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欧头在相思树上挂着大鞭炮,站着树上对着隔壁院子正在用铡刀切草喂马的一位年轻人说:“苟仔,告诉你阿妈、阿爸,快过来帮忙宰鸡,今晚涯爱娶心丘!要请大家一起吃饭。”
“哇啊!老欧叔,娶心丘这么厉害,好,我还叫六叔六婶他们过来帮忙,”苟仔不再铡草,走到屋里喊了一声:“老欧叔今晚花烛x房,阿妈,阿爸,快去帮忙!”
听说快五十的邻居老欧今晚要娶老婆,苟仔的父母亲也感到高兴,女的跑到老欧家帮忙宰鸡,男的跑到村里通知大家今晚过来喝喜酒,苟仔跑出院子,找六叔六婶他们过来帮老欧叔炒菜做饭。
老朱家同样热闹,这个四十六岁的光棍,终于迎来日夜盼望的大喜日子,今晚要娶媳妇。风秀村比蒙自村要大,一共有四十多户人家,二百多人,两个老光棍今晚一齐摆喜酒,都是乡里乡亲,每个家庭只好分开赴宴,一半去老欧叔家,另一半去老朱家。
“老欧伯,我不能嫁给你,我已经有男朋友,放我回家吧。”阿梅看见刀疤贵他们离开,恳求他放人。
“细妹,你也看见了,我花了这么多钱买了你,你就是我的媳妇,我会好好对你的,我现在有钱,不需要你干什么重活,你安安心心在这里给我生几个白白胖胖的娃就行。”老欧叔觉得一手交钱一手交人,公平买卖,花了钱买到的人就是他的了,不可能放走的。
“我不能嫁给你,我要走。”阿梅站起来走出院子。
“你听一听大山里传来什么声音?”老欧头没有拦她,在后面跟着阿梅。
“嚎,嚎”下山的小道两旁传来凄厉的叫声,她看见有灰色、竖起耳朵的东西在草丛乱窜。
“是大灰狗?”阿梅不敢再往前走,两条腿在打着摆子。
“这是吃人的大恶狼,我们下山要带猎枪,你一个女娃下去,饿狼把你撕碎,等小狼把你慢慢吃掉,连骨头都不剩!”
阿梅本来就胆子小,被老欧头一说,吓得胆战心惊,只好重新走回院子。
……
“来,大…家举起酒杯,老欧,老牛吃嫩草,和新娘子百年好…合,早生贵…子,干杯!”苏老黑喝着醉醺醺,摇头摆脑,舌头打着转,站着老欧头院子里,举起酒杯。
“干了!”过百名的乡亲举起酒杯,齐声欢呼,一饮而尽。
穿着红色新娘衣服的阿梅被大头容强行抓着手举起酒杯,但她没有喝下去。她的眼睛一直盯着院子大门,心里祈祷着,求求观音大士,快派天神过来打救,酒席散了就要推进老欧头的房间,这个糟老头比她父亲年纪更大,被他x房,这一辈子就完了。
阿梅的心在淌着血泪,在陶瓷厂的压型车间,一位名叫阿凌的机修工她相好,阿凌工作勤快,长得帅气,虽然家里很穷,但人品好就行,结婚以后夫妻俩有手有脚,不怕饿死的。
惨了,现在天神还没有来,酒席散了,连最后留在院子洗擦碗筷的六婶她们也走了,院子大门关上。坐在房间新木床上的阿梅如坐针毡,她伤心地哭了,心里再喊,阿凌,快来救我啊!
“我来啰!”老欧头推开房门,一手抱起阿梅,她想扯开他的抱着她的腰的大手,想不到他的手居然像大铁钳一样,她用尽全身力气也扳不动他一根手指头。
“母有惊,我是你老公,上去吧,一会我们要一起整人仔。”老欧头把她抛在垫了竹席的床上,他把全身的衣服tuō_guāng,扔到竹椅上,一手把阿梅的红色新娘衣脱下,裤子也扯下来,只留下肚兜和三角裤。
阿梅死死护住肚兜和三角裤,别看老欧头接近五十岁,但长期在大山大岭攀爬,与大自然斗,与野兽搏斗,手劲特别大,一眨眼就把阿梅的肚兜和三角裤扯下。
新房点燃一对红色的大蜡烛,透过烛光,阿梅一丝不挂地躺着床上,老欧头第一次看见如此洁白如玉,充满青春气色的凹凸有致身材,他发出惊叹,“太靓啦,这么好的身材,花八千元真是值了!”
他正要飞身扑上去。
“嘭嘭嘭”院子外传来一阵急速的拍门声音。
“我们是警察,立即开门!”
警察?早上被苏老黑带去老朱家的女娃说警察很快就到,难道是真的?老欧头立即穿好裤子,拿着挂着墙上的猎枪,走到院子里大喊;“我花钱娶老婆管你们什么事,快走,敢进来我就要开枪啦!”
“呯”一声,他举枪向天开了一枪。老欧头发飙了,花钱买了个这么漂亮的老婆,正准备x房,春宵一刻值千金,你们这帮人来捣乱,“谁敢进门我就开枪打死他!”老欧头大吼一声。
枪声一响,睡着隔壁房间的大头容从梦中惊醒,不好,有警察冲进来?他赶紧冲出房门,看见老欧头拿着猎枪在装弹药,准备打第二枪。大头容退回房间穿好衣服,他知道必须要赶快逃出去,警察进来老欧头没啥事,他和邦哥、苏老黑这伙人必定要被抓的。
大头容摸摸背包,还好,刚才去老朱家喝酒助兴,邦哥分给他2000元还在,他赶紧拿起背包,躲在屋里,透过门缝观察,看一看从什么地方逃跑。
“老欧头,请立即放下枪,举起手来,警察是来抓苏老黑的,不是抓你的,赶快开门!”院子大门外传来村组长欧鸿财的声音。风秀村以前是生产队,现在大队改为村,风秀村变成组,村长变成组长。
“其娘嘅,阿财,齐家都系自家兄弟,新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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