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不晚了，关警官，余警官，你们也累了一天了，先回去吧，这儿有我和方警官。”向天歌道。
小关和小余望向方青柠。
方青柠点了点头。
于是他们告辞，朱缇娜有向天歌和方青柠保护，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何况，很快接替他们的同事就会过来。
接着向天歌望向方青柠：“咱们现在已经认定邢老大的犯罪事实，缺的只是证据，证据链还不够完善。我想我们可以从他身边的人入手，这些非法勾当，他不可能亲力亲为，一定有人替他去做。只要把这些人给找到，还怕抓不到邢老大的把柄吗？”
“邢老大身边的人，该盘问的都盘问了，该传讯的也都传讯了，没有问出什么线索。”
“这不是废话吗？他们都是邢老大的人，和邢老大是一条船上的人，哪那么容易就开口？”向天歌无奈地看着方青柠，“你就不能使用非常规的手段？你们警察难道就连这点办法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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