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回答只差没让司温尘气得爆血管,手指青筋突出,用力捏紧,声音冷得像冰。
“你再说一次!我是谁?”
“你干什么,好疼……白渊……”
“你!”
司温尘要气死了,恨不得一把将她推下车。
“该死!”
“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你知不知道……你真的好残忍啊……”
石书净不断往他身上靠拢,呼吸里一股浓烈的酒精味。
“为什么……我那么爱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好伤心……真的……”
她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心口上。
“这里好疼,真的好疼……有时候……痛得快死掉……”
她发出一些类似于受伤的小动物那般的呜咽。
“白渊……”
司温尘痛恨这样的石书净。
她喝了很多酒,醉意迷蒙,脸上泛着淡淡的绯红,眼里也氤氲着一层迷人的雾气,水光潋滟,楚楚动人。
眼镜在挣扎间不知道掉到哪里去了,头发也凌乱地散乱开,衬得那张脸愈发娇俏动人。
她靠在他胸膛里,像瑰丽的蔷薇花一般,叫司温尘难以控制自己。
深深凝视着她,缓缓贴近,大手抚上她的脸颊,抚摸着她的肌肤,最后落在她的嘴唇上。
只是在那漂亮的嘴唇间,逸出的却是另一个男人的名字,这叫司温尘很嫉妒,越是嫉妒,就越想要得到她。
但吻着吻着,他意识到不对劲。
“好热……好热……”
石书净不断地喊着。
“好热……我……我难受……”
“好难受啊……我……好热……”
她的手环着他的脖子,越缠越紧,司温尘却猝然停下了动作,紧皱着眉头盯着她,她脸上的红,绝不仅是喝了酒那么简单,难道刚才那个男人给她下了……
这时候,司机停了车。
“司总,到了!”
司温尘立即将石书净抱下车,步伐迈得很大,进电梯时,石书净就那么软绵绵地环着他的脖子,不断难耐地扭动着身子。
“我热……热……我热……”
“叮……”电梯开了。
司温尘踹开门,将石书净抱进卧室,她在床上不断地扭来扭去。
“该死!”
司温尘试图制止她,但是她紧紧握住了他的手,他冰冷的手指,带给了她一丝缓和,无助地哀求他。
“我热……”
她不好过,司温尘更是躁动得要命,但他又不愿意在这样的时候趁人之危,矛盾极了。
只有一个办法,就是给她冲冷水!
当机立断,司温尘用力扯断了领带扔到一边,抓紧她的手,试图将她从床上拉起来。
“起来,我们去浴室……”
但石书净整个人立刻缠了上来,反倒紧紧抱住了他。
“不要……好热……”
她嘤嘤哭泣着,身体就像在火炉里烧烤一般,稍微有一点凉意就会拼命抓住,她现在的样子,多看一眼司温尘感觉自己都要疯掉了。
只是因为他不想趁人之危,才拼命克制着,呼吸沉重。
但当石书净整个人缠上来,他终于崩溃了。
“这是你自愿的,怨不得我……”
“我是谁?”
“我不知道……”
“我是谁?嗯?说!我是谁!”
“你……你是……是司温尘……”
“记住……我是司温尘!”
当一切结束,司温尘起身洗了个澡,怕吵醒她,走到阳台上抽烟。
她躺在床上,身体蜷缩着,像一只可爱的小猫,叫他嘴角忍不住浮现一抹温柔的笑容,也许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此刻的目光有多么地柔和。
同样的夜晚,秦白渊也在酒吧里,一个女人主动勾他,他喝了一些酒,和她去了酒店。
然而在一切进行得很顺利时,他却突然想起了石书净,如同一盆冰水当头泼下,从头冷到脚,什么感觉都没有了。
他感到非常烦躁,一刻也继续不下去,拿钱打发那个女人离开了,一个人坐在酒店阳台上发呆。
最近的一切都非常不顺利,而他是天之骄子,一向自以为是惯了的,根本忍受不了这接二连三的打击,每一天都处在一种愤怒的情绪下,觉得自己说不定哪天就气得短命死掉了。
现在让他心烦的主要是两件事,一件是孩子,这件事还能解决,只要他够狠心,就没什么大问题,但另一件事就是石书净!说实在的,他现在都不清楚自己到底想不想和她离婚了,总之那种情绪非常复杂,十分不是滋味儿。
在酒吧买醉,已经不能再麻痹秦白渊的神经,反而令他愈发清醒了,越清醒,整个人就越烦躁,他现在,已经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石家别墅。
万籁寂静,每个人都熟睡了,陶意谦却辗转难眠,保持着同样的姿势躺了很久后,他一点儿也睡不着,而且越来越醒,感到有些心烦胸闷,透不过气来,多一秒都要窒似的。
确定石浸月已经睡着了,才轻手轻脚地起床,离开了房间,下楼倒了一杯水。
喝完水后,他还不想回房,因为他其实很不想和石浸月在一起,每一次同床共枕,他都有一种被迫的、痛苦的感觉,良心也倍受谴责,甚至于,有时候要闭着眼睛,把石浸月想成石书净才能继续。
这样的日子,已经持续了好几年,他心里一点儿也不好受。
可是,他必须肩负整个石家的责任,这样就意味着必须娶石浸月,尽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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