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凌烨冷笑一声,满是寒意的眸子直逼凤胧月。
“你所说的有要事相求,是想求朕,允你们二人双宿双休吧?”
“容凌烨,你在胡说些什么?”
她到底是等来了自己苦盼了一日的人,可凤胧月万万没有想到,这个男人竟会如此看她?
“朕胡说?朕亲眼所见,何来的胡说?”
话语间,人已靠近床榻。
容凌烨冷冷地瞥了眼一旁神情淡漠的秦恒,细细思索片刻后,瞬间恍然大悟。
“凤胧月,那张喻清确实没有说错,你背叛了朕,只不过,她错将奸夫认成了彦仑。实际上的奸夫,就是这日日为你就诊的秦恒!”
是啊,当初那秦恒明明是为了报仇,才随他入的宫,可两年多过去了,他何曾见过秦恒有一丝报仇的动静?反之,他悉心照料凤胧月,关怀备至,甚至对曦儿也格外宠爱,如同是对自己的儿子一般?
容曦念及尚幼,五官还未张开,他又如何能确定,那便是自己的亲生骨肉呢?
指不定,眼前这个阴柔至极的绝美男子,才是那野种的亲生父亲!
“来人,把容曦给朕带过来!”
一听这话,凤胧月瞬间神情紧绷,一双眸子不可思议地望着眼前这个愠怒的男人。
曦儿,是被他带走的?
原本,凤胧月还心存期待,可那一旁的奴才,却硬生生地将一盆刺骨的冷水,从头到脚地将她泼了个透彻。
“回禀皇上,洵王……洵王傍晚时分被人掳走了……”
一个小太监颤颤巍巍地回着话,低耸着脑袋不敢看他,生怕自己不慎会触及龙威,平白惹来一场杀身之祸。
“掳走了?”
闻言,容凌烨微微一怔,何曾想过,自己明里暗里布满了暗卫,竟还能被歹人掳走?
若非是有人从中作梗,外人是绝无可能轻易踏入这紫禁城。
容凌烨目光阴森地望着病榻上的孱弱女子,寒眸冷凝,当着凤胧月的面,猛地朝秦恒挥了一个结实的拳头,狠狠地砸在那张阴柔的脸上。
“一个野种罢了,没了就没了,朕同你生一个就是。”
话音刚落,容凌烨身形一转,冲着那面色苍白的女子欺身而上,全然不顾这寝宫并非只有他二人在。
“疯子,你这个疯子,放开我!”
凤胧月绝望地嘶吼着,挣扎着,奈何身上的伤势还未痊愈,这一番抵抗,反倒令那骨折的左手肘疼痛欲裂。
“怎么,心疼了?当着情人的面,觉得羞愧难当吗?”
容凌烨猖狂地捏着这个倾城女子的下巴,修长的指尖深陷那滑嫩的肌肤,没有丝毫的怜香惜玉。
屋内的两个太监紧紧地按着秦恒的双肩,照着容凌烨的吩咐,故意让他看个透彻。
“容凌烨,你杀了我,你杀了我啊!”
无论她怎么挣扎,都无法摆脱眼前这个癫狂的男人。
如今曦儿生死未卜,而她深爱的男子,竟当着其他男人的面,如此羞辱欺凌她,何曾将她视若一个人来对待?
正如两年前那个暴虐无情,残酷冷漠的容凌烨如出一辙。
果然,冷慕源所言非虚,她千错万错,最不该的,就是不该爱上眼前这个阴晴不定的男人,不该放弃家仇,起了与他共度一生的念头。
她恨啊,她怨啊!
她怎会蠢到这般地步?
容凌烨本性如此,她竟心怀期许,活该落得一个备受欺辱的下场!
凤胧月绝望地看着眼前这个男人,目光灰暗,透着一丝的死气。
可身上的男子纵是看见了,也视若无睹,硬生生地将她的纱裙扯下。
瞬间,春光乍泄,暧昧且绝望的气息,弥漫了整个寝宫……
眼看着那面无血色的女子被容凌烨蹂躏,秦恒却无能为力,甚至,连闭目不见,给予对方最后一丝尊严的选择都没有,
身旁的两个太监从头至尾,徒手硬撑着他的双眸,逼迫他亲眼看着床榻上的二人鱼水交融,连同着那绝望和暴虐,一道尽收眼底。
几番花开花落,凤胧月精疲力尽地瘫软在床上,身下的床褥,沾染了一片因容凌烨暴虐而内伤的殷红。
“朕说过,你这辈子,不论生死,永远,只能是朕的女人。而那些想要得到你的人,只有一个下场。”
死!
凤胧月浑身一震,惊悚地望着眼前这个阴晴不定的男子,眸中闪过一丝的恐惧。
她如何能忘记当初容凌烨是怎么对待她的蓝颜知己?
如何能忘记那一碗丧尽天良的肉糜?
又如何能忘记,那一次次的狠厉以及一次次的羞辱?
“不要,容凌烨!你有什么事情冲着我来就好,不要伤及无辜!”
凤胧月紧紧地拽着容凌烨健硕的臂膀,神情巨变。
殊不知,她越是这般紧张,越是令容凌烨心中不快,更是下定了决心,要那个无比阴柔的男子死无葬身之地。
他明明已经很努力去表达自己的心意了,明明这两年一切都很温馨,为什么,为什么这个女人还是不知足?
为什么她还要几次三番地背叛他?
容凌烨懊恼地拽着凤胧月的发丝,神情狠戾,恨不得亲手掐死这不识好歹的女人。
可他不忍。
这么多年了,这个女人一次又一次地挑战这他的底线,可他还是不忍杀了她。
比起彻底的失去,哪怕只是束缚着这具身体在他的身边,好歹也是心有所依。
“朕是大荣的君王,一人之下万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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