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然然瞄了一眼岳郅珵，想让岳郅珵帮自己出气。
岳郅珵却说：“然然。你去叫丫环，备些茶水过来。”
盛然然想反对，被盛夫人眼神制止。
“是。”
盛然然出到门外，并没走，而是靠在窗边上，偷听。
等盛然然走后，盛夫人问沈黛绾：“我们盛家，出一千大洋。行吗？”
沈黛绾没接话。
盛夫人给岳郅珵，递了一个眼色。
岳郅珵向盛然然诉苦：“盛家房产，分布在各地。一下子，拿不出，那么多现大洋。这事，还得拜托你给乔少爷，好好说说。别拿盛家，打头阵。”
沈黛绾叹了一口气。
“难就难在这里。政府欠饷百万之多。盛家是全国数一数二的富商。出一千大洋。你认为能应付过去吗？抓捐，通常，都是狮子大开口。按欠饷的数目，分摊。盛家至少，也得出数万大洋。”
盛夫人看出，沈黛绾并不没有要逼盛家捐钱的意思。
“沈小姐。刚才想和三少爷谈，必然是想维护盛家。不知，可有高见？”
“盛夫人，果然是通透的人。乔少爷和我说了这事，他也不想逼着，自己的亲戚掏腰包，去帮别人买枪杆子。乔少爷坐不稳，财政次长的位置。有人就会生事。少不了，要扯上岳家和盛家。”
沈黛绾说到要点，岳郅珵知道轻重。
“需要我帮什么？”
“乔少爷决定，在乔家院子，宴请政府高官。”
盛夫人认为不妥：“这样做，别人也不会认为，乔少爷廉洁。只会说乔少爷小气。”
岳郅珵也反对：“黛绾。不能这样胡闹。岳家丢不起这个面子。”
沈黛绾提醒：“现在讨论的，不是面子问题。而是能不能，保住我们脑袋的问题。你们明知，乔少爷因什么原因升官。生事的人，铆足干劲，等着乔少爷出错，好对岳家动手。事出在乔家，比岳家好收场。”
岳郅珵征求盛夫人意思。
“你说呢？”
盛夫人略思：“事出在外面，是比，出在岳家府里，好收场。可出了事，最终还得岳家人收场。”
岳郅珵赞同：“黛绾。你这主意，也没少多少麻烦。别折腾了。”
沈黛绾也不生气：“如果苳国栋也乐意帮忙呢？”
岳郅珵重新考虑：“你有把握，拖苳国栋，和我们一起？”
“我没这个本事，但大少爷有。再过一段时间，就是内阁换届。还有什么，比下届选举宣传，更重要？”
内阁换届，岳郅珵认为，自己翻身报仇的机会，快来了，改了主意。
“我支持你。”
盛夫人也附和：“沈小姐。只要不过分。盛家能帮的一定帮。”
“谢谢。两位。具体的事项，等我协调好各方。再来给你们回话。三少爷的腿伤没好。盛夫人，你照顾三少爷。”
“好。”
“再见。”沈黛绾离开。
盛然然进门。
盛夫人板起脸。
岳郅珵可不想，再听女人叨叨：“我要去安排一些事。”
等岳郅珵走后，盛夫人责备盛然然：“你行事，太冒失。”
盛然然狡辩：“你也要体谅我。”
盛夫人气得，懒得再说，回住的客房睡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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