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着穿着防弹衣尸体前进的那人,正是王路。(百度搜王路知道自己死定了,无论是之前的斩首示众,还是后来那些进攻者拼了命的掩护爆破手,都只证明一件事,那就是不死不休。这些人只要冲进双伟制药,那么里面所有的人都会死,连做只丧尸或智尸也不能,就算自己嚷嚷着是崖山的王路首领,在这些杀红了眼完全丧失了理智的人面前,也连个屁用都不顶。
只有以命换命,拼了吧。
电光火石之间,看着那穿防弹衣的防守者中弹欲倒,王路闪过一个念头--那炸开的墙洞,其实并不大,只能容一个成年人弯着腰出入,那几个突入进来的进攻者,为了掩护后来者,都持枪站在洞口,拼命的开枪阻挡同样不要命一样冲上来的防守者,而并不是选择迅速插向纵深,之所以这样做,就是为了守住这个仅容一人进出的攻击通道。
只要堵住这个通道,防守者就还有获胜的希望,其实战场的局势并不如防守者们猜测的那样凶险,因为硝烟笼罩,人们对情势的判断并不明朗,但王路却依仗自己特殊的体能,对战场观察得清清楚楚--进攻者从墙洞只冲进来了5个人,3个持枪,2个持冷兵器,防守方的人数远远多于他们,只是因为没有子弹,被对方的射击给压住了。
堵住墙洞,吸引进攻者枪手的火力,只要后方的子弹调集上来,就能转败为胜。
这一番盘算说来麻烦,其实在王路脑海中只是一闪念,他猛扑上去,顶住穿防弹衣的防守者尸体。当成一个肉盾,向墙洞推去。
王路和尸体盾牌果然吸引了进攻者们的主意力,三杆枪连连冲着他射击,但王路缩在尸体后,子弹都被尸体和防弹衣挡住了,虽然子弹转换的动能重击也让王路放缓了脚步,但他成功地做到了第一步--吸引进攻方的火力。
战场上,立刻有人查明了王路的意图,有进攻方也有防守方。那两个持冷兵器的进攻者立刻扑了上来,而与此同时,那个抢了王路防弹衣的防守方大汉大叫一声:“掩护新来的!”自己也冲了上来,他仗着身上有了防弹衣,居然是直冲向那三个枪手。
在墙洞口。顿时发生了一场虽然参与人数不多,却极惨烈的拼杀,洞口陆续有进攻者钻进来,而洞内防守者也不要命一样往前堆,双方在狭窄的洞口挥舞着斧头和长刀,间或响起几声枪响,惨叫声此起彼伏。但当王路将尸体推到洞口前,死死堵住了只容一人进去的洞时,战争的天平就向防守者倾斜了。
抢王路防弹衣的大汉身上连中五枪,4枪被防弹衣挡住。1枪击中胳膊,近距离自动步枪的金属弹头犹如大锤一样,砸得他口鼻冒血,但他还是干掉了两个枪手。
另外一名枪手在自制步枪卡壳后。眨眼就被分尸。
没有了热兵器,其他的进攻者根本就不在话下了。
等后方的子弹终于被送到。防守者再一次登上墙头向外面射击时,进攻者知道大势已去,尤其是他们的领队者也死在了墙洞口,在墙下对射了半个小时,扔下三分之二的死者和伤者后,进攻方对死亡的恐惧压倒了事后的惩罚,他们再一次退了下去。
这并不罕见,古今中外,用刀斧手甚至机枪押阵的军事例子数不胜数,但在直面死亡时,依然有大军临阵崩坏,逃窜如鼠的,尤其是对没有坚定信念的乌合之众来说,再多的事后惩罚也没用。事实上,基本上需要靠杀头整顿军纪,执法队押阵才能维持进攻势头的一方,注定是失败者,因为那只能证明他们已经黔驴技穷。
防守者们开始打扫战场,给围墙外的进攻方来不及撤退的伤者补枪,给自己人疗伤。
穿防弹衣的大汉也在接受治疗,这时,唐慧强撑着走到他的面前:“我的同伴需要帮助。”
穿防弹衣的大汉扭头看去,只见王路靠墙坐着,肩膀上还插着一把匕首,衣服上血迹斑斑,显然伤了不止一处。
穿防弹衣的大汉对自己的同伴道:“去,赶紧帮人家治疗,他也算是条好汉,没有他想出来用尸体堵门,我们死定了。”
唐慧道:“我是医生,把药疗用品给我,我自己能动手。”
药疗用品很快送了过来,其中包括了青霉素,唐慧匆匆做了皮试,给王路进行了臀部注射,这才着手取下他肩膀上的匕首,幸运的是,那只是把自制的普通匕首,没有血槽,也没有锯齿,只是寻常的贯通伤。唐慧清洁了伤口,查看确认了没有大血管断裂,缝扎后,洒上消炎粉,用纱布包好。
她的动作极为熟练,不是防守者那些三脚猫能比的,穿防弹衣的大汉一直盯着王路和唐慧,等唐慧处理完,立刻命令道:“去,在我兄弟们治下伤。”又扭头道同伴道:“她受了伤,扶着她,她要什么就给她什么,”
唐慧刚才在血火之战被王路护在后方,总算缓过气儿来,她发现虽然胸部剧痛,但内脏应该没受大伤,这时也知道,自己只有表现出有“价值”,才能保下命来,于是强撑着身体,去帮助救治。
穿防弹衣的大汉走到王路身前,也贴地坐了下来,对着王路上下打量着,刚才唐慧给王路治伤,解开了他的衣服,露出了里面纵横的伤口,穿防弹衣的大汉点了点头:“看不出,倒是条汉子。”
王路虚弱的喘息着,其实他的伤并不象表面上那样严重,因为有异能,他感受不到剧痛,其他几处伤口也都是体表伤,至于失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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