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湿润狭窄的某处,令人欲罢不能。
暧昧的低喘在凤胧月的耳边此起彼伏,听的人面红耳赤。
容凌烨抓着凤胧月的肩膀摆动着自己的腰肢,将那肿胀的yù_wàng一次次沉入到凤胧月的身体中去,随着容凌烨猛烈的律动,凤胧月胸前的柔软轻轻跃动着,白皙的玉兔仿佛就要呼之欲出一般。
“不,不要碰我!”凤胧月痛的惊呼出声,她才生完孩子不久,身体仍在恢复期间,哪经得起容凌烨这般折腾。
容凌烨冰凉的指尖探入凤胧月的肚兜,顺着精致蜿蜒的锁骨,一路向下摸索,一把握住那来回晃动柔软,轻轻揉搓着。
细密的吻落下,准确无误的擒住那粉红的山尖大力的吮吸着,忽然粉红的樱桃之中飙出一股甘甜的乳汁,充斥在容凌烨的口腔之中,他灵巧的舌头来回勾弄,舔舐激起一阵阵颤栗。
可凤胧月,感觉不到一点点的欢愉,她只能感觉到肚子上的疼痛,和发自内心的恶心。
她只要想到容凌烨也曾这样无数次和不同的女人,做过这样一件事,她就恶心。
接着便更加卖力的律动起来,那肿胀的yù_wàng终于得到释放,灼白温热的浓汁喷洒进凤胧月的体内。
与此同时,容凌烨轻轻抬起凤胧月的臀部,迫使那些温热的腥液流向凤胧月的体内。
此后,容凌烨日日前来,他带着目的tuō_guāng凤胧月的衣服,与凤胧月交欢。
容凌烨只知道他想要个孩子,他必须要有一个孩子。
只是,他却从来没有在乎过凤胧月的感受。
是夜,冷慕源足尖轻点跃上冷宫的屋脊,这些日子冷慕源一直在计划着带凤胧月出宫回洛阳的事情,因此很少来见凤胧月。
因为已经计划的差不多了,恰巧凤胧月也恢复了些日子,所以冷慕源想着和凤胧月商量一下,出宫的事情。
冷慕源轻车熟路的来到凤胧月的门前,正要推门而入。
“啊——”一声压抑的呻的吟清晰传入冷慕源耳中,接着传来的便是一声比一声更加清晰的,ròu_tǐ撞击的声音。
冷慕源伸出的细长手指顿在门前,有些僵硬。
愣怔了片刻,他足尖轻点,如猫儿一般轻轻跃上屋脊,犹豫的将屋顶的瓦片揭下。
一缕昏黄暧昧的烛光,从缺口处散发出来,冷慕源低头透过缺口观察着房间里的情况。
他看到……
那陈旧的木床上,容凌烨压着衣衫不整的凤胧月,一手抓着她纤细的腰肢,一手托着那玲珑柔软,从背后进入。
他看到容凌烨肆意的玩弄着凤胧月的身体,而凤胧月就像一个残破的,被玩坏的娃娃一样,没有丝毫的反抗能力。
容凌烨狠狠的律动着自己的腰肢,不知贪足般,一次次狠狠要着。
而冷慕源,只能远远的亲眼看着另外一个男人,抚摸着自己心上人的每一寸肌肤,这是他所奢望的,也是他所不能企及的。
冷慕源五指收紧成拳,煞是好看的一双手,一瞬间极具狰狞。
一番云雨过后。
那狰狞硕大的某物从凤胧月体内缓缓退出,上面尤带着令人作呕的灼白粘液,缓缓低落在冰凉的地板上。
空气中充斥这男欢女爱过后的暧昧气息,令冷慕源窒息。
冷慕源努力了这么多年,机关算计,步步筹谋,才走到了凤胧月的身边。
其中心酸除了他自己,无人得知。
凤胧月以为,冷慕源的出现是偶然,其实只有冷慕源自己知道,自己出现是必然的结果。
曾经得知凤胧月殉葬的消息时,他万念俱灰,仿佛一叶扁舟在大海中失去了方向。
冷慕源看着殿内,一时失了神,竟然忘记了自己来的初衷,披着月光,神游天外。
直到殿内的容凌烨猛然回头,望向屋顶的缺口。
凌厉而布满杀气的眼睛与冷慕源四目相对,这才唤回了冷慕源思绪。
“谁!”
冷慕源一惊,有些狼狈的逃窜了去,身影消失在夜幕之中。
容凌烨眼带着杀气,却并没有要追出去的意思。
第二日早朝上文武百官面面相觑。
容凌烨有些慵懒的依靠在龙椅上,身侧的小太监尖细的开腔:“有本启奏,无事退朝。”
“臣有本奏。”以国师为首的众人,听见国事这般说着也纷纷上书。
“臣等也有本要奏!”
容凌烨撩起眼皮,目光深沉的看着台阶下的百官:“你们倒是挺默契,有什么事说吧。”
“臣等对于月美人失去龙嗣,伤了身体不能有孕的事,有所耳闻。”
“臣等以为陛下应当雨露均沾,不要因为一个不能生育的弃妃,而冷落了后宫。”
这些大臣管起闲事儿来的时候,你一言我一语,一唱一和,倒是十分默契。
其实前朝的大臣早就对容凌烨做的那些事,心知肚明,但不算过分众人也朝没有再说什么。
但是文武百官联名针对容凌烨不进后宫独宠弃妃的事情,却是有人暗中操纵,甚至可以说不止一个人暗中操纵。
江佳月一直在暗中煽动后宫和群臣的情绪,好让大家都针对凤胧月。
而冷慕源也在暗中联合大臣煽动情绪,所以才会有现在的局面。
容凌烨沉默着听这那些忠心耿耿的大臣们,发表自己的见解。
“陛下现在子嗣不丰,仅有江贤妃腹中未出世的龙子,陛下还是应该为江山社稷多做考虑。”
容凌烨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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