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知道杨清有问题，虽然不确定是什么问题。
第二，杜衡和高越，应该不是同一个人。
如果不是调查的资料出了错误，那就是有人故意做了假资料让她们调查。
这人是谁不言而喻。
下午五点半，准时下班。
杨清收拾好东西，对艾文吩咐道：“对了，艾文，明天你过来的时候，先去上华那里拿一份数据报表。”
上华是高氏集团旗下的一家商场，规模很大。
这些事情准确的说，应该是市场部要做的事。
直接从商场那里拿的数据报表，是十分杂乱无章的。
一般要市场部的先整理好才提交到策划部。
艾文有些不明白杨清为什么叫她去做。
但是也没有反对：“好。”
杨清笑了笑：“我把电话号码给你，133xxxxxxx,你去的时候直接打她电话就可以了，别想太多，最近市场部的工作太多，来不及整理，但是这份关于商场营销的策划案，我们下周就要出来。”
这倒是完美的理由，艾文不做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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