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清楚？你真的清楚吗？你知不知道你儿子被人逼着下跪，叫人爸爸！你不清楚不可怕，可怕的是你清楚，你却不为儿子出头。你说你当这么大官有什么用，人家不照样踩你儿子头上？”
梁发达哑口无言。
向天歌此人与王师北私交过密，如今向天歌对付梁尘黦，会不会背后有王师北在支持，梁发达心里没底。
可据他了解的情况，梁尘黦当晚带着二十几个人前去向天歌的场子找茬，这件事本来是梁尘黦招惹向天歌在先，理亏于人，让他怎么替梁尘黦做主？
他是政府官员，就算有心要为梁尘黦做主，这事也得摆到明面上说，合理合法才行，但理亏于人的事，怎么摆到明面上说？
暗的手段绝对不可能用的，王师北就等着他用暗的手段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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