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北,安北?”傅瑾年喊了她两声,完全没有任何回应,他将她从地上抱了起来。
徐家成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在他眼皮子底下绑人,是真的活的不耐烦了吗?这么有恃无恐的,实在可恨。
“去医院,通知太太过来。”
“是。”
沈东林去了巴黎,却一下子失去了联系,傅瑾年把安北送进了抢救室之后一直联系沈东林都没有联系到。
贺思乔来了,看到在抢救室门口焦虑的打着电话的丈夫,急急地走了过去,“她怎么了?”
“可能是流产了,偏偏现在沈东林这个时候联系不上,安北的情况不太好。”
“怎么好端端的会弄成这样?她自己怀孕了自己不知道吗?”贺思乔真是万万没想到一直感情不错的两个人竟然会出事。
“安北被徐家成给绑了,我找到她的时候,衣衫不整,我想……”
“别说了。”她打断了附件年的话,如果是因为被侵犯而流产,那跟沈东林之间可是真的要出事了。
傅瑾年也是秒懂老婆的意思,顿时就没有再说下去了。
“你说神东农林去了巴黎?我记得白梵溪在巴黎啊,他还是对那个女人念念不忘是吗?”
如果是为了白梵溪而把安北丢在一边的话,那可真够渣的。
傅瑾年眼眸低垂不去看贺思乔那双过于精明的眼睛,女儿的第六感都是这么强的嘛?
“为什么不看我?傅瑾年,你可真有意思,你是不是也对你心上的白月光念念不忘啊。”
“你胡说什么?”牵扯到了自己,傅瑾年就觉得很冤枉。
女人双手环抱在胸口,冷冷淡淡的注视着他,傅瑾年被女人盯的心里一阵发毛。
“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因为这段时间我们一直在跟徐家成作对,他早就想做点什么了,白梵溪失踪了,他第一个想到的当然是跟徐家成有关,所以才会过去。”
“所以他就这么放心的把自己的老婆丢在惠城,让她自己回去,相比白梵溪,好像安北更危险,他是想不到吗?”
贺思乔咄咄逼人,傅瑾年便不再争辩,他争辩什么,又不是他把自己的女人给丢在了这里。
中途护士从抢救室里出来,贺思乔上前拉住了护士,“她没事吧。”
“大出血,我现在去取血。”
护士神色很慌张,里面肯定是遇到了麻烦,傅瑾年跟贺思乔脸色大变,安北不会死在这儿吧。
远在法国巴黎的沈东林为了救白梵溪受伤,跟国内断了联系好几天,他苏醒过来的时候,卓良就带着坏消息来了。
“我应该谢谢你救了我太太,但是你的太太出事了。”
“什么意思?”
“傅瑾年电话打到我这里来了,我想你现在就是瘫了,也得回去了。”
神动心一瞬间只觉得脑子一片空白,是他疏忽了,安北当时在惠城,他们的行踪极有可能识别徐家成给掌握了。
他从床上起来,拿着自己的衣服穿好。
“东林,你这就要回去?”白梵溪看着沈东林一脸的紧张,眉眼也阴冷的可怖
“嗯。”他应了一声,焦虑和不安全都表现在了脸上。
卓良冷冷得看了一眼进来的白梵溪,白梵溪被卓良的眼神盯的心头一跳,没有再说话,她和卓良的婚姻这算是已经走到了尽头了吧。
又或者,他这一次绝不会再放过她,可能以后更自由的事情便跟自己无关了。
“你身上有伤,要小心一些。”
沈东林没有回应,只是从卓良手里拿走了自己的手机和其他东西就离开了,丝毫没有要停留的意思。
白梵溪看着男人离开的背影,这一次在沈东林这里的一点情分也被消磨殆尽了。
“白梵溪,你要是敢追出去,我保证他会死在巴黎,你想跟我离婚无所不用其极,那么,现在没有任何办法的你也不需要任何自由了吧。”
白梵溪猛地看向男人的脸,“卓良,你是不是疯了。”
“我是疯了,才给了你机会从家里出去,跟我玩失踪,差点命斗殴完没了,你真的以为经过这么一次,我们的婚姻就会走到尽头了是吗?”
白梵溪的脸色很是难看。
“卓良,我们这样的婚姻继续维持很变态,你不觉得吗?”她受够了这个男人的占有欲,又怎么会想要继续这段婚姻。
“变态?”卓良冷然笑了一声,大手用力的掐住了她下巴的骨肉,“更变态的事情我都做得出来。”
白梵溪挣脱了他的手躲到了一边。
“虽然傅瑾年什么都没说,但是这一次沈太太一定是出了大事,如果不是因为你,沈东林又怎么会从国内跑过来,如果沈太太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他这辈子都会恨你,你跟他的情分,到此结束了。”
男人笑的狰狞,白梵溪很恍惚,这一切极有肯能是卓良设局,这个疯子。
沈东林去机场的路上一直忍着焦虑和担心,重新联系上了傅瑾年之后,尽管是做够了心理准备。
但是傅瑾年告诉她的的事实却让她一时间难以面对。
“流产?”沈东林紧紧的攥着自己的拳头,为何她怀孕,他都没有察觉到,他不在就流产了。
然而他才想起来他离开惠城之前,安北脸色一直都不是太好,是他疏忽了。
“怎么会流产?”
“医生没有说,我想你回来之后医生会跟你说的,我想多半是因为徐家成的绑架收到了惊吓的缘故。”
傅瑾年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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