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这样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看着春暖花开，又看着秋风萧瑟，白雪皑皑……”
他的语气里，竟透着看透红尘世的无奈。
凤九歌轻叹一口气：“这样无止无休的活着，倒不如轰轰烈烈的活着。老了便是老了，经历世间百态，生老病死……还是遵循常理比较好。”
生老病死？
意味着离开，生离死别？
若无牵无挂也就罢了，现如今心头有了牵挂，倒是不知该如何洒脱了。
他忽然间开口：“九儿，若本王要你陪本王看尽世间红尘，踏遍天涯海角，无止无休的，携手在这红尘世走一遭……你可愿意？”
他说的太过于突然。
这句话说的又那么严肃，眉宇间尽是严肃之气，凤九歌尚未反应过来，正要开口说话，天上忽然间批下了一道惊雷。
“轰隆隆！”
响彻云霄，声音刺耳。
凤九歌立刻朝着纸窗外看去。
“怎么回事？好端端的，怎么会打雷呢？莫不是要下雨？”
帝冥夜眉头紧锁，下一瞬，凤九歌话音刚落。
如丝的细雨倾盆而至。
让人看的匪夷所思，根本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帝冥夜轻吐出一口气：“不用管他，方才的话题，本王还没说完。”
他说着，凤九歌一下子就想到了被她忽略，还没回答的问题。
不过，他这么着急又惦记刚才的话题，她很识时务的放下了。
“嗯，那这巫蛊之术又是怎么回事？为何我的剑伤不到她们？”
“因为她们都是杀不尽的纸人造成，剪纸，再以人的头发和生辰八字施法制作。”
“一旦遇到了火系法术，他们定会炎消云散，再也不会卷土重来。你方才只是没有识破那障眼法，将他们当成了活生生的人。”
凤九歌点了点头：“为何这术法，我们学院里没有先生教呢？”
帝冥夜涂抹好药膏，将凤九歌的衣服提上来，整理一番，待整齐之后这才开口。
“这种术法十分凶险，若是被心术不正之人学了去，会变成祸患。稍有不慎也会走火入魔。利用这种邪术害人会导致天下生灵涂炭！”
原来是因为这个顾忌，凤九歌这才算是懂了。
帝冥夜修长的指尖在凤九歌腰间的矜带上打结，低头的瞬间，看到衣领下若隐若现的美好。
粉色肚兜也十分显眼，心头一热，强自镇定的移开了目光。
“既然是邪术，那便不学了。不过……那女子与我，似乎有什么深仇大恨，她的眼中是那种恨不得我立刻就五马分尸的神色。”
说到此，帝冥夜抬头，盯着凤九歌。
“你好好想想，记忆中可曾出现过那么一位女子？若无仇她定不会这样对你。”
凤九歌歪着脑袋想了想，很确定的摇了摇头。
低下头，却看到帝冥夜一手落在自己腰间衣服的矜带上。
一双眼珠子，竟十分专注的盯着凤九歌的衣矜上。
凤九歌小脸一红，开口道：“帝冥夜，你给我出去。”
男人抬头，面具被摘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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