生,早上好!”
或许是因为临睡前的那个问题,阿黎总觉得心里闷闷的。
她只得眯起眼微笑,很开心地跟他打招呼。
薄寒池挑眉,那一双如深渊般可怕的黑眸,此刻一瞬不瞬地盯着她。
阿黎毫不畏惧地迎向他的目光,眼睛睁得大大的。
下一秒,身边的男人突然凑上前,阿黎愣了一下,紧紧闭上嘴,下意识地往后倒,我还没刷牙!紧接着一只遒劲有力的胳膊抱住她。
对上男人幽黯的眸子,阿黎用力抿着唇,她决定抵死不从。
见怀里女孩儿一脸坚决的小模样儿,薄寒池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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