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老黑,我们必须要趁黑逃出去,晚了就要被抓。”邦哥看见老朱头扔在地上汽灯翻滚几下漏气熄灭,发现逃跑的机会到了。虽然围墙外村民的火把高照,但院子里还是很暗黑,隐隐约约看见几个端长枪的警察在院子来来回回巡逻。
“大只邦,还算我们好运气,这间客房前有棵人参果树阻挡,警察看不见我们,一会儿偷偷把门打开,爬到大屋的后面,攀爬围墙逃出去。”苏老黑背起跨包,手拿着开山刀,准备把门打开。
黑标拉来他一下,“大哥,围墙四米多高,爬不上去。”
“死蠢,一楼大厅有竹梯,阿七,一会出门你和黑标偷偷进入客厅把竹梯搬到后院,走吧。”苏老黑小心翼翼把房门推开,五个贼人蹑手蹑脚,弯着腰溜出客房。
黑标、阿七摸黑钻进大厅,把大厅门关上,他们不敢打开手电筒,像捉迷藏一样,到处乱摸。
“噼啪”一把椅子被碰倒,两个贼人立即蹲下,大气不敢喘一下。
“谁?”黄班长听见附近突然有响声,几个战士打着手电筒到处照射,没有什么发现。
“哎呀,真是险过老鼠舔猫鼻,长枪警察现在在大厅门外巡逻,如果进来我们就完了。”阿七低声地说。
黑标靠着墙跟,伸手乱摸,“找到啦,是木梯。”
“警察在门外,怎么才能把木梯搬出去?”阿七弯着腰走到黑标的身边。
黑标躲在窗户后,看着持长枪的警察在院子打着手电筒到处照射,“阿七,现在没法出去,警察打着手电筒。”
“那怎么办?”两个贼人摸着头想不出什么办法。
“嘭嘭嘭”院子的大门被村民用锄头柄敲打。
“开门,我们要找老朱叔!”门外的村民大喊大叫。黄班长看见大门摇摇晃晃,赶紧和战士一起抬着松木桩顶着大门。
“快,我们快走!”黑标看见警察手忙脚乱地护住院子大门,机会千载难逢,再不跑就没有机会了。两个贼人推开门,扛起木梯出客厅大门。
马警官边按着受伤的肋骨,边打着手电筒,“陈姑娘,贼人住在什么地方?”
“我不清楚,应该在楼下的房间。”陈玲回答。
“阿姜、阿王,你们打着手电筒去各个房间照一遍。”马警官吩咐同事去查看。他现在感到胸口钻心地疼,可能是肋骨被这个老头打折了。
“阿马,没有人啊!”刑警阿姜、阿王从客房走出来。
马警官忍着钻心的疼痛,弯着腰进入客房,他用手摸一下床上的毛毯,“被窝还热,贼人刚刚离开,快追!”他大声喊起来。山区白天黑夜温差很大,晚上睡觉要盖毛毯的。
“有匪徒逃跑,快追!”刑警、武警战士冲出客房,打着手电筒到处照射,黄班长留两个战士扶着松木桩,他带着一个战士也参与搜索。
“大哥,梯来了。”阿七把木梯放在后院的围墙。
苏老黑用手模一下,“阿七,你搞错啦,这把是木梯,是矮的,还有一把高的竹梯。”这把木梯只有2米高,他近年来好吃好喝,身体发福,想用矮木梯爬上围墙,难搞啰。
“没时间啦,警察很快就赶到,我爬上木梯,你踩着我肩膀上去。”阿七不跟他啰嗦这么多,爬上木梯,作出一个深蹲的动作。
苏老黑颤巍巍地爬上木梯,踩着阿七的肩膀,几个贼人扶着短木梯。
阿七使尽吃奶的力,慢慢站起来,围墙是批荡过,十分平整,“哎呀!”苏老黑摸着光滑的围墙有力使不出,脚一软,像头胖猪一样仰后摔下,黑标他们赶快托着。
“站着,不要动,举起手来!”阿姜、阿王两个龙丰刑警打着手电筒冲过来。
“跟他们拼了!”刀疤贵抽出开山刀,“呼”一声扫过去,把阿姜的手电筒打掉。
邦哥撇下苏老黑不管,一脚踏上木梯,快步登上木梯最高的横梁,他正要跃起攀爬墙头,被赶上来要逃命的苏老黑扯着大腿,两人一起摔下青石板地面。
“呯”一声枪响,刑警阿王用手电筒照着刀疤贵,向天开了一枪,“谁敢再动,立即打死!”
黄班长带着武警战士赶到,半自动步枪上的刺刀,在手电筒光照射下闪闪发亮,几个贼人傻眼了,知道再反抗就会被刺刀戳死,只好举起双手。
陈玲紧跟弯着腰,手按着前胸的马警官来到后院。
“就是这个刀疤贵,把我和阿梅在陶瓷厂下班的公路劫到这里。”陈玲用马警官手上的电筒照着刀疤贵他们。
“哎…呀…呀,全部铐起来!”马警官弯着腰说。他疼得额头直冒冷汗,陈玲边扶着他,边用衣袖帮他擦汗。
“咔嚓,咔嚓”五个贼人一个都跑不掉,全部戴上手铐。
天亮了,冰冰站着二楼的阳台,看见一大群男女老少把老朱头的家围得水泄不通,几个老头带头呼喊:“不放老朱叔和他媳妇出来,我们就攻进去抢!”
“攻进去!攻进去!”一百多人齐声高呼,用锄头、铁铲、禾枪顿地,青壮男村民拿着猎枪对准站着阳台的冰冰他们。站着老朱头屋门外劝大家散开的副村组长欧大清被村民用禾枪揍,他被撵得无路可走,只好抱着头离开老朱头的大屋门,远远躲在群情激奋的村民身后。
“马警官,我帮你包扎。”看着他脸色发白,躺着朱老头的新郎床上呻吟,陈玲去找冰冰拿来急救包,脱下他的上衣,在胸膛发蓝发青的位置倒上云南白药,再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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