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刀之凌厉,之决绝,速度之快,刀法之利落,非神即鬼,仿佛不应该来之人世间,一刀几乎将表哥的心打入到了万丈深渊里。这种经恐惧无法描述,那是一种对神秘力量的恐慌和畏惧,仿佛人被雷击了,只会认为自己受到了上苍的惩罚。
“妖,妖怪啊。”表哥在手腕跌落的同时,发出惊心动魄的一声怪叫,头脑里全是另外一个荒诞世界的画面。他无法理解眼前发生了什么,这个不明物体非人非鬼,那就只能是妖孽喽。
剩下的另外两名枪手的情绪也受了表哥的感染,对眼前这个若隐若现的不明物体产生了巨大的恐慌,原本有机会开枪射击的,可是因为惊恐,硬是没有敢把枪口对准藏身于隐身衣的秦风。他们错失了千载难逢的这次机会,却给秦风争取到了充足的时间。
一刀得手后,秦风的身影如同一条幽灵,出现在两名枪手身后。一名枪手凭知觉感受到身后有人,猛回头却看到一双冷酷的眼睛,以及一把雪亮的刀影。刀光掠过咽喉,鲜血飞溅,pēn_shè到对面雪白的墙壁上,刷下一道弧形的血痕。
另外一名在同伴被割喉的同时,警觉到身后有人,反手用枪托去砸,一家伙却砸在了同伴的脑门上,直接将同伴的尸体砸飞了出去。就在他的心理畏惧已经达到顶峰时,一道雪亮的刀光闪过,然后他就感觉到自己的脑袋与身体分离了,眼睛圆整着,脑子里却有一种如释重负的解脱感。
人死了也好,一了百了,这名枪手死前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至少再也不用担惊受怕了。这种刀头舔血的日子实在不是人过的,每天都活在惊恐不安之中,谁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看到第二天的太阳。在干这一行之前,就预料到这个结果,等待已久的这一天,终于来了。
一分钟之内,房间内的五个恐怖分子死了四个,重伤一个,武装全部被解除,只剩下一只手的表哥难以对秦风和关秀峰构成威胁。这等于是说,危机已经解除了。
表哥痛苦的用另一只手捂住断腕,满头大汗,一张黑脸都变白了,手腕上血流如注,就这么任由鲜血流下去,不用任何人动手,他都会因为失血过多而休克死亡。面对妖孽一般的存在,表哥已经丧失了抵抗的勇气,秦风那一刀彻底将表哥所有的自信砍掉了。
蹲在角落里孤独无助,无依无靠的余禾和戚薇不明就里,内心同样是充满了巨大的惊恐和不安。他们同样没有看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一个看不清的人影在短时间内消灭了屋内的所有看守,只剩下一个身份不明的家伙,而这个人不知道是他们内部的叛徒,还是警方安插进来的卧底。
他们不知道来人究竟是朋友还是敌人,会不会对他们动手,只能蜷缩在角落里,静等着命运之神的安排。潜意识里,他们多么愿意相信是自己来营救他们啊,跟这些灭绝人性的恐怖分子多呆一分钟都是一种折磨。
秦风从地上捡起表哥的沙漠之鹰,然后又捡起他刚才拨打电话的手机,看了一眼刚拨出去那个号码,默念几句,熟记在心里。然后秦风才拉开紧身衣一侧的拉链,将表哥的手机揣进兜里。
“能说说吗,你们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到江州来搞破坏?雇主给了你们多少好处?”秦风蹲下来,露出一。
表哥吃力地抬起眼皮,看着眼前这个只有一双阴森眼睛的怪物,嘴唇哆嗦了一下,颤颤巍巍说道:“你……是人……是鬼,还……还是妖?”
“你的问题太多了,现在是我在问你,不是你在问我。”秦风继续阴冷无比地说道:“我的耐心非常有限,你最好我问什么你回答什么,不要让我多费口舌。”
表哥的脸色越来越煞白,嘴唇的成了白色,这是失血过多的症状,浑身开始发冷,哆哆嗦嗦说道:“我……我们是越南人……番号红蝎大队,有人资助我们,在越南丛林里打游击,种植鸦片。这次雇主花重金请我们到江北,许诺打通江北到云南的毒品输送通道,还给了我们一大笔佣金,所以……所以我们就来了。”
“你们可真是要钱不要命啊,来之前也不侦查侦查,大陆是什么地方,这里是你们那些乱七八糟的小国家可比的吗?想要打通内陆到云南的毒品输送通道,这种鬼话你们也相信。”秦风忍不住冷嘲了一句,继续问道:“雇主是不是刚才跟你通话的那个沽名钓誉的大师?”
表哥全身都是虚汗,呼吸越来越急促,脸色越来越白,嘴唇都由白变紫了,断断续续说道:“是大师,可是我从来没见过他本人,都是代理人或者别的人跟我们见面,钱也是他委托别的人送来的现金。”
一听到现金,关秀峰呼吸都急促了,迫不及待问道:“表哥,钱,钱在哪里,快告诉我!”
“畜生!你这个叛徒,不得好死,老子恨不得杀了你。这些钱我宁愿送给他,也不会给你一毛钱。”表哥咬牙切齿,恨透了这个见利忘义的表弟。
关秀峰知道表哥快不行了,这时候再不问清楚钱的下落恐怕就再也没机会了,抄起地上的一把步枪就抵在表哥的脑门上,凶神恶煞地说道:“表哥,如果你不说就不要怪我不念及手足之情了。你宁愿便宜了外人也不给我,这算什么,吃里扒外吗?”
“去……去你妈的吧,老子……老子真想亲手宰了……你。你个吃里扒外的东西,看我倒像吃里扒外,这么多年我就当养了一条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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