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这样,很乐意将计就计,待会儿,这女人就会明白什么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他咬了咬她的指尖,唇边浮出一丝邪笑,“刚刚是谁说不想白白被我槽?”
秦舒曼心里翻了个白眼,脸上依然明媚,搂住他的脖子继续蹭,“老陆,你就答应我嘛,要不两个月,两个月就好~”
说着嘟起小嘴,竖起两根手指,“你就再给我两个月工资嘛,好不好?”
陆知行低头咬了咬她的手指,“不好~”
“哼!”秦舒曼气得伸手推他,“小气鬼!吝啬鬼!臭流氓!”
谁知,陆知行却不放开她,大手已经滑进她的衣服,决定将计就计。
尼玛,不给钱还想睡她,门都没有!
秦舒曼气得直挣扎,又咬又骂,又踢又打,没几下就在他身上留下几道抓痕。
陆知行不理会她的打闹,直接将她压在沙发上上下其手。
不一会儿,她口中的叫嚣就变成了呻口今,方才还张牙舞爪的四肢软成了藤蔓,紧紧攀在他身上。
一想到自己竟然这么容易就被这男人撩倒,秦舒曼又气又羞,咬着唇恨恨地瞪着他。
陆知行不无得意地吻了吻她的耳垂,“你不是很会叫吗?那就叫出来啊~”
“叫你麻痹!”她气得咬牙,下一秒,就被他咬住了唇。
他掐住了腰,又是一阵横冲直撞,她终于抑制不住尖叫出声……
完事后,她浑身绵软无力地贴在他身上。
虽然呼吸里还带着攀登过后的欢愉,可是依然心有不甘,小拳头一下一下落在他背上,嘟哝地骂着,“哼,臭流氓……大坏蛋……老色鬼……”
陆知行不理她的小脾气,伸手替她将一缕湿腻的鬓发拨到耳后,低笑了一声,“以后还敢不敢不乖?”
一想到又这样被他白槽了一顿,秦舒曼气得一脚踢了过去。
于是,接下来几天秦舒曼都没给他好脸色看,晚上早早锁门睡觉,根本就不让他靠近半步。
原本想着晾他几天,他肯定就会像以前一样妥协。
谁知道他早已忘了那件事,忙得跟什么似的,天天不见人影。
每天早上起床,陆知行已经不在别墅。
晚上她睡觉后,他才回来,回来后就直接在隔壁房间倒头大睡。
以往只要来白城,这老家伙天天都要召她侍寝,而且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每次都把她折磨得腰酸背腿抽筋。
可是这次,一、二、三、四、五,这老家伙竟然整整五天都没碰她!
秦舒曼确定一定以及肯定,陆知行绝对是有其他女人了,不用说,一定那个小花旦!
呵呵,想甩了她就直接说嘛,说什么要“结束合约关系”、要她当他的“女朋友”。
却整天见不到人,连说句好话哄她一下都不肯。
没人陪着说话,天天一个人呆在这偌大的别墅里,实在无聊,幸好陆知行帮她请的“病假”很快就结束。
虽然不想上班,可是想想去了律所好歹还有安之宁可以陪她聊聊天,她突然觉得其实去上班也没那么让人难以忍受了。
想了想,她就给陆知行打电话,说她要回公寓去,“那边市区,我上班比较方便。”
没想到陆知行竟然很、爽、快地答应了!
挂了电话,她心里又有些不爽,可是又不知道自己不爽个什么劲儿,于是气呼呼地收拾东西回公寓。
半路上突然想起已经快一星期没去看林皓朗了——上次见到他,是她脚扭到那天。
而接下来又要开始天天去律所被人剥削,估计没多少时间来看他,于是她决定顺道拐到医院去。
到了停车场,停好车,转身就看到陆知行的幻影停在不远处。
她眯了眯眸,走过去一看,许京正坐在车上吹着空调听着歌,身子还跟着节奏一扭一扭。
秦舒曼勾了勾唇,伸出修长的手指敲了敲车窗。
看到她,许京慌忙关掉音乐降下车窗,“秦小姐,您怎么会在这里?”
“这话应该我问你才对~”秦舒曼轻笑,“陆老板的车怎么会在这里?”
许京怔了一下,虽然只有一秒,可秦舒曼还是捕捉到了他眸底闪过的那一丝犹豫。
她抱着手臂,“怎么?难道陆老板是陪哪只狐狸精来医院打胎?”
许京听了,又是一怔,随即笑了起来,是苦笑。
“秦小姐,您误会了,陆先生只不过是来看一个朋友。”
哦?朋友?什么朋友?
她猛地想起几天前看到了朵汐拍戏摔断腿的新闻,呵呵,难道那个老家伙是来看当红小花旦的?
她了然地勾了勾唇,也没追问,转身走了。
上次市文联的人跑来医院找过小朗后,陆知行就给小朗换到了高级病房,因为高级病房外面有保安值岗。
高级病房在住院部的最上面一层,位置好、安静,而且视野开阔。
秦舒曼一出电梯就看到保护线外零零散散坐着好几个记者,有的在写稿,有的在低声讨论,有的在播报。
从旁边的经过的时候,秦舒曼听到那个正在播报的记者说,“我们刚刚看到天宇文化的高层工作人员和朵汐小姐的经纪人一起进了病房,看样子天宇文化的工作人员是来看望朵汐小姐的。”
“……可见天宇文化真的很重视这部剧,毕竟是这部剧是天宇文化在国内投拍的第一部剧……”
接下来那个记者说些什么,秦舒曼就听不到了。
她只知道,她很想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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