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被撕烂,落了一地。
向晚被他压在身下,听着他快速跳动的心口,长指抵在他的胸口。
厉堇年被人打断很不开心,他深黑的双眸,贲发着情.欲:“我是不是说过要是再敢打断我,我就…”
“我可不想上演一番大着肚子,闹到你们家去要上位的戏码。”
湿漉漉的双眸,含笑凝视着他,像一只无辜的小鹿。
没有安全措施,她不想开玩笑。
厉堇年寒眸冷射,他紧紧盯着她,恨不得将她看穿,好一会儿之后,他才咬牙切齿地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你给我等着!”
然后,才从她身上离开。
也就在他起身之际,向晚脸上的笑,慢慢收敛起来,直到一双眸子都只剩下一股子淡漠。
——
假期还有三天。
向晚不想提早回去上班。
她也还没想好,是走是留。
时瑶给她打电话,她说她现在已经去了北京了,两个人参加毕业典礼的时候都没有好好聊聊,去了北京之后发现那里的同学都挺冷漠的,各自忙着各自的事,打招呼的时候都没有温度,这让她格外想念两个人以前在一个宿舍的时光。
而且,时瑶和男朋友分手了。
电话里,她才低着嗓子说。
曼城跟北京,跨越了大半个中国,异地恋是最考验彼此毅力的一把量尺。
男朋友在她之前放弃了。
向晚握着听筒没说话,她不太会安慰人,就像她不喜欢被人安慰一样。
厉堇年枕在她腿上看电影——《当幸福来敲门》
是向晚收藏夹里面的一部很喜欢的电影,他倒是看得津津有味。
“瑶瑶,如果你知道会分手,你还会去北京吗?”
那边没有回答。
正当向晚打算放弃时,时瑶才深吸了一口气:“如果他连两三年、或者这两千公里的距离都忍受不了,我为什么要为他放弃我的前程?”
向晚欣慰地笑了。
她说:“你看,你这么明确地知道自己的未来该是什么样子,那就连一点伤心的时间都不要给自己留下!”
时瑶失笑:“向晚,你知不知道你这个人特别不会说好听的话去安慰人,但是往往每次一说话,总能让人豁然开朗!”
向晚抿嘴笑:“我就当这是夸我了!”
“当然!”
“对了,我听说,陆之深跟刘卉结婚了?”
“嗯,说是先领证,可能研究生毕业之后再办仪式”
她的口吻平静地仿佛事不关己。
时瑶冷笑一声:“真的可以的,狗男女!”
向晚错愕。
错愕的是时瑶反应比她强烈的多。
之前在学校里,知道陆之深劈腿,当时她只是心疼向晚,也没说什么。
“你知道吗?被分手之后我才知道那种一个人的感受,真的很难受。”
厉堇年不知道是不是听到手机里的声音,意外看了她一眼,然后又转过头去看屏幕里的威尔史密斯,情节是到史密斯匆匆促促进地铁,手上的黑色公文包被门夹住,最后不得不扔掉……
向晚抬眸瞄了一眼,心疼他的落魄一秒钟,又垂下视线。
跟时瑶两个人又聊了几句才挂了电话。
厉堇年视线盯着屏幕,看的聚精会神。向晚的腿因为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又被他不算轻的脑袋枕着,早已经麻掉了。
“我去倒点水喝。”
厉堇年不肯动:“还有五分钟。”
都已经差不多结束了,史密斯变成了投行界的专家,从此走上人生巅峰。她看了很多遍,每一遍触动都很深。
只是没想到厉堇年也会看这种电影。
索性等他看完。
向晚在等热水烧开的时候,厉堇年从背后抱住她。
他窝在她的肩颈吞吐着温热的气息:“陆之深结婚了?”
向晚一愣,刚刚看他好像在很认真的在看电影,没想到都听了进去。
“嗯。”
“你见过他了?”
“拍毕业照,难免会见到。”
厉堇年眯了眯眼:“还有怨气?”
其实是他想多了。
向晚只是不想谈及这个话题而已。
“你中午想吃什么?”
这句话有歧义,按照厉堇年的尿性,向晚话一说出口就懊悔了。
果然——
他的手很不安分地伸进她薄薄贴身的衣衫内,覆盖住胸前的两处柔软。
“吃你可以吗?”
他的掌心微凉,触摸到自己的那一刹那,向晚感觉到身子没理由地颤了颤。
“我想吃桂林米粉,楼下就有。”
厉堇年似乎不满意,眉心蹙了蹙:“那种东西少吃。”
最后他带她去了一家高级会所,电影里面那种需要会员才能进去用餐的一个地方。会所从外形上看,有几分老上海建筑物的味道,进去一看,风韵依旧。
女性服务员均是身穿旗袍,长发挽成发髻,恭敬礼貌地站在门口,要么款款行走在餐桌边、关切询问顾客的用餐体验。
“厉总,两位吗?”
一位看上去仪容举止十分得体优雅地女人,走过来,礼貌欠身。
“嗯,还有位置吗?”
扫眼过去,这个大厅就没几张桌子,且此时已经都坐满了。
“有的,厉总请随我来!女士,这边请!”
向晚跟在后面,那个女人将他们领到了一个角落的餐位上,虽是角落,视线却极好,落地玻璃,外面是成片的竹林。
“今天的特色菜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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