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绝情抿了抿唇,似乎多少有些,不自在:我……
“我明白,不用解释。”墨苍云含笑握住了他的手,“时候不早了,我长话短说,其实我今晚来找你是想说,小舞……”
潇绝情瞬间变了脸色,完全不掩饰对墨雪舞的敌意。没办法,他臣服的人是墨苍云,并不表示他会臣服在墨苍云所有的人之下,更何况墨雪舞居然敢对他那样……
刷的抽回手,他扭开头,后脑勺上写满“我拒绝这个人”几个字。
“你先别急着翻脸,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墨苍云有些无奈,却也知道怪他不得,就忍不住笑了起来,“首先我要告诉你,我看中的人没那么低级趣味,她的意思并不是你以为的那种意思,能不能耐心点听我说?”
这个理由很好地说服了潇绝情,他的脸色果然稍见缓和,却什么都没说,只是点了点头。
墨苍云这才放了心,接着开口:“那么首先我们来解释清楚一个误会,其实小舞指的不是你的身体,而是你的荷包。”
潇绝情疑惑地皱了皱眉,伸手把腰间的荷包解下来放在了桌子上,然后抬头看着墨苍云:荷包怎么啦?
墨苍云挠了挠头:“具体我说不清楚,小舞是这方面的行家,她现在就在外面等着,如果你愿意,就让她进来亲自跟你说。”
潇绝情又皱了皱眉:一定要这样吗?
墨苍云点头:“一定要,相信我,无论小舞还是我,都不是那么无聊的人,所以我不妨告诉你,这荷包可能关系着你的性命。”
这么说,事情比较严重了?潇绝情不再迟疑,点头表示同意。
墨苍云这才转头看着窗外:“落月,把小舞送进来。”
话音刚落,嗖的一声,落月已经把墨雪舞送进了房中,可是不等他站稳脚跟,潇绝情便突然站了起来,紧盯着落月的脸,眼中居然掠过一抹冰冷的杀气!
“别!”墨苍云一把按在了潇绝情的手背上,唇角的笑容透着暖意,“这件事情我稍后跟你说,坐吧。”
潇绝情低头看着他的眼睛,眉头几乎拧成了一团,可是当他看到墨苍云眼底深处的那么微芒,便抿唇坐了下来。
落月的眸子微微闪了闪,却什么都不曾多说,只是点了点头:“你们聊吧,我先回去了。”
墨苍云正抚着脑门无声地叹气。他倒是没有想到,潇绝情的感觉竟然如此敏锐,将他的体质和使命唤醒之后,他居然一个照面就察觉到了落月的真实身份。
面对着这座随时杀气腾腾的冰山,墨雪舞表示有些肝颤,所以大半个身体都缩在了墨苍云后面,只露出了一颗脑袋:“潇太子,先说好,不管接下来我说的是什么,你不准动手,否则,我也是个有脾气的。”
潇绝情很傲娇地看了她一眼,既不点头也不摇头,但是不可否认,因为墨苍云的关系,他对墨雪舞的敌意早就在不知不觉间淡了很多。但那股戒备依然存在,并没有因为墨苍云而消失。
墨雪舞将他这种态度自动划归为默认,然后指了指桌上的荷包:“我先看看这个荷包。”
看到潇绝情点头,她才将荷包拿起来解开,将里面的药物倒了出来,在桌面上小心地摊开,电子芯片已瞬间启动,开始进行检测。
之前两次,她之所以在潇绝情身上比比划划,指的是这个荷包。因为天生对药物比较敏锐,她闻到了一股虽然极淡极淡却绝对有些异样的气息,正是从荷包里散发出来的。也正是因为极淡,首先必须确定判断是否准确。
很快,扫描结果便反馈了回来,墨雪舞皱了皱眉,唇角已浮现出一丝冷笑:“果然如此,我就说我不会弄错。潇太子,这荷包是谁给你做的?”
潇绝情大概也看出的确有问题,便立刻回答:水心柔。
墨雪舞目光闪烁,已经猜到了某种可能:“荷包里面的药物也是她给你准备的吗?有没有经过别人之手?
潇绝情想了想才回答:药物都是由她准备,是否经过别人之手,我从来不曾问过。到底怎么了?
透过窗口看进去,只能看到墨雪舞一直在低低地说着什么,而潇绝情原本虽然冰冷却平静的眼里渐渐浮现出了浓烈的杀气!
这一次,杀气明显并不是针对墨雪舞。
御书房里很安静,北堂千琅正伏在案上批阅奏章。
少顷,内侍轻手轻脚地上前禀报:“启禀皇上,太子殿下求见。”
北堂千琅说了声宣,内侍转身退下,不多时北堂凌锐便快步入内,上前见礼:“父皇,儿臣已经查清楚了,上次行刺墨夫人的刺客,来自罗刹门。”
北堂千琅吃了一惊:“罗刹门?”
南天北阁、东城西门,是虞渊大陆势力最庞大的四个组织,“西门”就是罗刹门,虞渊大陆第一杀手组织,势力当然不容小觑!
罗刹门门主人称“赛阎罗”,其真名实姓无人知道,听起来简直比步天还要神秘——至少步天还能留给世人一个名字。
吃惊之余,北堂千琅更多的是疑惑,眉头都皱到了一起:“罗刹门怎么会找上墨夫人?他们能有什么深仇大恨?”
北堂凌锐摇了摇头:“自然不是他们跟墨夫人有仇,而是他们的雇主容不下墨夫人。”
北堂千琅依然皱眉:“那他们的雇主是谁——这个问题想必多余。”
罗刹门之所以能成为虞渊大陆第一杀手组织,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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