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天歌莫名地看着舒清雅:“舒支书,你脸红什么呀?”
“我……我哪有?”舒清雅被他一提,似乎脸就更红了。
“哎哟我去,舒支书,你这脸红得很蹊跷呀,而且还是荡漾红。”
“荡漾红……”舒清雅一时无法理解荡漾红是什么意思,但从这家伙嘴里说出来,一定不是什么好话,按照惯例反驳,“你才荡漾红呢!”
这个时候施音也诧异地看着舒清雅,她的脸确实很红,今天太阳没那么大,不可能是晒红的。
舒清雅心里暗暗懊恼,她之所以忽然脸红,是看到向天歌那一刹那,就想起了昨天他在树下小便,当时她就连不该看的东西都看见了。
而且昨晚做梦的时候,还梦见了这一副景象,这让她有种想死的心。
就算精明如向天歌,这个时候也猜不透这小娘们儿心里在想什么。
舒清雅怕向天歌继续纠结她为什么脸红的事,急忙转移话题:“听说马鹿把作坊的承包权转让给你了?”
“嗯,到手了。”
“你用什么方法搞到手的?”舒清雅以一种怀疑的目光审视着向天歌,毕竟对这家伙的人品很是信不过。
“我给马鹿他媳妇儿治病,马鹿为了报答我,就答应把作坊转让给我了。”
舒清雅继续审视着他:“你没骗我?”
施音出来作证:“这是真的,我都听说了,学校的老师都在传着呢,说马鹿他妻子潘枣儿脸都肿了,天歌一去就给治好了。”
“听见没有,你不信我的话,总该信施老师的话吧?”向天歌道。
舒清雅道:“好吧,暂且信你。”然后挽着施音的手臂,往前走去,没有打算继续搭理向天歌。
向天歌道:“欸,你要去哪儿?”
舒清雅傲娇地道:“不告诉你。”
施音回头说道:“过几天学校要组织学生给村里的孤寡老人送温暖,我先跟舒支书去了解一下,全村一共有多少孤寡老人。”
“音音,不要搭理他,这家伙就是一个变态。”舒清雅郑重地提醒施音。
施音茫然:“天歌是个好人,我们教工宿舍都是他出钱装修的呢。”
“你不要被他的外表欺骗了,表面看着道貌岸然,实则一肚子男盗女娼。”
“不会吧?”
“听我的没错,以后少跟这种人接触,他还有传染病,很麻烦的。”舒清雅拽着施音快步流星地走开。
向天歌暗暗无语,小娘们儿到底跟他什么仇什么怨,需要在背后这么诋毁他?
以后他在村里还能愉快地调戏良家妇女吗?
……
两天以后,刘麻子等人已经把村大队之前的仓库成功改建成为棋牌室,虽然装修很是一般,但对村民来说,已经很满足了。
毕竟村民只要一个地方消遣,至于环境如何,倒不怎么重要。
马四爷十分装逼,还举行了剪彩仪式,发表了讲话。
向天歌对此并未多言,静静地看着马四爷装逼,只要能为村民办点实事,给他一次装逼的机会倒也无妨。
“刘叔,棋牌室现在搞好了,到我那边去吧。”
“行呀,我叫几个工人。”
到了下午的时候,刘麻子带着几个工人到了作坊,四处先检查了一下,因为两年前马鹿就装修了一次,所以需要装修的地方不多。
主要的是要砌两排灶台,而且灶台要大,毕竟炒茶的锅要比做饭的锅大很多,几乎是部队炊事班的那种大铁锅。
而且门外还要砌上一个晾晒台,以便能晾晒茶叶。
向天歌和刘麻子商量了一下,制订了一些简单的方案,即可就让刘麻子开始动工。
次日,向天歌准备再去一趟镇里,上次他购买了装修的材料,但炒茶锅还没买,还有一些制茶的工具,都要一一备齐。
正要准备出发,就接到了曹神医的电话。
“小曹,这么早给我电话,什么事儿呀?”
“师叔,现在曲董事长身体已经完全恢复,我想留在宁州也没什么事了,下午我就要回去了,跟你说一声。”
“我去送一送你,顺便把《玄女脉诀》给你送去。”
曹神医本来不打算向天歌来送,但一听向天歌要把《玄女脉诀》送来,不由万分欣喜:“师叔,这可……这可太谢谢您了,我做梦都想看一看《玄女脉诀》。”
“行了,你也别跟我矫情了,先这样吧。”
向天歌挂了电话,走进书房,他家虽然残破,但他爸以前是梁庄小学的教师,自诩是个知识分子,所以可以没有厕所,但绝对不能没有书房。
从一只抽屉里,拿出一些信纸,这些都是向天歌默写下来的《玄女脉诀》。
因为要送曹神医,所以向天歌没去神木镇,改去了宁州。
中午时分,到了曲鹤松在翠屏山上的别墅。
按了门铃,老毛出来开门,看到向天歌,不由一笑:“向先生,您来了。”
“曲大爷在家吗?”
“在呢,听说今儿您要来,他特意没去公司。”老毛一边说着一边请他进了客厅。
曲鹤松起身迎了出来,老头服过他的药剂,又加上身边有曹神医在调理,现在身体变得十分硬朗,就连头发也渐渐由白转黑。
“小向,你可来了,这些天我可想死你了。”
向天歌笑道:“大爷,您一个大老爷们儿对我说这些暧昧的话,我还真有一些不习惯。”
曲鹤松笑了笑,亲切地拉着他的走进了客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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