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儿一向都是有什么说什么的性子,这突然要动脑子,却是突然有点应付不来,苦思许久却都没有想出一个所以然来。
只好瞪大了一双大眼睛可怜巴巴的瞅着樱蔓荆,道:“姑娘,这话究竟是什么意思,你就直接告诉奴婢嘛,奴婢实在是想不出来。”
樱蔓荆却是无奈的看向了地支:“地支,你可知我此话的含义?”
“奴婢知晓。”
“这怎么可能?”水儿说道,满满的都是不可思议,“若说水儿不懂人情世故,地支姐姐却是比水儿更加不懂,她又怎么会知道呢?”
“既然如此,地支就证明一下自己吧。”
地支虽然不通晓人情世故,可向来都是明白人,以往不懂是因为在军营中向来都不用勾心斗角的。
而如今被凤岚清派遣到了樱蔓荆的身边,见的多了自然对于这些事情也就见多不怪了,且已经有了自己的见解。
“姑娘的用意其实不难明白,此次听到的事情事关丞相以及倾国候。姑娘是倾国候的女儿,丞相的外甥女,如果姑娘急着解释,反而会让皇上觉得有鬼。”
说着,地支又看了樱蔓荆一眼,而樱蔓荆却是在朝地支点了点头,适应她继续说。
“所以姑娘才什么都没有说,可是又什么都说了,这茼蒿其实就是象征着丞相府和倾国候府和皇上之间的关系,皇上回应着杆叶一家,实际上是在对姑娘说,皇上是相信姑娘的。”
这一番番解释下来,水儿都惊呆了,不敢相信,这简简单单的两句话竟然蕴含了这么深的含义。
“姑娘,是这样的吗?”
樱蔓荆点了点头:“的确是这个样子的。”
听到这句话,水儿的脸上浮现出了大大的笑容。
“如果是这个样子,那么姑娘也不用发愁了,到时候必然能够保丞相和侯爷无恙。”
说完这句话,水儿才意识到了周围的不对劲来,因为如果真的解决了危机,那么这氛围明明应该是欢乐的,可如今的气氛却还是这么的严肃。
“姑娘,莫非水儿说的不对吗?为何你们还是那般的严肃?”
樱蔓荆再次看了一次地支,地支开口道。
“这面前上的和平未必是真正的和平。”
“什么意思?”
水儿实在是有些搞不明白,什么面上的和平未必是真正的和平,不都是和平吗,又有什么差距呢?
不由地,水儿有些怀念起以前的地支,也如同她一般,不知道什么人情世故,而如今却只有她一个人,如同一个傻子一般了。
“就如同姑娘一般,可以说是相当盛宠了,婚嫁的圣旨,郡主公主的封号,封地,公主府,郡主府没有一个不是昭示着皇上对于姑娘的盛宠。可是瘟疫来袭,却又是宠溺姑娘至极的皇上,下了旨命姑娘七天之内治理好瘟疫,否则也一同丧命,这也证明了这皇宠的变化,伴君如伴虎,没有人能够想到皇上的下一个想法是什么,同样,今天听到了那些话,皇上面上是相信丞相和倾国侯爷的,可是谁知道明天或者后天皇上是否还会相信呢?”
“地支说的极是,这流言三人成虎,纵然黄爷爷不信,可这说的人多了,假的也变成了真的,回去呢,黄爷爷也肯定会想,无风不起浪,如果没有这样的苗头,为何外面的人都会这样谣传。”
事实上也正如同樱蔓荆猜想的一样,许傲天回到宫中之后却是没有闲着,立马回到了御书房批改奏折。
突然之间,许傲天却是抬起了头,引得旁边的内侍一个激灵。
“皇上,这是怎么了?”
这内侍正是和许傲天一同出宫的那一个,极其的受宠,也是这大内总管,妃子也都要尊称一声“许公公”。
“你说,这无风究竟会不会起浪?”
这许公公也不愧为许傲天身边的头等红人,只这一句已然想到了许傲天这是在为今天在水月楼听到的流言蜚语而困扰。
“这无风会不会起浪,奴才不知道,可是奴才却是知道,这水必然是要投进了石子才会产生涟漪。”
“所以你这也是认为有因才会有果了?”
“皇上,奴才不敢妄言。”
“朕恕你无罪。”
许公公是许傲天还未曾做皇上之时就做了他身边内侍的,更是得他恩赐,为皇姓,姓许,与其他人的地位自然是不一样。
“皇上,奴才认为倾国候和丞相都是忠心耿耿的,可是奴才也觉得这睡着的老虎也是老虎。”
“啪。”
许傲天直接将手中的奏折扔到了桌子上,吓的许公公直接跪在了地上。
“皇上饶命,皇上饶命,是奴才妄议了。”
许傲天平息了平息怒火,亲自将许公公扶起。
“你跟在朕身边几十年,朕怎么会真的治你的罪呢?”
许公公这才松了口气:“奴才谢皇上恩典。”
低下头的许公公错过了许傲天眼中的阴霾,以及若有所思。
“你派人下去,让暗卫暗中注意着倾国候府以及丞相府的一举一动。”
这句话无疑就是要监视着倾国候府和丞相府了。
“是,奴才领命。”
许傲天的目光一直追随着许公公,直到他的身影消失不见,这才叹了口气,坐回桌边,继续批改着奏折。
倾国候府。
“走,咱们立刻去书房,找父亲。”
樱蔓荆带着素殇等人来到了书房,而此时樱念远正在擦拭着手中的宝剑。
这也是自从樱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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