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天歌伸手刮了一下她小巧的鼻梁：“你好像很懂嘛！”
“嘻嘻，电视上不都这么演的吗？”
黄牡丹微微懊恼：“现在的影视剧真是害人不浅，教坏小朋友。”
向天歌知道黄牡丹依旧对之前的事耿耿于怀，所以并不在这个话题上多加盘旋，抱着嘟嘟上车，先把她们母女送回家里。
“小向叔叔，我给你看我的画。”嘟嘟一溜烟跑进自己的房间，献宝似的拿出一副水彩画，递到向天歌的面前。
画里明显是一家三口，没有任何技术含量的画工，透着一个孩子的纯真和烂漫。
“这个小辫子是我，穿旗袍的是妈妈，因为妈妈喜欢穿旗袍，这个就是小向叔叔啦。”嘟嘟仔细地跟向天歌解释，估计知道自己的画很抽象，不解释向天歌不知道画的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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