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手托住唐槐的臀、、~~部,一只手按住她后脑勺,又开始缠绵地吻起来。
他一个转身,一边吻着她,一边进了卧室。
走进屋后,他脚一勾,阳台的门被关上,扑的一声——
男人步履和气促都急,来到床前后,他俯身而下,俩人,双双倒在床上继续缠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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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暖洋洋地通过厚实的窗帘,照射进来。
唐槐睁开眼睛,微眯眼睛望着被风轻轻吹起的窗帘。
天亮了。
她习惯性的伸了个懒腰,刚动身子,才发现她的腰,被一条重重的手臂抱着。
她动作一顿,挪动了一下腰身。
事后,他们就这样相搂而睡,彼此都……没有穿衣服。
她不敢动了。
身子有点僵直。
这时,男人低沉磁性的声音响起:“干嘛不动了?”
“……”不敢了。
“女人,你不知道你刚才那样的挪动,是惹火烧身吗?”
“……我只是想伸个懒腰。”昨晚一直保持着一个姿势睡觉,总得给她活动活动一个筋骨吧?
“我也想伸懒腰。”
“……”唐槐心里暗骂,你伸懒腰就伸懒腰?
“经不起你的诱惑。”景煊嘴巴凑上来,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唐槐后颈上,一阵酥麻的痒意袭来,然后蔓延全身。
她的身子,轻轻地颤了颤,抿了抿有点干的唇,说:“我是被你抱得全身骨头都散架了,想活动活动一下。”
“确定是被我抱到全身像散架?嗯?”男人声线迷人,带着一股诱惑人去犯罪的魔力。
“一个晚上都这样睡,能不散架吗?”唐槐反驳,她全身骨头酸痛,不是被他抱的,是被他干的。
这个男人持续能力太长久,娇弱的她有点吃不消……
景煊一听,低低一笑。
他唇一凑,就贴在唐槐的后颈上了。
他吸吮着,带着缠绵,带着诱惑。
唐槐以为他又要来了,动着身子抗议:“不能再做了。”
她那里,现在都还热痛热痛的。
他真的是……
那里被他弄伤了,再做,炎症不下,就会引起妇科病的。
这种事情,不管再怎样让人上瘾,都要忍一忍。
尤其是女人的第一次。
膜破,就是受伤的一种表现,得缓几天。
唐槐在益民上班这段时间以来,不知道接诊过多少例,因为chū_yè而尿痛尿急尿出血的……
她们开了身子后,不注意消炎,或不注意休息,继续大干一场。
膜破的痛,就一直蔓延。
然后以为是什么妇科病,去别的医院检查。
有些医生,为了赚利益,小病说成大病,明明是开了身子引起的痛,非要说是严重的妇科病。
吓得一点经验都没有的新婚小女人,只好来找她,一看,只是破了膜引起的炎症,并没有她们说得那么严重,什么严重的病啊,要手术啥啥的。
当然,不及时消炎,真的会引起严重的妇科病。
景煊庞大物,让唐槐有点吃不消,连续折腾她两个晚上,她要休息休息了,虽然,她也渴望……
“不做,我就嗅嗅你的味道。”她的味道太甜了,让他着迷、疯狂。
昨晚大汗淋背,现在她的身上,都是汗水香吧,有什么好嗅的?唐槐表现很无语。
景煊说嗅她的味道,其实,是把她全身亲了个遍,就只差最后关键那一步了。
亲个够后,才抱她进浴室洗澡。
两个一层楼,就是方便。
把大门反锁,各窗户窗帘带上,赤、、、、、、裸、、、、、着身子,在屋里来来回回走都没事,除了他们,没人看到。
在浴室里,景煊很认真的为唐槐洗澡。
她肌肤通红,像瓷娃娃,景煊的动作认真,却不敢粗鲁。
用柔软的毛巾,稍微用力一擦,皮肤都会顿时起淤红,红红紫紫的,看着心疼。
真是娇嫩,要好好呵护才行。
洗完澡,景煊把她抱回床上。
“今天去医院?”他温柔地看着她。
“嗯。”能不去吗?男婴的事,她现在一点线索都没有呢。
景煊闻言,好看的剑眉挑得有些高:“天天上班,一月都没有一天休息的?”
“没有,每周三下午和周五那一天,我会休息。”除非有紧急的患者找她,她才会破例去医院。
她是人,不是钢铁,也需要时间休息的。
她的休息时间,都贴在公告里,凡是进医院的人,都能看到。
她现在休息,就真的会在家里静一静,或去游乐场逗圈,看看去玩的人多不多。
鬼山的游乐场工程庞大,半年前才开业的。
但玩的人不多,各种玩的项目都做齐全了,在山顶处,还设计了一个大型动物园。
除了动物园,游乐场有过山车,鬼屋,漂流,摩天轮等……
虽然经济发展迅速,但到游乐场玩的人,还不是很多。
第一,游乐场刚开业,名声不大,而且还没兴起这个。
第二,这是鬼山,一直闹鬼的风波还没有完完全全消去,有人胆小,不敢来玩。
第三,游乐场都是为儿童设计的,这个时候,除了本地市里的孩子,多数孩子都成了留守儿童,父母在外打工,他们在农村跟着爷爷奶奶,外公外婆生活,大人多孩子少,来游乐场玩的人,自然就少了。
但唐槐目前,完全不担忧投资游乐场的钱赚不回来。
再过五年八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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