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是我爸的全部心血,我……”
陶媛话没说完,就看到谢清歌远远走了过来,急忙把陆离拉到一边。
他回头看了一眼,很淡定地问道。
“躲什么?你不是最正大光明吗?难道我们在偷么?”
“女人心眼很小的,她肯定会介意前妻的存在。你们现在感情这么好,你也不想她误会,不是么?”
你们现在感情这么好……陆离细细回味着这句话,里面是不是带有酸意?她吃醋了吗?
压在心里那块大石,似乎松了一些。
谢清歌越走越近,陶媛没地方藏身,只能躲进了洗手间。
“阿离,你怎么还在这?不是要去洗手间吗?”
“接电话。”
“哦。”
谢清歌没多问,也进了女士洗手间。
里面的格子都满了,陶媛没处躲,只能假装淡定地在那洗手。
“伊丽莎白?这么巧?”
“你好。”
见她脸色不自在,谢清歌以为是因为谢清远的事情,有些尴尬。
“我哥的事情真的很对不起,你也在新闻上看到了吧?我订婚那天他没带你来参加,我问原因,他说你们分手了,我当时候觉得特别突然,没想到是因为他……如果他欺骗了你,对不起,我代他向你道歉。”
谢清歌心地善良,陶媛更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
“没、没事,事情都过去了。”
“很高兴认识你,不如这样吧,加个微信?你中文名叫什么?”
她拿出手机。
“我……我朋友还在外面等我,我先出去了,再见。”
陶媛快步离开了。
谢清歌有些奇怪,但转念一想,她可能还介意谢清远的事,所以不想和谢家人扯上任何关系吧?
陶媛逃出洗手间,偷偷松了口气,陆离已经不在了。
手机震动了一下,进来了一条短信。
她看了一眼。
明天上午十点,公司。
陆离居然给她发短信了。
他不见她,她很着急。现在他愿意见她,她又感到很不安,不知道他又会怎么刁难自己。
明天又将是一场恶战。
陶媛真的是抱着上坟的心情出门的,一直拖到十点才磨磨蹭蹭地走出房间。
到陆氏时已经十一点了。
秘书一见到她就请她进了办公室。
“总裁,陶小姐到了。”
陆离正在处理文件,头也没抬一下,秘书就出去了。
陶媛站在那等了一会儿,见他还没这么快完事,就自己去沙发上坐。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她每隔几分钟就要看一次手表。
转眼已经十二点了,坐得越久,她就越不安。几次想叫他,但都吞回去了。之前几个小时都要等,难道现在还等不了吗?他总要吃饭的吧?不然叫他的话,他又要抓住把柄发飙了。
终于,快到十二点半的时候,陆离处理完了工作,叫秘书进来把文件取走了。
陶媛走到他面前。
“如果你工作完了的话,我们可以谈谈了吗?”
他从容地抬了抬眼皮。
“你很着急?”
陶媛心想这不是废话吗?等了一个多小时,谁不着急?
“你刚才一直在看表。”
“陆总,是你自己约我来的,我已经等了你一个半小时。”
“约的人是我,但是是你想见我,而不是我想见你。而且我约的是十点,你迟到了一个小时。你应该知道,我有多么讨厌迟到。”
见她张了张嘴,他又冷冷地问道。
“怎么?你想解释?”
陶媛摇摇头。
“没有,是我迟到了,对不起。”
她就是不想来,没什么可解释的。
“像你这种一点时间观念都没有的人,凭什么要求我跟你谈?看来你也只是嘴上着急而已,其实并不在意陶远胜的死活。”
“迟到是我不对,我向你道歉,现在可以谈谈这件事了吗?我知道陆氏财大气粗,看不上陶氏这种小公司,但这是我爸的全部心血。如果你讨厌他,就把他最重要的东西拿走就好了,为什么非要置他于死地?他坐牢对你也没什么好处,不是吗?我知道你很有钱,但钱谁都不嫌多。”
“我做事情不需要好处,只分我想不想,我高不高兴。”
陆离一副高高在上的架势,他可以轻易掌控任何一个人的生死,的确不需要理由,只视乎他的喜好。
“可他也是陶嫣然的父亲,你难道不替陶嫣然考虑一下吗?”
陆离为她找这个借口感到无比荒唐,她居然还搬出陶嫣然,她是脑子有问题吗?
“那天我去见她了,也见了她女儿,我知道这几年一直都是你在照陶她们母女,这说明你还是有恻隐之心的,我相信陶嫣然也不希望自己父亲坐牢。”
陆离嘴角一扯,戳戳自己的太阳穴。
“我说,你是脑子有问题吗?陶嫣然为什么要在乎陶远胜的死活?你信不信我把陶远胜扔进牢里,她反而会感激我?你去找她,是想求她劝我?结果她还不是拒绝了你?”
“我想她只是因为讨厌我,而不是真的不在乎她父亲的死活。毕竟……血缘关系……”
“她厌恶陶远胜的程度绝对不亚于你。”
他打断她。
“你这是在白费力气。”
陶媛揪紧包带,咬唇,已经黔驴技穷了。
她和陆离之间是一场力量悬殊的较量,不,都不能说是较量,她连成为他对手的资格都没有。她不过是他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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