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如果被首长知道她连自己的丈夫都认不出来,也太丢脸了,所以南宫叶玫觉得还是直接找厉战飞确认比较好。
另一边,苏辰寒挂断电话后,发了好一会儿呆。
昨天他就没再去公司了,邹轻羽也没有来找他,说要过年了,她要陪妈妈上街买年货。
没有邹轻羽在耳边叨叨,他清静了不少,但却开始想念几个兄弟了。
今天已经腊月二十九了,他觉得,按照习惯,他们几兄弟应该团个年。
他拿出手机给秦子峰打电话。
过了片刻,秦子峰接了:“辰寒,有事?”
苏辰寒说:“峰哥,今天已经腊月二十九了,从老大回来,我们几兄弟还没有聚会过,今天要不要聚一聚?再不聚就要等年后了。”
秦子峰沉吟片刻,说:“不知道老大肯不肯见我们。”
苏辰寒伤感地说:“以前老大回来,都是他召集我们聚,这一次他不理我们,我们就散了。”
秦子峰叹了一声,说:“你给老大打个电话吧,不管他来不来,我们几个也聚一下。”
“好。”苏辰寒知道秦子峰忙,所以这次聚会的事,还真的只有他来联络大家。他先打给何凤歌,那边刚一接,他二话不说,劈头盖脸一顿骂:“何凤歌你个死鸡仔!老大回来半个月了,你不闻不问,你眼里还有没有老大?还有没有我们这帮兄弟
?你倒逍遥快活,就不想想老大现在过的什么日子?我们怎么会认识你这种无情无义、薄情寡义之徒!”
他啪啦啪啦骂完了,那边才慢悠悠开口:“你是苏辰寒?”
苏辰寒吓了一跳,对方声音苍老,很明显不是何凤歌,但又知道他的名字,说明是何凤歌的家人。
他听出来了,这是何凤歌的爷爷,也就是云歌市何氏武术学校的创办者——何宗堂老先生。
当着老爷子的面大骂他孙子,这可不得了,苏辰寒急忙道歉:“爷爷,对不起,我以为是凤歌,我跟他开玩笑的,您……您别生气。”
何宗堂说:“我生什么气?我正在教训这个臭小子,你能帮着骂骂他,我更高兴。”
苏辰寒小心翼翼地问:“凤歌惹爷爷生气了?”
“岂止是惹我生气,”老爷子说着说着就火大了:“他这是要想活活气死我!”
“他犯什么错了?”苏辰寒忙说:“爷爷您别着急,有什么话慢慢说,我劝劝他。”“他犯大错了!”老爷子气呼呼地说:“天下那么多女人不找,非要爱一个有夫之妇,你说他是不是要气死我?我今天不对他动家法,我就不是他爷爷!你给我跪好!”后
一句话是对何凤歌说的。
苏辰寒心里咯噔一声,心说,这死鸡仔想媳妇儿想疯了,怎么会打上有夫之妇的主意?看来老爷子气得够呛,罚何凤歌下跪不说,还要动家法!
“爷爷!”他忙说:“您先别生气,您一把年纪了,可不能为他气坏了身子,一会儿让他出来,我跟他谈谈。”
老爷子说:“他倔着呢,谁劝都不听。”
苏辰寒马上改口:“爷爷,凤歌最听我们老大的话,晚上我们请老大吃饭,我把这事告诉老大,让老大好好批评批评他。”
何宗堂忙问:“厉战飞回来了?”
“他回来了。”
“好,好,”何宗堂高兴起来:“我看也只有他才把这个臭小子降得住,那行,我下午就让他来。”
然后苏辰寒听见何宗堂骂:“滚起来!我不想管你了,等你老大管,我这口气还想多喘几年!”
苏辰寒想像何凤歌被他爷爷罚跪的场面,自言自语地说:“死鸡仔,你也有今天!”不过他倒觉得这是请厉战飞出来的好时机,因为如果只是请他吃饭,他很可能推托,可如果说何凤歌出事了,他铁定出来,因为厉战飞把他们几个是当兄弟一样在照顾
和教育,他们谁有事,他知道了都会管。
他早就从邹轻羽那里拿到了厉战飞的新号码,马上给他打电话。
这时候,厉战飞在江若冰的阳台上,他戴着墨镜,手里拿着手机,却并没有看新闻什么的,而是打开拍照功能,默默地看着南宫叶玫家的阳台。
这里并不能整天看到她,因为她大多数时候都在屋里,但是哪怕坐半天只能看到她一次,他的心里也有莫大的安慰。
江若冰自然知道,但假装不知道,任由厉战飞坐在那里看着对面发呆。
手机响起,厉战飞低头看了看,见是苏辰寒打的,接了:“辰寒。”
苏辰寒听见他的声音平淡,情绪不高,不敢说别的,直接提到何凤歌:“老大,凤歌闯祸了。”
厉战飞的眉头一皱,马上集中了注意力,问:“他闯什么祸了?”
“具体的我不太清楚,”苏辰寒说:“我给他打电话的时候,是他爷爷接的,我从老爷子的骂声里,听出他被罚跪了,还受家法责打。”
厉战飞的眉头皱得更紧,能让何凤歌的爷爷动家法,就可以想见他闯的祸不小。
他问:“老爷子说没有,他倒底闯了什么祸?”
“好象说,他爱上了什么有夫之妇……”
“乱弹琴!”厉战飞忽然就火了,站起来问:“他在哪里?”
“他现在还在他家,”苏辰寒说:“我想把他叫出来,我们先好好跟他谈谈,看倒底是怎么回事。”
“好,我给他打电话!”
苏辰寒一听,不行,如果厉战飞打电话,他直接在电话里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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