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五点,诸葛语琴下了车看见天行正远远地站着守护着自己,猩红的眼圈不禁又是一红。
走过天行,见他低下了头道:“小姐好!”竟有些陌生,她向前走了几步天行终于开始移动了脚步,她淡道:“没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见她这副样子天行想要说出一切耳旁却又响起了雇主说过得话,话到嘴边又说不出来了,天行只能说:“没有。”
“……”诸葛语琴没有说话,她迈开了脚步准备回去休息,明天还要会见投资方。
背后的天行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总觉得她接受了,但这道背影给他的感觉是孤独。亚洲天后也会孤独吗?
天行跟在她的身后保持一定的距离,二人一前一后走进了酒店。
到了房间,诸葛语琴前去洗澡了。天行终于松了口气,不知为何这样子的诸葛语琴给他的压力很大,有种冷冰冰的感觉居然让他产生了前方是楚天凤的错觉。
天行知道这绝不可能,楚天凤是楚天凤,诸葛语琴是诸葛语琴。她们两个人冰冷的气质绝不可混为一谈。
天行很清楚,诸葛语琴的冰冷来源于孤独,而楚天凤的则像是天生带来的比诸葛语琴更强大的冰冷。之所以产生错觉,可能是自己思念到楚天凤了,现实中诸葛语琴是天行遇到过的最接近楚天凤的缘故吧。
天行找到被子铺到沙发上,自己一个人盘膝而坐放出神识监视着这家酒店,任何风吹草动都瞒不过他。
洗澡完毕,诸葛语琴穿着睡衣冰冷地看着盘膝在沙发上的天行。不想搭理他,诸葛语琴关闭了灯,盖上被子睡了。
暗夜,天行的眼睛缓缓睁开。他今晚并不打算修炼,既然任务这么难完成每晚每时都不可懈怠,否则进入修炼状态就是他的失职了。
方才诸葛语琴的神情被他感知的清清楚楚,之所以没有睁眼是在避免尴尬,毕竟这还是头一晚。
诸葛语琴进入了熟睡,天行下了沙发走到窗户前。今晚的月亮特别缺,但又明亮非常,夜间可能是生出了雾,遮得月天有些朦胧,清新的空气吸入天行的口鼻,神清气爽,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下来。
“今夜或许是个好天气,但那残月是否预示了什么。”说到这里天行无奈摇了摇头,“天真,哪里会生出这样的想法呀!可真是待久了。”
一阵冷风吹过,天行身子莫名一颤,无奈笑笑,今夜有点冷。
残月下的人关闭了窗户,暗夜的天下,一处月亮照不到的地方两起了两双血眼。
第二天,诸葛语琴穿好连衣裙好好地画了一下淡妆,觉得可以了诸葛语琴兀自走出了门,天行其后跟上。
竹姐打开了车门,天行、诸葛语琴坐在后座上,竹姐油门一踩,车子开向了目的地。
…………
曾经,我有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他们对我很好,有他们一份就不会少了我的。后来妹妹降生了,他们将对我的宠爱全部加注到了妹妹身上,我嫉妒,我羡慕,但我又能说什么?因为我喜欢妹妹,所以只要对象是妹妹,这又何妨呢?
但是有一天,父母离婚了。是母亲抛弃了父亲,她不要我们了,这个幸福美满的家终于迎来了碎裂。
然而父亲是男人,是男人怎么可能不需要一个妻子呢?尽管母亲抛弃了他但为什么不能是其他的女人?
那天,父亲迎娶了后妈。她带着一个孩子。结婚后父亲在外工作,她一个人在家里对我们兄妹俩很差,什么洗衣、做饭全是我们做,让我们兄妹当她孩子的玩具。
这一切父亲都知道,但他就是不敢说,生怕后妈又像我们的妈妈一样抛弃她。
终于,我带着妹妹离家出走了。
那天凌晨,我带着妹妹露宿街头,夜晚的灯光很美,绚彩的霓虹灯照着我们的脸,很晃也很动人。
如此繁华的都市我们只能眼睁睁看着同龄人幸福的笑,我不禁向天大问:“为什么人生来就不平等!”也就是那晚,我捡到了那把剑。
等到我回神的一刻,妹妹突然病发了,幸好有一位好心人她赞助了妹妹将近三年的医药费。我从未见过她,只感到那一种冷直入灵魂让我不敢忘却。
灯红酒绿的酒店内,刘云手中的诛阵狠狠插着一位带着墨镜的中年男子,同时周遭的人都被他身上这股气势吓退,颤颤发抖,不敢说话。
“世界果然是弱肉强食,看见了没有,他们的样子很好笑。”诛阵剑内一道怪声响起,似乎周围的人只有刘云能够听见,他们的样子依旧惊恐。
刘云停下了插弄,他猩红的双眼看着众人,说道:“这里以后就是我龙虎帮的地盘,有不服者,可以来送死。”
众人浑身打着颤,不敢说一句话。
“哼!”刘云似乎很不屑,迈出了步伐向外走去,脑海中的回忆似乎在宣誓过去的刘云已经死去,从今天起新的刘云已经诞生。
迈出大门,刘云回头仰望了一眼那道被血染红的牌子“虎帮”,微微一笑,对自己的作品很满意,又走了几步他说:“世界,我来了。”
…………
诸葛语琴演唱会,是由多方共同投资并寄以厚望的演唱会,关于这次诸葛语琴全国巡演所花的资金,全部是由这些投资方举办,而他们也得到了回本。
但——
“我希望你们不要太过分了,语琴小姐时间可是很宝贵的,没有时间陪你们这些老总们吃饭。”竹姐的声音震慑了整个饭局,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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