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桂英终于打开了房门,叫道:“喂,我说客人,敢情不是你自个儿家,你……”忽然她又住嘴了,看到满屋狼藉,又看到向天歌。
向天歌此刻戴着黑色头罩,手里还有半截柴刀,这种打扮和装备,明显就是入室抢劫。
生怕对方杀人灭口,砰的一声又把门给关上了,慌慌张张地掏出手机报警。
向天歌迅速起身,从窗户窜出去,身体下沉,双手攀在二层的窗台,减缓一些下坠之力,再重新往下跳落。
此刻才是清晨,向天歌扯下头罩,丢进一旁的垃圾桶,迅速消失。
“好险,幸亏穿了防弹背心。”
向天歌转身来到张家药铺,张灵犀急忙把他迎了下来,见他外套裂开一道痕迹,像是被什么给切开了似的。
“天歌,你怎么了?”
向天歌脱下外套,再把里面的防弹背心脱下。
这是从县里警局跟闻柒幽借到的硬体防弹背心,主要是以碳化硅、凯拉夫、超强的铝合金制造而成,能够有效地防御子弹的穿透力。
但是此刻,防弹背心的胸口位置出现一道凹痕,凹痕很细,但也很深。
向天歌胸口隐隐作痛,如果不是防弹背心,估计自己早已死在富田一郎刀下,此人是他迄今为止,见过最强的武道高手。
这样的一刀,老头要真与他决斗,能不能抵挡得了?
他曾见过向二山出刀,也能以刀光爆发出巨大的威力,但比起富田一郎,力量似乎差不了多少,但速度却差了很多。
面对一刀分生死的拔刀术,如果不够他快,只有死路一条,任你修为多高,在你还没出手的时候,对方的刀已经取了你的性命,你还怎么跟他斗?
老头终究是老了,再也不是三十年前的书侠了,他的速度正在衰退。
而富田一郎正值壮年,他能把速度发挥到极致。
“犀儿,扶我到屋里去。”
“哦。”
张灵犀虽然不明白向天歌怎么回事,但见他面色惨白,衣服都破了,还有防弹背心,想也能想到出了什么事情,急忙扶着他到房间里去。
向天歌盘膝坐在地上,运起神农诀,丹田的灵气涌了上来,窜到胸口被富田一郎刀势伤到的地方,灵气缓缓地浸润,淤血散开,细胞分裂,伤势渐渐缓和过来。
一会儿工夫,向天歌长长地吐出了口气。
张灵犀一直不敢离开,守在他身边,目不转睛地盯着他:“天歌,要不要……要不要去医院?”
“不用了,给我弄点吃的吧。”
“水饺好吗?”
向天歌微微点头。
张灵犀下楼去做。
调息了一会儿,向天歌起身朝着楼下走来,发现张大胡子也在。
张大胡子震惊地看着向天歌,又望了一眼厨房的方向,昨晚他不在药铺里睡,而是回村里的老家去了。
向天歌这一大早的出现在药铺里,而且还从楼上下来,莫非……昨晚就住在这儿?
“老爷子,早啊!”向天歌打了一声招呼。
张大胡子笑得比哭还难看:“早。”
然后走进厨房,张灵犀正把水饺从锅里捞上来。
张大胡子拉着张灵犀,想问什么,但身为一个长辈,问这种事他又觉得难以启齿。
“怎么了爷爷?”
张大胡子犹豫了一下,问道:“你跟小向……发展到什么程度了?”
“什么程度?就这样呗。”
“你这孩子……怎么不长点儿心呢?虽说你们这一代很开放,但这种开放……对姑娘家是不好的。爷爷不是老古董,也是从年轻时候过来的,但你要确定小向是不是跟你走到最后的人。现在你把什么都给他了,万一……我是说万一你们没能在一起,你总该嫁人的吧?这对你未来的丈夫公平吗?他可是要照顾你一辈子的人,你却把最好的给了另外一个男人。”
张灵犀莫名地盯着张大胡子:“爷爷,您说什么呢?”
“唉,你们这些小年轻……我管不了了,好自为之吧。”张大胡子摇了摇头,痛心疾首,现在的社会风气,他是越看越不明白了。
要是换到他们那一会儿,向天歌都不知道被治多少次流氓罪了,张灵犀也早就身败名裂了。
他中究竟是年纪大了,没法理解年青一代的思想。
他又走向了向天歌,笑着递了一根香烟过去:“小向啊,你跟犀儿也谈了很长一段时间了吧?”
向天歌心头咯噔一下,知道老头要说什么,他可是一向坚持三项基本原则的人:不主动,不拒绝,不负责。
老头显然是想让他为张灵犀负责,而且是以他最不能接受的方式负责,也就是结婚。
作为一个深受马克思主义洗礼的进步青年,向天歌清晰地知道,婚姻制度是私有制的产物,随着文明的推进,婚姻制度众将走向消亡,这是历史的必然。
因为一项制度失去了约束的能力,他就会消亡,结婚是自由的,离婚也是自由的,这如同于一座监狱,你随时可以进去,也随时可以出来,那么这座的监狱的意义在哪里?
是去度假的吗?
他想得到的一切,根本就不需要婚姻给予,所以婚姻对他毫无意义。
“咳,爷爷,我想趁年轻,再拼搏一段时间。”
“你生意现在做的这么大,还拼搏什么?是不是觉得我们犀儿配不上你?”老头神色有些不高兴了。
向天歌忙道:“没有没有,犀儿她很好。”
“这样吧,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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