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海戴上了口罩,他发现口罩似乎还能减少些尴尬,然后又戴上了塑胶手套,当他走进炕屋时,女子已经平躺在炕上,将裤子褪到了膝盖,映入徐海眼帘的是洁白一片之下丛林一撮。
徐海尽管在心里不断提醒自己,这是在给病人看病,可是毕竟是第一次检查泌尿妇科疾病,难免对映入眼帘的景象产生遐想。
“请把腿屈起来,然后岔开。”徐海对病人说道。
女子非常配合地按照徐海的指示做,门户朝徐海的双眼打开。
虽然徐海也见过郝正婧的和刘茗的,也见过杨杏云的,但是这东西,基本都是大同小异,然而妙就妙在那小异之上了。
颜色、大小、长短、不同部分的形状都会有所不同,有些两侧对称,有些就不对称,有的凸起部分比较外显露,有些则比较含蓄,什么传说中的蝴蝶型、馒头型、外放型、内收型等等。
比如说此刻徐海看到的,就是比较典型的蝴蝶型。
徐海用手指在外围摁压了几下,然后掰开往里面看了看,从外面看除了有些红肿外,并没有发现异常,而且也没有什么异味。
“大姐,你一般是哪个地方痒得比较厉害一些?”
徐海用很淡然的语气问道,其实他心里是有些慌的。毕竟是个正常男人如此近距离看着这玩意儿都难免有反应。幸亏徐海是弯着腰,要不然可能就要原形毕露了。
“一般就是下面这个地方,然后就是里面也痒咧。”女子用手指头探到下面指了指说道。
“哦,我看你这是有些红肿,你是经常挠吗?”徐海又问道。
“俺……徐大夫,也不怕你笑话,外面痒还可以挠挠,可是里面痒起来我实在就没辙了,只好……晚上的时候用一根黄瓜……”
女子犹豫了半天,支支吾吾将自己的止痒的方法说出来,脸上早就红得跟喝了几瓶高度数的白酒一样。
“额……大姐,这个方法可不好,也不卫生,本来你这里就有炎症,容易感染,还有,我冒昧问一下,你男人那里有什么问题吗?”徐海被女人的话弄得微微一愣,然后尽量控制自己的语气问道。
“俺男人都死了好几年了,俺是个寡妇咧。”女子幽幽地说道。
“哦,是这样啊,那对不起了。我是想问问如果你有男人,是不是男人传给你的这毛病。那个大姐,你要是不介意,我将手指头伸进去,看看里面是不是长了什么东西。”徐海得知对方是个寡妇,莫名生出一股同情,或许是因为杨杏云的原因吧。
但是徐海的要求可不是他想要占人家寡妇的便宜,这在医术上叫指诊,在肛肠病和泌尿病诊断中常用的手法。
“啥都让你看了,都摸了半天了,还有啥不好意思伸进去的咧,呵呵,没事,给俺认真检查检查吧。”女子倒也敞亮,看来也是个性子直爽的人。
徐海微微一笑,便将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并拢缓缓伸进了女子的体内。
“嗯!嘶!”不料女子却是发出一声低哼,然后又似乎有些痛苦地吸了口气儿。
“怎么?疼吗?”徐海一边用手指在里面探查着,一边问道。
“疼倒是不咋疼,不过也有点,只是……俺是个守了好几年的寡妇咧,很久没有被男人动过那里,这不是……那个啥……”女子已经有些说不下去了。
徐海自然明白女子想说什么,单看她下面不断涌出的液体就知道这是很久都没有开闸泄洪了。
“好了,检查好了,你穿上衣服吧。”徐海检查完毕,对女子说道。
“哦,这就检查完了,俺……以为还能再长些时间咧!呵呵!”女子说着自己竟然笑了起来。
徐海心里明白,这个女人的病原本没有那么顽固,毕竟是个寡妇人家,生理需要毕竟也是不可避免的,有时候难免会自己解决一番,但是又不太注意卫生,从而让病反复复发。
“徐大夫,俺得了什么病?严重不?能治好不?”女子穿好了衣服从炕上下来来到诊疗室问道,脸上的红晕也褪去了大半。
“嗯,我再给你把把脉吧。”徐海没有立即回答,而是给女子号起了脉。
“经过刚才的检查和你的脉象,你得的不过是比较常见的瘙痒症,只是反复发作伴随炎症,所以不容易根治。我给你开两个方子,一个方子是药方子,一个方子是一句话。”徐海号完脉以后很坦诚地对女子说道。
“药方子俺知道,可是一句话是啥方子咧?”女子脸上带着不解的神色问道。
“嗯,这是药方子,不过我这里药不全,你需要到镇子上去抓。一句话的方子就是要告诉大姐,如果自己实在想那个什么的时候,注意一下卫生,比如用安全套把黄瓜什么套上然后再用。否则,你这病就会不断复发永远无法根治,时间久了,可能要得大病咧。”
徐海直言不讳,毕竟是给病人看病,关乎病人的身体健康,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呵呵,徐大夫,让您笑话咧。俺看了这么多大夫,没有一个大夫跟俺说这个。您是个好大夫,也让俺幡然醒悟了。以后一定会注意的。那俺的诊疗费是多少咧?”女人非常难为情地笑了笑,眼里却是对徐海充满了感激。
“你也没有在我这里抓药,我就是给你检查了一下,算了吧,不收钱了,祝大姐早日康复。”
徐海见她是个寡妇人家,怪可怜的,而且从她的衣着看上也是个穷苦人,加上守寡好几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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