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她突然掰不下去了。
尼玛,她一个二十出头的小姑娘,在三十二岁的老男人面前讲这种心灵鸡汤,是不是有点搞笑?
果然,陆知行听了,忍不住低笑了一声。
他轻轻顺着她的头发,像摸一只小狗似的,“我的曼曼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学问了?竟然还会引经据典了。”
秦舒曼娇娇地笑了一声,“当然啦,要是没有学问,我当年怎么考上白城大学的?”
要知道,白城大学在国内也算是重点高校的,虽然她现在游手好闲不学无术,当初可也是勤奋努力的好学生!
*
车厢里光线昏暗,只有外面的路灯透过来一丝亮光,照着他的侧脸,而另外一边侧脸隐在阴暗之中。
他静静地看着她,神情温柔,透着一丝哀伤。
半晌,他低低地叫了声“曼曼”,声音亦是她不曾听过的软绵低柔。
“嗯~”
秦舒曼也柔柔地应了一声,等着他说下去。
谁知他依然一句话也无,只是定定地看着他,双眸益发幽深起来。
那样的眸,黑如曜石,深如幽潭,似乎有一股神奇的魔力,让她的心跳不觉漏了两拍。
而且,那眸光竟然给她一种恍若隔世的熟悉感。
“曼曼~”
他又低低地唤了她一声,然后幽幽地说了句,“谢谢你~”
额,这男人为什么莫名其妙说“谢谢”,而且还说得这么认真?!
除了那次告诉她他没有老婆,秦舒曼再也没见他这么认真过。
两年来,她一直小心翼翼,尽量不去触碰他的隐私,也从不过问他的事。
因为,他们只是单纯的交易关系,她不想对他了解太多,怕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更怕一不小心会沦陷在他的温柔里。
然而此刻,她却沦陷了,沦陷在他深情款款的眸光中……
额,不行!
秦舒曼陡然回过神来,双手抵在胸前隔开彼此的距离,漂亮的眸子弯了起来。
尼玛,这老家伙确实该感谢她,至少每次坐车的时候,她都有好好地发挥自己的“功效”,陪他各种温存,不是吗?
“陆老板,既然要谢谢我,就不要只是口头上说说,不如给点实际的~”
说着,她把雪白的手掌摊到他面前。
陆知行抓住她的手,在她掌心印上一个温柔的吻,“这样够不够实际?”
秦舒曼拧眉。
他勾了勾唇,拉着她的手往下,“或者你觉得这个更实际?”
尼玛,这画风转得也太快了吧?
一分钟前还是走深沉忧郁风的男神,一下秒就变猥琐老司机了?
秦舒曼忍不住翻了个白眼,pia一下拍掉他的手,“变态!”
他低笑了一声,将她拉进怀中,吻了吻她的唇,“变态说谁呢?”
“你!就是你!”秦舒曼咬他的唇,“你是变态!”
*
两人玩闹了一会儿才下车。
下了车才发现月色很好,天空一轮圆月,依稀几颗星子熠熠闪烁,晚风拂面,甚是惬意。
陆知行不想进屋待着,便说要散步。
尼玛,这男人是故意的吧?明明知道她崴到脚了,还散什么狗屁步?!
陆知行很识趣地将她背了起来,两人便在庭院里散、步!
秦舒曼安静地趴在他肩上,仰头看着明亮的夜空。
他的背很宽、很厚、很温暖,让人觉得安心。
耳朵贴在他的后背,可以听到他沉稳的心跳,不再如方才那样慌乱。
秦舒曼伸手绕到前面去摸他的下巴,感觉到他粗硬的胡茬扎着自己的手心,痒痒的。
粗粝的手感似曾相识,她突然想起了小时候。
那时候她还很小,约摸只有四五岁吧,林北城就是这样背着她,轻轻晃着身子,唱着儿歌,哄她睡觉。
她的小手摸着林北城的下巴说,“爸爸,你的脸就像榴莲一样~”
一句话惹得林北城哈哈大笑。
谁知,不久以后这个“爸爸”就在她的生命中消失,再也不曾出现过。
有多少年了?她再也没叫过“爸爸”。
想到这里,她的心情突然烦躁起来,然不住抬脚踢了一下陆知行的屁月殳,“好啦,放我下来啦,我要进去睡觉了~”
陆知行背着她回了房间。
接下来的问题大条了,她行动不便,怎么洗澡?
浴室里滑溜溜的,陆知行自然不放心她在里面蹦蹦跳跳,于是抱她去卧室、给她洗澡。
秦舒曼自然要趁机享受他的伺候,突然就“生活无法自理”了,惬意地躺在浴缸里享受他的搓背服务。
谁知道搓着搓着就变成了搓月匈,然后又搓到了其他地方。
于是,她就这样被陆知行按在浴缸里好好“伺候”了一番。
呜呜,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竟然又被这老色鬼算计了去……
*
第二天早上,陆知行帮她请了一星期的假。
秦舒曼正躺床上翻滚,一听这话立马就不依了,“一星期哪里够?起码要一个月!”
陆知行知道她打的什么心思,宠溺地揉了揉她的发顶,一脸无奈,“曼曼,你可不可以用心点?”
秦舒曼柔柔地靠进他怀里,笑得一脸甜腻,“陆老板,我可不可以不去上班?”
他皱眉,“不上班你想做什么?”
“陪你啊~”她谄媚地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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