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龄摇了摇头，从坤包里拿出一张名片：“这是陆总的名片，地址是在贯阳市，到时你可以联系他。”
向天歌收起名片，说道：“其实……你何必在业绩上与陈沉竞争呢？现在几乎可以肯定，王芬背后的靠山必然就是陈家，为什么不直接拿王芬去跟他们对质？”
“他们不会承认的。而且王芬毕竟是我爸的老婆，家丑不可外扬，如果把事情给闹大了，我爸脸上也不好看。最重要的是，一旦外界得知集团内讧，必然会影响到股价，到时董事会又会怪到我们头上。不过现在揭穿了王芬，我爸身体经过调养，能够慢慢恢复过来。到了那个时候，我们堂堂正正地打败陈氏父子，别人也说不出闲话了。”
向天歌明白曲龄的意思，但他还有另外一重担心：“你爸之前说，他给过王芬百分之五的股份，如果她是陈家的人，这百分之五的股份，一定是落入陈家手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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