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酒店问一下，或许……或许会有特殊服务……”
“特殊你妹啊，我是警察，你让我……让我帮你问这个？”方青柠懊恼不已，何况这个酒店距离警局这么近，哪有这么大胆？
向天歌嘴角轻轻一咧：“既然如此，有劳了方警官。”
方青柠不自然地撩了一下刘海，她一向做事雷厉风行，但唯独这种事完全没有经验，弱弱地靠近向天歌身边，笨拙地在他面颊啄了一下。
见他没有反应，又暗暗下定决定，在他嘴唇亲了一下，问道：“这样……这样可以吗？”
“别磨蹭了，我坚持……不住了，直奔主题。”
“什么……直奔你妹！”方青柠越来越想死，这算什么嘛，连个前奏都没有，就直奔主题了，把她当什么了？
向天歌现在只能把她当成可以疗毒的药，直奔主题是最好的选择，他也能更快地恢复过来。
现在功力全失，他的情况十分危险，如有大敌来临，他根本就躲不过，所以才会躲到警局。
身体越来越沉重，向天歌仿佛进了焚尸炉似的，身体的水分不停地蒸发，变成汗水排了出来，眼帘无力地垂了下来。
“喂，你别睡啊，你睡了……我不知道怎么做，我……我没经验……”方青柠拍了拍他面颊，欲哭无泪。
算了，死马当活马医吧，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方青柠伸手颤巍巍地去解他的皮带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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