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搞什么鬼，厉总最讨厌香水味，你没经过入职培训吗？”程昱凶巴巴的瞪着她，那股刺鼻的香水味一闻就觉得廉价。
高秘书一心想爬上厉冰哲的床，入职厉氏几个月好不容易才有接近厉冰哲的机会，当然想好好表现，可没想到适得其反，反倒被嫌弃了。
“程秘书，我，我不是故意的，怎么办……我会不会被开除啊？”高秘书哭哭啼啼的哀求，生怕好不容易的机会就这么没了。
程昱好没气的看着她，见她一脸惊恐，以为她是无心之失，口吻不自觉放软了些，“你也别哭了，偏偏往枪口上撞。谁不知道厉总对这次项目非常重视，各部门又没做好预算规划，厉总心情不好，说话肯定不好听。”
“那厉总会不会已经开始讨厌我，不让我继续留在秘书室了？”
“应该不至于。不过你身为秘书室的一员，最先要做的不是别的，而是弄清厉总的喜好。连厉总讨厌香水都不知道，你严重失职！”
“对不起！对不起！我下次不敢了！”
“行了，你今天别再往厉总眼前凑了，在秘书室老老实实呆着！”
高秘书点点头，直到程昱离开，才缓缓擦去泪水。
看样子，爬上有钱人的床比想象中还要难。不过没关系，只要她在厉氏一天，不怕没机会。
高秘书将泪水擦干，还特意去卫生间补了个妆，才回到办公位子上去。
一天下来，厉冰哲几乎一直泡在会议室，开各种会议，听各种报告，连吃饭都没时间。
东升西落，阳光一点点变少，直到夜幕降临，将整个城市笼罩在一片黑暗之中。
在会议室连续几个小时饱受精神折磨的各位高层渐渐受不住，纷纷露出痛苦神色。
早就知道厉总是工作狂，可没想到狂到这个地步哇！
高层们叫苦不迭，偏偏谁都不敢往枪口上撞。
瞅瞅大魔王的脸色，难看的呦！谁傻谁撞上去……
这项目虽然重要，但也不至于这么赶吧？这么短的时间内，既要达到厉总要求，又要达到削减预算，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但是，他们的厉总大人最讨厌听到的就是‘不可能’三个字。
用这句话答复他的，一定会被第一时间打上无能的标签，并从此列入黑名单，踏上被辞退的不归路。
“拿回去重做！”厉冰哲看完项目部刚刚整理出来的，脸色铁青的道，“这也叫策划案吗，外面随便找个人都能做得出来。厉氏花高薪聘请你们不是让你们做堆废纸给我的！”
被点名批评的项目经理垂头丧气的靠在椅子上，满脸生无可恋。
就在这时，程昱的手机震动起来，在鸦雀无声的会议室里显得尤为突兀。
厉冰哲冷冷斜睨着他，吓得程昱两腿发软，若不是坐在椅子上，他恐怕已经跌坐在地上了……
“接！”厉冰哲简明扼要的丢下一句，难得开恩。
程昱松了一口气，刚要捧着手机去外面，结果视线落到手机上，差点把手机当炸弹扔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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