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以帝冥夜的聪明才智，这些事情他怕是早就猜到了一些。
凤九歌勾起了红唇：“嗯，你先说说你对我的了解，我不知道的。”
帝冥夜垂眸，像是思索。
片刻后，笑意盈盈的盯着她：“假如，现在的你并不是以前的你。又或者说以前的凤九歌和现在的凤九歌是两个人，她们有不同的灵魂，只是共用着一具身体。你说我说的可还对？”
虽然早就猜到了，可是被他这样一语说中，这种感觉还是有些奇怪的。
凤九歌轻轻开口：“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发觉的？”
帝冥夜一手玩弄着女孩如玉的指尖，盯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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