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房里的动静难免会传出几分,院里的嬷嬷都还没撤呢,闻声便到房门外,询问道:“王爷王妃怎么了?”
过了一会儿,孟娬的声音才从房里传来,明显气息不继有些微喘,道:“没事,你们当没听到就好了。”
嬷嬷们瞬时一副了然的神情。
本来嬷嬷们也想当什么都没听到的,可过一会儿好像有杌凳摔倒的声音,过一会儿又有床榻晃响的声音,嬷嬷实在不能忽略,就在门外劝道:“王爷,王妃那身子骨,可禁不得王爷这般折腾,王爷还是温柔些吧。”
孟娬本来正跟殷珩打得火热的,冷不防一听这话,气息顿时漏了半截。
尽管殷珩被她逼得换了好几个地方,可他一直以防守为主,并未主动出手攻她。
孟娬占过一会儿上风,手里匕首冷影划过,那锋利的刀尖儿呲地一声,划破了他的衣角。
孟娬见状唯恐伤了他,连忙收了势,不料接着却被他步步紧逼。
殷珩道:“一时犹豫,满盘皆输。”
到最后,她退无可退,眼前的人欺身过来,她毫无悬念地被压制在了床榻上。
手里的匕首还想再扭转局势,只是孟娬刚一抬手腕,便被殷珩扼住。
匕首不受她控制地脱手而出,殷珩拂袖一挥,那匕首便直直朝桌边飞射去,铮地一声直接精准地插丨进横放在桌沿边的刀鞘里。而那股带起来的劲风,呲溜一下灭了烛火。
铮鸣声似有似无地环绕,片刻才消了去。
那动作霸道极了,孟娬分明都没看见他瞄准。
孟娬气喘不定地问:“你怎么做到的?”
殷珩道:“手熟罢了。”
这得拔剑收剑、出鞘入鞘多少次,才能有他这般的手熟?
屋里的灯灭了,动静也小了,嬷嬷们便退离了门前,还依稀在外道:“看来明个得给王妃多熬点十全大补汤补补。”
孟娬听到那话,哭笑不得。
她很想解释一下,不是她们想的那样……那种事再怎么激烈,也不可能把房里的摆设用具都碰得个东倒西歪吧……
只是目前的情况容不得她去解释。
她还被殷珩压制着。
孟娬暗暗蓄力,还想挣扎一下,只是刚动身想翻转过来,殷珩察觉了她这一用意,修长的手指握住她双腕卸了她的力,将她压得更紧。
他微微偏着头就吻下来,那呼吸近在咫尺,瞬时和她纠缠在一起。
孟娬心头一窒,在他的唇碰到自己的瞬间,一股子悸动如潮水一般一下子涌遍四肢百骸。
他霸占着她的呼吸,缠绵吻了一会儿,厮磨着她的唇瓣,放她喘气的空当,低低道:“老规矩,你懂?”
孟娬:“……”
不等她说话,炽烈的吻再度袭来,辗转反侧地将她深吻,磨掉了她身体里仅剩的那点还想着反败为胜的斗性。
孟娬从齿缝里溢出一句话来:“你别猖狂,总有我胜了的时候……”
“嗯,你胜了,我就给你暖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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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里宫外,没有不透风的墙。
七皇子殷容除夕夜在孟家留宿一事,初一天就被宫里的徐妃知道了。
因为整个皇子府的人都知道,大年夜皇子殿下和两位侧妃都没有回来。根本瞒也瞒不住。
这件事着实把徐妃气了一场。
大年夜去侧妃娘家留宿,还让正妃一个人也回了娘家,这像什么话?
于是下午时徐妃就派人传话,让殷容进宫一趟。
殷容都不用问传话的宫人,便心知肚明是因为何事。
只是在他出门时,孟楣就追着上来,她因为崴脚行动有些不便,殷容侧身看着她,也没有要搀扶的意思。
昨晚他意志不坚,但眼下他十分清醒。尽管知道这事并不能全怪她,可怎么也是因她而起的。
殷容耐着性子道:“伤了脚就好生歇着,怎么跑出来了?”
孟楣着急道:“我同殿下一起进宫吧。母妃虽然没有宣我,但主要错在我,我难辞其咎。”
殷容神色缓了缓,道:“母妃顶不过训我一二,你若是去了,怕是得挨罚。你不要去了。”
孟楣坚持道:“挨罚我也得要去。殿下没错,都是我的错,我会给母妃好好认错的。”
殷容拗不过她,只好带着她一起去了。
在经过东院时,殷容脚步顿了顿,不禁抬头看了一下东院那边。
东院应该也已经收到徐妃宣召他的消息了,只是东院一直没动静。
孟楣见他停下来,便天真地问:“怎么了殿下?”
殷容摇摇头,道:“没什么,走吧。”
如果可以,他更希望此刻同他一起进宫的人是明雁君。
到了宫里,徐妃早已经等着了,面色很是不好。
孟楣随殷容进殿以后,便先提着裙角跪了下去,向徐妃请安拜年。
徐妃原本对孟楣有那么几分偏倚,因为孟楣往常很会哄她高兴,可如今想起两人不懂事的行为来,只觉得更怒上三分。
徐妃先没理会孟楣,而是质问殷容道:“除夕夜,你不好好回家,去了孟家算是怎么回事?!孟云霄一个五品官员,早前闹得名声狼藉,你竟还敢在那里过夜?”
殷容道:“儿臣知错,请母妃息怒。”
徐妃揉了揉眉心,又冷冷看了一眼孟楣,道:“你平日里偏爱她便也罢了,还让正妃一个人大年夜回了娘家,这事传出去,你打算如何处理?明家正妃是你父皇一口钦定的,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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