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点头，“嗯，协议书被水浸湿了。”
顾昊辰的眼神闪躲了一下，不确定的说道：“你觉得你和滕柯，真的会有结果吗……”
面对这样的问题，我没做任何回答，而当我和顾昊辰对视的时候，我的脑子里，突然就闪过了一些很久以前的画面。
那是……初中时代的画面……
顾昊辰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说：“好吧，看来你自己也不确定，我只是问问而已！那你上楼吧，我还要送滕柯回去。”
顾昊辰转身就要走，而我即刻，在身后叫住了他，“昊辰……”
顾昊辰回过头，“嗯？怎么了？”
我心里挣扎了一会儿，但还是鼓着勇气说出了口，“离婚协议上，滕柯的签名……是你写的，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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