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也是因为小姐病发,可千岁爷却并不能在她身边出现的缘故。飘雪心中闪过一丝无奈,却见刘太医脚步匆匆赶来。
木儿脸上的担忧和着急几乎要跑到地上来了,飘雪连忙安抚道:“别担心,小姐定会转危为安的。”
木儿紧紧握住飘雪的手,可是却还是止不住的颤抖,“飘雪,为什么,不是说小姐没事了吗,怎么会忽然间这个样子?”
飘雪愣了一下,小姐伤势严重,可是中的毒更是凶险之事少有人知道,便是木儿也隐瞒着,只是今晚这么一闹,怕是再也遮掩不住了。
“还是要尽快找到解药,否则微臣也无能为力,郡主的这个解毒丹只能维持三天。”刘太医神色沉重,齐瑶依听到这话却是傻了眼。
“你说什么只能维持三天?诗缈妹妹不是没事了吗?怎么会忽然间好端端地只剩下三天了?你个庸医,给本公主滚,找不到救诗缈妹妹的办法,你就,你就提头来见!”
刘太医无奈地退出了营帐,别说是他,就算是郡主自己都没有办法不是吗?不然为何交代自己那解毒丹的事情。
都说丞相府里住着一位神医,难道郡主的那枚解毒丹就是神医给的?
沫诗缈垂危的消息几乎是一夜之间传遍了整个营地的,齐司轩骤然听到这个消息手中的茶盏掉到了地上,碎裂的瓷片犹如绽放的花一般。
“大哥,你不能过去的。”
五皇子齐司华拦住了齐司轩,“如今皇后在那里,你一个外男,凭什么去看望?”
齐司轩自然知道这个道理,可是一想到沫诗缈很有可能与自己天人永隔,他的心就如同刀绞一般,痛的几乎不能呼吸。
“只要能看到她安然无事,就算是用我十年寿命去换,也可以的!”
五皇子听到这话不由皱了皱眉,他这个大皇兄竟然对沫诗缈用情如此之深,真是让他大吃一惊呢。
如此一来,沫诗缈无论是死是活,都对大哥会影响不小的。齐司华脑中闪过这个念头顿时脸色微变,刚想要说话却是骤然回过头去,看向了帐门,“谁?”
人未至而声先到。
看到来人,齐司华微微一惊,“九弟?”
齐司冥唇角微微一扬,“怎么,五哥看到本督很是吃惊?”
齐司华连连摇头,“怎么会呢,九弟是来寻找大哥的?”
齐司轩似乎还在状况外,看着齐司冥的目光也是涣散的,“九弟,诗缈快要死了,怎么办?”
齐司华听到这话不由唇角一勾,他正要掀开帐门,却是听到背后传来清脆的巴掌声,“天潢贵胄,陛下嫡子,难道大皇子就是这般儿女情长英雄气短不成?若是本督是陛下,只怕后悔当初怎么没把你溺死在便桶里!”
齐司华脚下微微一滞,太傅这话似乎对大皇兄恨其不争,而且特意指出嫡子,难道是说父皇终于做出了决定,有意将大皇兄立为太子不成?
齐司华脚下一顿,旋即却是踏出了营帐,脚步却不复轻盈。
齐司冥唇角微扬,“怎么,害怕了?失去这皇权的庇佑,你以为你是谁?皇子身份又如何,别忘了你的自称,儿臣儿臣,你是儿也是臣!”
齐司轩浑身一抖,看向齐司冥的眼光带着几分恐惧,他忽然间发觉,自己所敬畏太傅并非只因为他受父皇宠爱,更多的原因则是因为他能够洞察人心。
他心底里最恐惧的,最害怕被人揭穿的事实如今摆在了明面上,一切昭然若揭,让他觉得自己犹如浑身*一般站在众人面前,接受他人的点评。
“他也没什么,脱去那锦衣华服,其实和我们没什么差别。”
那心底里的声音似乎充斥在耳边,他头疼欲裂,可是那声音却不见消失。
“其实,你也在怕,所以没那个能力之前别说那些话,否则你只会害了她,知道吗?”
那声音,在耳畔响起,齐司轩四下里寻找,却看不到齐司冥的人在哪里。
恍惚间,他骤然醒了过来,却见营帐内空无一人,只有他自己,怔怔地望着帐门,似乎不知所以。
沫诗缈忽然加重的病情让周国的君王也记挂在了心中,当即将一支雪莲送到了沫诗缈的营帐,周琳儿知道此事后顿时闯入了周帝的王帐,“父皇,您说过要将那支雪莲给琳儿的,怎么无缘无故给了沫诗缈!她是大齐的郡主,就算是需要雪莲,也该是大齐的皇帝赏赐……”
“够了,给我好好呆在营帐里,没事别往外四处乱跑!”
周帝罕见的动了怒火,周琳儿虽然得宠,却并不敢跟周帝叫板,顿时气得跺脚离开了王帐。
齐帝得知周帝救急,特意命齐司尘前来道谢,这刚走到帐门口却是被周琳儿扑了个满怀,齐司尘脸上有些尴尬,一不留神却是挨了周琳儿一巴掌。
“登徒子!”
这一巴掌挨得委实有些憋屈,齐司尘摸着脸颊,却是无奈地摇头,“大人不计女人过,算了。”
只是,看了好一会儿这才进去向周帝道贺。
周帝的雪莲有效的缓解了余毒发作,沫诗缈好不容易挨到第五日这才再度余毒复发,看着行军床上浑身寒颤的小姐,木儿早已经哭成了泪人。
营帐里几乎挤满了人,看着沫诗缈的模样,沫悠云嘴角一扬离开了营帐。
“成洛表哥果然厉害,沫诗缈这次在劫难逃!”
安成平看着这些日子以来终于露出了笑意的沫悠云,眼底拂过一丝宠溺的笑意,“过几日我让他抓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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