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皙的素手捧住了男人的脸,倾身吻上了他的薄唇,本来只想蜻蜓点水一下的,可是这个男人半途竟然伸舌头。
安北想动,一想到他可能会动手,还是放弃了挣扎,任由着他掠夺着自己的气息。
而她内心的那些愧疚的情绪也逐渐释放了,慢慢的演变成了一种奇奇怪怪的东西,男人吻的深,安北的一双手撑着床铺,身子几乎紧紧的贴着男人的身子。
直到男人移开,灼热的吻开始绵延向下,碰到敏感的耳朵时,安北不由得缩了缩脖子,轻轻哼了一声,远离了他。
“沈东林,你有点过分了,你这才几天,不要命了吗?”安北差点都忘了医生的叮嘱了,她这是无端的挑起了男人的欲念了。
“北北……”
“不行,你先冷静一下,我出去走走,不看到我,你就不会感到难受。”安北觉得还是可以考虑一下奚浅的建议,请个护工什么的。
沈东林靠在床上,刚刚那一吻是真的把他沉默许久的欲念给挑了起来,想起来以前无数次跟她翻云覆雨的画面,感觉身体都不能控制了。
他无奈的笑出了声,等他好了,非得让她三天下不了床。
后来安北就拒绝直接触碰沈东林,给他擦完了身子之后迅速远离他,除了他的工作,其他的工作,她也在处理。
在医院转眼就住了一个月的时间,沈东林的恢复能力也已经是很不错了,在做了各项检查之后,医生终于能让他出院了。
都说伤筋动骨一百天,他的恢复能力太惊人了,骨头虽然还没有完全长好,但是一个月的时间长成这样,真的是很少见。
安北亲自来接他回家的,也是自己开车,沈东林坐在副驾的位置,有点享受。
这次车祸的事情他也配合警方调查了,但是也是一点结果也没有,只是按照寻常的交通事故处理了。
这一次他出事,安北应该也就被人知道了行踪了,想一想这以后的麻烦事可能还不少,心情也就好不到哪里去。
“北北,如果巴德再找到你的话,你打算怎么办?”沈东林目光落在车窗外面的街景,初春蓉城还带着寒意,绿化也是一片萧条,跟冬天一样。
安北顿了顿,大概明白沈东林的意思,这一次,她已经曝光了,巴德应该很快就会找到她。
“我会跟他说清楚的,他既然把我当棋子,我也没有必要留恋,你放心。”
“太太,你要相信我们之间的婚姻是坚不可摧的。”
“如果必要的话,我还是要跟你离婚的,沈东林,很多事情我都还没有查清楚,就目前而论,我们顶多算是两不相欠。”
“算了算了,那个人,我不会让她有机可乘的。”
安北低声笑了笑,音色清冷,“轮手段,说实话,你不会是巴德的对手。”
沈东林唇角扬起一抹淡淡的弧度,“为了你,我愿意跟他殊死一搏,如果我赢了,你就要做我一辈子的老婆,如果我输了,你就拿着我的钱去周游世界,做你任何想做的事情。”
安北闻言,一下子愣住了,“你是不是疯了?”
“我爱你这件事情本来就很疯狂,爱上一个总是想要我命的女人,不是很危险吗?我就是疯了。”他讲话的强调始终温温和和的,一副轻描淡写的样子。
经过这一次,才更加能够看淡生死吧,如果她好的话,为了她去死又有什么关系,如果她不好的话,他死也不会瞑目的。
安北不说话了,开车回到家之后,刚刚停下车,奚浅就过来了,拉着安北就走了。
沈东林有点无奈的站在原地,他刚刚出院,忍了这么长时间,安北知道了真相,他们之间没什么误会的时候,他还想跟她好好温存一番呢,结果一回来人就被奚浅给带走了。
他忍不住的叹了一声,算了,先去找傅瑾年把。
重新拉开车门上车,等安北转身的时候,车子已经远去了。
“男人们有事要谈,我们一起吃个午饭先,嗯?”
傅瑾年在酒店,沈东林去的时候,正好也看到了贺思乔,这两个人之间,是闹别扭了,吧,气氛那么奇怪。
“傅太太,你要不要去奚浅家玩玩?”
“哪儿都不准去,思乔,到里面去待着。”傅瑾年已改往日老婆奴的态度冷声拒绝了沈东林,还用命令的口吻对贺思乔说话。
沈东林愣了愣,他这刚刚受了伤回来,他们俩的婚姻就亮了红灯?
贺思乔咬了咬嘴唇,还是转身回了卧室。
“你不用在意,该说的,我在电话里面已经说的很清楚了,这是资料,虽然不是什么证据,但是已经变相的证明了,是巴德干的,伤你可能是第二目的,第一目的,是为了找到安北。”
现在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可能会在短时间内到蓉城来,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啊。
“你还没有查到我跟巴德之间的到底有什么渊源吗?”
傅瑾年摇了摇头,一脸很遗憾的表情,“这个还真是查不到,不过我在他的资料库里阴郁看到了关于安北母亲的资料,真是有点奇怪,这个人难不成以前认识安北的母亲么?”
傅瑾年觉得很奇怪,如果是跟安北母亲认识,为什么又要把安北当成是棋子。
沈东林瞳孔蓦地皱缩了一下,“安北的母亲?”
“对啊,当年你们沈家是对安家的事情还是有一点了解的,只是那件事,不知道是谁隐藏了,如今一点都查不到,我只能隐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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