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娬叹道:“唉,正好赶上了嘛。以往她对我不就这么和蔼可亲么,今日我还给她,也让她感受一下。”
一边遭人背后捅刀子,一边捅刀子的人又对她和颜悦色、如沐春风,是什么感觉?
她可不就是这么受过来的?
不过今日看太后那反应,只怕肺都要气炸了。
崇仪想到当时太后那痛恨至极却又无计可施的反应,瞬时明白。
只是崇仪又道:“要是她不知好歹,反以此举陷害王妃怎么办?”
想到这里,她就觉得有些不妥。
孟娬挑眉看了崇仪一眼,道:“你怕太后上演一遭苦肉计,来怪我给她上药时动了手脚?”
崇仪点头,道:“那老妖婆阴得很,不可不防。”
孟娬轻笑一声,道:“你觉得她会为了整我,而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吗?这位太后可惜命得很。”
她边走着,边又徐徐道来,“再者,她面临的是严重烧伤,跟平时的小敲小打能一样么。她要是敢拿伤口做文章,弄不好就会感染,吃苦受罪的是她自己不说,还可能连命都得悬上。”
崇仪恍然,心头也渐渐放了下来,才由衷地开始觉得今天来这一趟真是痛快,便听孟娬略有深意地再道:“她如果要这么玩,把自己玩死了,咱们也不亏啊是不是。”
她们将要走完这条薄薄夜色下的小径,孟娬不经意间抬头一看,依稀见得那尽头立着一抹修长身影,不由眯了眯眼,眼里笑意与星火一齐流转。
她勾了勾唇角,看着那抹身影道:“崇仪,你帮我看看周围有没有人。”
崇仪认真地四下看了看,道:“暂时无人。”
“好勒。”话音儿一落,只见孟娬提起裙角,就朝他飞快地奔了过去。
她本想趁他不备偷袭他,把他抱个满怀的。哪想刚跑出几步,他便蓦然转过身来,一眼就发现了她。
灯火下,她裙角飞扬,恰似那秋冬时节里将要展翅飞去的风筝一般。
不过比风筝好看,翘起来的嘴角欢喜里带着两分清妩。
殷珩扬了扬眉梢,也似隐隐在笑。
孟娬一口气冲他跑过去,毫不客气地就闯入他怀里,跳起来搂着他的肩,双腿缠住他腰,一个熊抱在他身上。
殷珩手上稳稳地托着她的身子,明明是十分受用的,嘴上却道:“这么急做什么,我又不会跑。”
孟娬道:“嗳,你这么警觉,一点都不好偷袭。”
殷珩沉磁的嗓音也随之入耳,挑眉道:“想偷袭我?那下次还得更加努力才行。”
孟娬低笑道:“相公,你也不要太轻敌。”
宫里不好腻歪,孟娬也就往他唇角亲了一下,便主动下来了。殷珩也顺手将她轻轻放下。
等宫人往这处经过时,孟娬已是一副规规矩矩的形容跟在殷珩身侧,随他一起离宫去。
回到家里,屋檐下正点着炉子,一会儿要拎进卧房里取暖用的。
孟娬在炉边停了下来,她打开在宫里时皇后着人送来的那只盒子,将里面的香囊取了出来。
火光映衬着她的脸,一闪一闪的,有两分嫣然悱恻。
孟娬若无其事地对殷珩笑道:“原本最初我只是想绣一个香囊送给你,后来临时起意又凑了一对儿。结果现在,凑不成对儿啦。”
说罢,她也没再留恋,把香囊落进了炉子里。
炉子里的小火苗往上窜了窜,很快就把香囊裹满,烧了起来,一寸寸烧成了灰烬。
孟娬低头看着香囊成灰时,殷珩便看着她的脸,一时没说话。
不过孟娬很快就把这事儿放下了,大不了改天她再绣一个便是。不过虽然心里这样想,她却并不打算再重新绣一个,不然若是再弄丢了,不是又生事端么。
两人进卧房净了手,换了衣裳,便去膳厅和夏氏一起用晚膳。
夏氏下午时已经从烟儿那里听说了这几日在宫中发生的事情,眼下看着女儿女婿好好地坐在对面,心头十分宽慰,道:“阿娬,你以后进宫千万要小心,不可再丢三落四。殷珩这两日为了你的事,早出晚归,你也要体谅体谅他的辛苦。”
孟娬默默地想,他扮太监确实扮得挺辛苦的。
孟娬嘴上义正言辞道:“娘放心,我一定好好体谅他。”
夏氏张口还想说什么,孟娬又道:“我没在宫里受委屈,阿珩帮我打点着呢。”
饭后,殷珩回了书房,孟娬便带了伤药去崇仪的院子里看看。
崇仪伤得比她重,昨晚是烟儿帮她上的药,具体孟娬也没见到是怎样一副情况,还是亲自去看看比较好。
崇仪一听说她来上药,很爽快地就脱了衣服。
孟娬看了看她坦荡荡的胸脯,沉默了一下,道:“你看起来确实像条汉子。”
崇仪亦看了看孟娬的,若有所思道:“我记得你成亲前,跟烟儿差不多大的,现在比烟儿大。”
孟娬:“……可能是孩子要吃奶的缘故。”
崇仪问:“孩子吃一吃就能长大了?”
孟娬:“……有条件的话,还可以多揉一揉。”
崇仪问:“这个需要什么条件?”
孟娬郑重其事地道:“我认为首先你需要一个相公。”
崇仪问:“让我相公帮我揉?”
孟娬道:“不过这个条件对你目前来说太困难,你要是想,我可以帮你扎两针试试,看看能不能刺激它长长。”
然而,崇仪一脸的放心加坦然,拒绝道:“不必了。既然这是以后我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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