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言肆叫了她一声,大步走到了她的身边,一手接过行李箱,一手把她揽进了自己怀里。
那颗动荡不安的心,终于踏实的落地了。
安诺靠在他怀里,跟着他走了出去,坐上了车之后,才将自己的思绪整理清楚了。
“我回去洗个澡换身衣服,要去一趟公司。”
黎若比她先到,手里的拿着的文件和资料都是准备第一时间跟内部商讨开会的,所以回来之后收拾好了就自己先去公司了,在办公室等着安诺过去。
开着车的言肆剑眉蹙起,“不休息?”
“我在飞机上都睡够了。”安诺揉了揉自己的脖子,朝他笑了笑,“而且公司有急事嘛。”
“可以先交给别人做。”
“那你不也什么事都亲力亲为吗?”
“不一样。”
他比较希望安诺像以前那样,无忧无虑的过着日子,每天只需要想好怎么玩怎么舒坦就行了,而不是为这些工作上的事情所奔波烦闷。
车内的气氛变得有些微妙,安诺偏着头问他,“有什么不一样的?”
“你不用那么累。”言肆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有我。”
天塌下来都有人扛着,更何况愿意帮她扛着的人那么多。
简单两个字,却听得安诺心里一暖。
“那我总不能放着安氏不管吧。”安诺笑着撇了撇嘴,“好歹ramp;a也是我用了心的呀。”
自家名下的那家医院,安诺那时候也不过是因为愤恨不平才开的,但是ramp;a相比起来就不一样了,她大学里学的也是设计,虽然说不像是黎若那样有梦就去追,毕竟她一直都是条咸鱼,充其量就是偶尔有兴趣并且有天赋而已。
既然已经做了那么多的准备工作,自然就要好好做下去,就当是自己的一个兴趣爱好也是该坚持的。
况且,她出国的几天里,根本就是在当咸鱼,就连翻身都需要安栩来拉扯一下的那种人,现在回来也该上上心了。
言肆薄唇微抿,没有再继续说话了。
安诺说的也对,她想要做的事情,从最开始就是用了心的,如果不感兴趣的话,给她再多的好处她都不会去做。
既然她开心,那就无所谓了。
回家放好行李后,安诺泡了个澡出来,穿了一条吊带的短裙,头上搭了一条大毛巾,头发湿漉漉的。
言肆端了杯牛奶递给她,在一旁的凳子上坐下,拉着她坐在了自己腿上。
安诺端着杯子仰头一饮而尽,满足的长叹了一声,“洗完澡喝杯牛奶真的是太舒服了!”
她轻声喟叹,嗓音甜腻的就像是加了很多糖的牛奶。
言肆隔着毛巾揉了揉她的头发,突然扣住了她的后脑勺,迫使她面对着自己。
安诺笑吟吟的把杯子放在了桌子上,搂着他的脖子就吻了上去。
又温柔又缠绵,她嘴里牛奶的味道像是在空气中弥漫开来一样,有种醇香和甜腻的感觉。
言肆这几天过的浑浑噩噩的,安诺回来才像是让他吃了一颗定心丸。
他真是怕,她不回来了,他又找不到她的话,会疯的。
这么一想着,他的睫毛颤了颤,扣着她后脑勺的手微微用力,越吻越深。
“安安。”他的薄唇贴在她的唇上呢喃,声音沙哑诱人,“我好想你啊……”
如果不是细致入微,根本难以察觉他语气里的那一丝委屈。
安诺听到他的话之后浑身都软了下来,不知道是因为他的声音太过于低沉好听,还是这样的话语太让人动容沉溺。
“我才走了几天。”她微微拉开了些距离,气息不匀。
言肆扬着唇轻笑,薄唇贴上了她的锁骨,鼻息间都是她刚刚洗完澡之后好闻的气息,嘴里也像是还有着残留了奶香味。
所有的思念此刻都像是化成了冲动,小腹一紧,拉着她贴紧了自己。
不过才走了几天,他却像是度日如年。
“别——”安诺慌忙的挡着他,一张脸通红,“我等下还要去公司的!”
言肆黑眸幽暗,似乎有些不满。
他没有什么动静,只是紧紧的抱着她,安诺靠在他身上一动不动的,生怕现在呼吸重了都能惹火。
看他半天没有动静,她总算是放松了些。
言肆总是喜欢吻着她的脖子或锁骨,留下深浅不一的暧昧痕迹,冬天还能遮个严实,可是现在天气热了,总不能穿个高领的衣服遮住脖子出门吧。
在安诺以为言肆要缓和一些了的时候,他突然微微张开了嘴,在她脖间留下了一个痕迹。
“言肆!”
“嗯。”他垂着眼帘看着那一处的红印,丝毫没管安诺羞恼的声音,心情似乎不错的扯着嘴角笑了笑,“去公司吧。”
安诺捂着自己的脖子瞪了他一眼,又羞又恼,从他身上站了起来,拿着衣服进了卫生间。
言肆手肘靠在桌上,撑着头看着卫生间的方向,一双黑眸中写满了愉悦和轻松,冰冷的脸上也终于有了笑意。
薄唇微扬,动作优雅,姿势惬意,像一个能摄人心魄的画中仙似的。
进了卫生间的安诺迟迟不出来,坐在原位的言肆终于站起了身,直接打开门走了进去。
反正这里是他家,反不反锁都没什么意义,所以安诺也只是关上了门,并没有反锁上。
言肆进去的时候她已经换好衣服了,穿着一条雪纺的连衣裙,领口处却是一层薄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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