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穆仲黎坐下时,他的眼睛才看到一直身在客厅的红叶。“红叶,你怎么在这里?”看到红叶时,穆仲黎才想起来,为什么欧潇歌出现时,红叶没有在旁边。
红叶微微一愣,这是怎么回事?难道穆仲黎没有注意到是她带着欧潇歌过去的吗?这并不像穆仲黎啊!这种程度上的推理,随随便便就能明白,穆仲黎不可能不知道。
“总裁。”既然如此,那么红叶只能走过去郑重的言明了。“非常抱歉,是我将欧潇歌带过去见凌小姐的。”对于这个行动,红叶并没有丝毫的后悔。
“啊……那个啊,没关系,原本也一定会见面。”穆仲黎并未在意这件事,按照凌绯苑的性格,她没看到欧潇歌安然无恙,是不可能甘愿离开的。
“但是……”红叶的眉间紧蹙。
“你有你的判断标准,不需要事事都顾虑着别人。”穆仲黎对红叶微微一笑,这不是他的宽宏大量,更不是善解人意。
而是穆仲黎将红叶牵扯进自己的自私的补偿,仅仅如此的补偿,已经是穆仲黎的竭尽全力。
他从未将红叶当做达到目的道具,当红叶选择帮助他的时候,穆仲黎就决定了,尊重红叶的一切决定,哪怕有一天红叶突然逃走,他也不会有半句怨言。
认真的来说,穆仲黎还会庆幸吧,庆幸红叶不必被卷入他的私人恩怨之中。
“谢谢你,总裁。”红叶再没有纠结,她从很久以前就意识到了,正因为穆仲黎是这样的人,尊重他人所想、尊重他人的本身,才会令很多人心甘情愿的留在穆仲黎的身边。“凌小姐留下的那个孩子怎么办?”红叶偷偷的看到了瓦特斯,那绝对不是普通的孩子。
“你继续留在潇歌身边,至于那孩子……绝对不是一般的小孩子。”从气魄和眼神上来判断,就有一股很强的危险感,经过仔细的观察,穆仲黎发现瓦特斯的手掌有很多茧,那是经过很多特殊训练积累下来的。
明知道如此,穆仲黎也没办法拒绝凌绯苑的条件,他又一次输给了凌夙。
“我知道了。”红叶点点头,只不过这次要监视两个人,可能会有些难度吧。
“凌夙绝对不会毫无理由的把一个孩子留下,总之你小心就好了,另外那是个非常危险的孩子,监视的过程中最好不要惹怒他。”为了红叶的人身安全,穆仲黎必须在三的叮嘱她。
在与凌绯苑见面的时候,瓦特斯一直用“很想撕裂他”的眼神瞪着穆仲黎,如果没有有抑制瓦特斯的冲动,他当时真的会扑上来,那种盯上猎物的气势,不是人能够抵挡的。
“对方只是个孩子而已,真的有那么危险吗?而且城堡里的警卫随随便便都是非常厉害的角色,一个人面对千军万马,再厉害也有双拳难敌四手的时候。”
“小心驶得万年船,我担心的是凌夙的目的。”穆仲黎对瓦特斯的本身,警惕性倒是没有那么高。
“总裁是说,这一系列的事件、交易都是凌夙主导的?”
“没错,他那种人,除非不出手,一旦出手就会把全局掌握在他的节奏里,每一步棋都如他预料的一样进行着,不给别人退路和选择。”那种人是最可怕的,而穆仲黎从一开始就知道,当年他佩服,现在令他恐惧。
明知道对手是那样的人,穆仲黎还是没有丝毫的犹豫,这就是他选择活下去的方式,也是他活着的唯一理由。
欧潇歌对他说过很多,每一句话其实都让穆仲黎动摇着,他明白,他的自私将身边的人卷入其中,他明白,他的仇恨衍生的只有悲哀。
但是这样又能如何,他的脑袋和心脏,总是会想起当年的事情,深深的、根深蒂固的被缠绕着,无法解开,其实他也不愿被解开。
某年,4月26日,11:17am。
延语市第一人民医院,凌夙的病房内,他现在已经可以坐起来,并且可以短时间内的活动行走。
为了能早一点见到欧潇歌,他每一天都在不停的进行适度训练,让身体恢复应有的感觉。
凌夙的计划按部就班的进行着,在凌绯苑去古堡时,他也没有停止对鳯銮的攻击。
集团对集团的攻击,最明显的两个手段就是股市的控制和生意的垄断,只要掌握了这两个方面,就能够完全压制住对方的一切运作。
医院里不太方面用笔记本,所以凌夙都是对慕天炜做指示,来控制对鳯銮的压制。
其实凌夙是真的有手下留情,他如果全力以赴的话,是连“夜神之帝”的情况也不会估计。
凌夙是通过压制鳯銮让穆仲黎明白,不要做无谓的事情,不要做出分毫伤害欧潇歌的行为,不要再继续被仇恨吞噬,否则结果并非是自身的毁灭,更会牵连周边的一切。
鳯銮是穆家的百年基业,就算穆仲黎再被仇恨冲昏头脑,他也不会拿鳯銮开玩笑,所以凌夙有把握,即便穆仲黎心存怀疑,也一样只能接受他的条件。
“潇歌……”微微闭上双眼,凌夙不经意的轻唤着欧潇歌的名字。
仔细想想,从结婚到现在,他们都没有分开这么久的时间,寂寞又不适应的感觉令凌夙的心口有些难受。
他是言语不多的人,又不爱笑,而欧潇歌却是和他截然不同的人,爱笑爱说,而且表情丰富,那些都为凌夙的生命中,增添了无数的色彩,令他枯燥乏味的生活,变得充满活力生机。
下飞机后,凌绯苑乘坐慕天炜的车,直接赶到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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