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觉得自己的心脏正因为顾心柠的眼神而痛苦不堪，像是被谁的手用力的攥紧，仿佛连呼吸都成了负担。
呵。
顾心柠勾唇轻蔑的冷笑，最终还是闭上眼，如他所愿。
“现在可以了吗？你又何必自欺欺人。”
“你跟陈云清是什么关系？”
“你不知道吗？”
顾心柠不答反问，她觉得傅池渊没意思极了。他能知道自己今晚在哪儿，肯定已经调查过了，还要明知故问，不觉得可笑吗？
“所以，你真的在跟他交往？”
交往？他们还只是相信而已。不过既然傅池渊这么认为，那就是吧。
“对，我们在交往了。有法律不允许吗？”
“我不允许。”
傅池渊捏着顾心柠的下巴，手指不断收紧，眼神灼热像是要把她给融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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